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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等等我呀。”
祁珂搖頭嘆息:
“大駙馬真是太不穩重了。”
金梧秋斜睨她一眼,祁珂心虛,指了指遠去的祁昭,又指了指她自己,然後兩手一拍,表示不關自己的事,是你家那位想跟你一起上場來著。
一刻鐘後,擊鞠場上,兩方人馬當面對峙。
祁昭在中間,左邊是金梧秋和梁淺,右邊是祁珂和陸鋮;對面中間是武國公世子,左邊是謝婉和謝橈,右邊是謝恆和洛大姑娘。
“陛下,多有得罪了。”
二駙馬謝恆是剛知道對方上場的人里居然有皇帝,想退出也已經晚了,只能率先打個招呼。
武國公世子就比較有種,對祁昭拱手作禮後說:
“五年前臣有幸與陛下交過一次手,那回臣輸了,回去後苦練技藝,已然今非昔比,若贏了陛下,還請陛下莫要見怪才好。”
祁昭頷首:“朕拭目以待。”
“陛下五年前曾化名參加了武國公府舉辦的擊鞠賽,一場得了二十八籌,震驚四座,史無前例啊!那個吳世子,最好的成績,也就是一場二十籌,雖說還行,但跟咱們陛下比還是差了一大截。”
梁淺像是怕金梧秋不瞭解皇帝的豐功偉績,在旁邊盡職盡責的給金梧秋科普。
好不容易熬到了開場,金梧秋把心一沉,乾脆什麼都不想,趕緊把這場打完就回城,不跟他們玩兒了。
金梧秋揮杆帶球向球門去,謝婉與謝恆前來阻止,兩人一左一右夾擊金梧秋,金梧秋見勢不妙,趕忙用球杆將球挑起,拉緊韁繩,來了一招【金雁橫空】,從他們背後把球傳給了後面的陸鋮,陸鋮看準時機,舉杆攔住。
謝婉和謝橈又調轉馬頭去攔陸鋮,金梧秋縱觀全場後,繞到陸鋮右側前方,這個角度看起來像是他被兩人夾擊下的最佳傳球角度。
陸鋮找機會傳球,但謝恆也看穿了他們的想法,提醒謝婉擋住金梧秋,幾人就這麼擁擠的騎出一段路後,金梧秋忽然調轉馬頭,而陸鋮忽的一個反手,將球傳向了與金梧秋完全相反的方向。
祁昭策馬奔過,用球杆勾住陸鋮傳來的球,將右手換到左手,在所有人都覺得還太遠的距離下直接射門,重重的揮出一杆,謝橈因誤判這麼遠的距離不可能會進而有所疏忽,阻擋不及,眼睜睜看著球進了門洞。
今日頭籌就此誕生,鑼鼓聲後,場外想起此起彼伏的歡呼聲。
陸鋮與金梧秋擊了個杆,慶賀兩人初次合作就默契十足,原來剛才金梧秋看著像是在等著陸鋮傳球,實際上是為另一邊的祁昭打掩護,等到祁昭抵達最合適的位置時,金梧秋調轉馬頭作為訊號,陸鋮反手傳球,打了謝恆和謝婉一個措手不及。
“我來防守陛下,謝世子去中路,三姑娘去與小公子一同守門,洛大姑娘隨我衝鋒。”
吳世子不僅球技高超,排兵佈陣上也頗有一套,毫不氣餒,立刻調整了場中佈局。
吳世子將球擊給洛大姑娘,被看穿球路的金梧秋半路截胡,洛大姑娘氣得不行,策馬狂追,兩人搶球過程中,草皮都被洛大姑娘打得飛起,金梧秋被草皮飛起時濺出的泥土迷了眼睛,球就被洛大姑娘給搶走了。
祁昭和陸鋮趕來,祁昭問她:“沒事吧?”
金梧秋揮手錶示無妨,夾緊馬腹,奮起直追,洛大姑娘見金梧秋追來,連忙把球傳給了後方的吳世子,眼角餘光瞥見金梧秋的身影,故意驅馬向金梧秋撞去,一般人這時候都會怕,會下意識減速,但金梧秋看到洛大姑娘唇角的那抹譏笑,料想她定然用這招對付過很多人,因此十分自信。
但可惜,她的自信來源是別人的膽顫,一旦別人克服膽顫,那形勢將會瞬息逆轉。
金梧秋反其道而行,非但不怕與她碰撞,反而策馬揚鞭,加速向她撞去,洛大姑娘哪裡見過這種不要命的打法,在金梧秋不減速時就有了退縮之意,待她加速,洛大姑娘便直接拉緊了韁繩,但因未曾事先減速,馬兒有些收不住四蹄,當場嘶鳴立馬,洛大姑娘花容失色,好不容易才將馬平復下來,卻因此向後退了幾步,差點撞上從後面趕來的吳世子。
吳世子差點被撞,心神不寧了片刻,球杆下驅趕了一路的球就被祁昭搶了去。
“你會不會騎馬!”
吳世子痛失一球,把氣撒在洛大姑娘身上,洛大姑娘有點委屈,但確實是因為自己操作不當導致失球,她也不敢說什麼,而是把憤怒轉移到了害她出醜的金梧秋身上。
“哪來的莽撞女,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