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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鞠三日賽的最後一日的角逐最為激烈,不知是不是因為今年第一日,皇帝把往屆的男女魁首吳世子和洛大姑娘給壓了下去,讓他們後來兩日都沒有再出手,以至於剩下的參賽選手水平相差不大,誰也不服誰,大家都想爭個魁首當當,就顯得格外熱鬧。
金梧秋後來也跟長公主她們上場了幾回,贏回幾樣不錯的彩頭,算是小有收穫。
回到湧金園連續忙了好幾日,才將積累下來的全國各地送來的半年總賬看完,剛準備在湧金園裡貓兩日歇一歇,誰知一大早就有門房來稟報,說是有位陸公子求見,單名一個鋮字。
金梧秋看著拜帖上的名字,愣了一會兒,趕忙讓門房請他進門,金梧秋也趕緊收拾收拾,換了身常服前去花廳見面。
陸鋮正在飲茶時,金梧秋出現了:
“見過陸副統領。()”
陸鋮慌忙放下茶杯,起身對金梧秋回了個禮:
≈ap;ldo;金老闆不必多禮。?()?[()]『來[]≈ap;看最新章節≈ap;完整章節』()”
兩人相視笑了笑,金梧秋沒有坐主家位,而是與他並排坐下,問道:
“副統領叫腳好些了嗎?”
陸鋮抬腳演示般動了動:“差不多了。練武之人這點傷不算什麼。”
“終究是傷了骨,還是注意些比較好。”金梧秋說。
陸鋮看著她點了點頭:“好。”
“不知副統領今日所為何來?”金梧秋開門見山的問。
陸鋮略加遲疑後說:
“今日冒昧來訪,主要是想……請金老闆出去喝個茶。”
金梧秋很意外:“喝茶?”
“喝完茶,若是能一起用個午膳就更好了。”陸鋮也是個直性子,有什麼說什麼,沒有絲毫隱瞞,但說完這句話,他還是有點難為情,只得借飲茶來緩解。
金梧秋盯著他看,陸鋮很快把杯中水飲盡,見金梧秋不作答,心裡便有數了,正想起身說抱歉然後告辭,金梧秋卻忽然應道:
“行啊。不過有個條件。”
陸鋮喜出望外:“金老闆儘管提。”
“今日飲茶用膳需得我請。”金梧秋說:“正好給我機會,感謝副統領的搭救之恩。”
陸鋮覺得這樣似乎有傷男兒體面,但想著金老闆也不是缺他一頓飯的人,不管她是想借報恩之名與他出去,還是有別的什麼考量,總之結果她答應了就好。
“好,一切聽金老闆的。”陸鋮應道。
金梧秋隨陸鋮出門,原以為他既然上門約見金梧秋,應該是有計劃的,誰知他並沒有,只說可以去朱雀街上看看,找一家閤眼緣的進去就成。
約姑娘出門,然後帶她沒有目的的閒逛,這是金梧秋沒想到的,便問他願不願意去她金氏的茶樓坐坐,他也沒什麼意見。
金梧秋便帶他來了青雲茶樓,正趕上大堂裡請來樂師彈唱聯曲,就是將諸多民間小曲重新編排組合成一長段,一般可以從早茶唱
() 到晚茶結束。
兩人便乾脆在大堂裡尋了張靠窗的桌子坐下,茶樓掌櫃的親自過來招呼,金梧秋讓他自行安排茶點送來。
金梧秋親自為陸鋮倒茶:“陸副統領平日喜歡喝茶嗎?”
陸鋮客套謝過:“夜間執勤時會喝些濃茶提神,平日不常飲。”
金梧秋問:“今日陸副統領約我出來,不只是為了飲茶用飯吧?是有什麼話與我說嗎?”
原本還想再寒暄幾句,然後才切入主題的陸鋮被金梧秋的直接弄得措手不及。
“抱歉,我這人說話比較直接,陸副統領別見怪。”金梧秋說完把茶壺擱下,目光徑直落在陸鋮身上。
都被姑娘當面問了,陸鋮也沒必要再藏著掖著,稍微整理了一番說辭,便正色表白:
“金老闆,我如今身居禁軍副統領之職,乃家中長子,有一個弟弟,兩個妹妹,皆已成家,父母健在,有個子爵的爵位,將來應也是由我繼承,家境還算殷實。”
“我少年時曾訂過一門親事,可惜未婚妻天不假年,在成親前一年意外去世了,那之後我也相看過幾位姑娘,但都覺得不太合適,因此蹉跎至今。”
“那日我見金老闆英姿灑脫,為人颯爽,料想你有治家之才,宜室宜家,故今日冒昧上門,便是想當面問一問金老闆的意思,若你願意,我願以正妻之禮迎娶,自此唯君一人,相攜永久。”
金梧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