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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了。”
金梧秋的左手在袖中輕撫袖箭,輕哼一聲:
“好啊,我正想看看世子想怎麼對我不客氣。”
祁彥有心鎮壓她,聞言一拍桌子,對外大喊一聲:“來人!”
雅間外悄然一片。
金梧秋還故意探頭張望,把祁彥氣得夠嗆,以為手下離得較遠沒聽見,乾脆自己去開門喚人:
“來人!都死哪兒去了!來——”
祁彥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雅間的門一開,就有一把閃著銀光的劍,精準無比的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他被人用劍抵著脖子,逼著後退,祁彥姿勢僵硬,腦袋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就在剛才開門的瞬間,他已經看到了院中的情形。
那些跟著他闖入梨園的手下,此刻全都抱頭蹲在地上,每個人的脖子旁邊,都各有一把屬於他們的刀劍。
祁彥被逼著倒退,跌坐在一張太師椅裡,顫顫抖抖的對金梧秋問:
“你,你,你做了什麼?這怎麼可能!”
他是在得知金梧秋在梨園的瞬間才決定直接帶人闖入的,金梧秋不可能事先知曉才對。
“世子,你在威脅我之前,都不打聽打聽,此處是誰的地盤的嗎?”金梧秋起身,指了指四周,財大氣粗的揭曉謎底:
“這梨園和隔壁的桃園,乃至旁邊的小白雲觀,這一片都是在我金家的地上建成的,你在我家的地盤上對付我,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若非是自己的地盤,金梧秋還真沒膽子孤身一人把那些掌櫃都集中到一起來。
() 祁彥屬實沒想到這一層,他只當金氏在京城,只有那些街上的商鋪和城外的幾十個田莊,沒想到城內還有這麼大一片地,早知如此,他也不敢這般囂張了。
“你,你想怎麼樣?本,本世子若在京中出什麼事,陛下與我父王都不會放過你的。”祁彥色厲內荏的威脅。
金梧秋走到他身前,將貼在他脖子上的劍推開了一些,祁彥見狀,以為她被自己嚇到了,正想說幾句軟化時,金梧秋一個巴掌掀在她臉上,把祁彥的臉都打偏到一邊。
“這一巴掌,是因你攪了我的生意。便宜你了,我數到三,帶著你的人,立刻從我眼前消失。一……”
祁彥捂著自己的臉,內心激盪不已,他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當面打了巴掌,他想還手,可自己卻受制於人,聽著那女人毫不猶豫的數出了‘一’,祁彥深知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猛地起身便往門邊跑去。
跑了一半,又被金梧秋喚住:“世子!”
祁彥停住,擔心金梧秋改變主意,想回頭問他,誰知剛一轉頭,眼前就覺一道銀光從他眼前閃過,然後他的腦袋被迫向後帶了帶,頭上的發冠就此破碎,令他髮髻鬆散,瞬間成了披頭散髮的瘋子。
而對面金梧秋正抬起了她的手臂,那支將他發冠打碎的袖箭,正是從她的衣袖中射出的……
祁彥盯著金梧秋抬起的手,此刻兩腿才開始發軟,這金梧秋袖中藏箭,若他剛才動手冒犯,只怕早就被她射穿喉嚨了吧。
“這一箭,是還世子那晚的攔路之情!”金梧秋淡淡的說完,放下手臂,冷冷的說了個‘滾’字。
祁彥哪裡還敢多留,今日之辱,待日後再找機會討回來便是。
捂著腦袋來到院中,把同樣灰頭土臉的手下叫上,一溜煙的跑出了梨園,哪裡還有當初闖入時的半分囂張。
“東家,這人存心不良,就這麼放過他,今後會有麻煩。”護衛如是說。
金梧秋調整手腕上的袖箭,回道:
“他一個藩王世子,在京城待不久的。待他回了西南,也就鞭長莫及了。不過防範還是要做就是了,不可掉以輕心。”
“是。”護衛領命退下。
宣和殿中,高影有急事奏報。
祁昭放下奏摺,讓他近前回話,高影將今日梨園之事一五一十的告知祁昭知曉。
當祁昭聽到祁彥竟敢在京城公然鬧事,還敢脅迫他家梧秋,氣得直接把手中的奏摺摔在龍案上。
“你們動手抓住此人了嗎?不必告訴他緣由,直接留一口氣讓他滾回西南就成。”祁昭怒道。
高影趕忙解釋:
“陛下,咱們沒出手,金老闆自己的人就解決了,她還打了禹王世子一個巴掌,給他吃了一根袖箭。”
祁昭頗感意外:“你們沒動手啊?”
高影訕訕:“這不……沒機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