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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壽節當晚,宮宴盛典,凡三品以上官員皆可攜家眷入宮赴宴,君臣同樂。
皇帝身著繁複厚重的玄色禮服,頭戴冕旒端坐於高高的帝臺之上,作為最尊貴的背景板,整晚都得挺直背脊,按照禮部的規章說一些符合國體,符合身份的話,然後就是等著群臣、使者們參拜,然後一一獻禮。
獻禮之後,宮宴便開始了,群臣們杯觥交錯,禮敬有加;各家家眷們藉此宮宴結交相識,相談甚歡。
幾位公主自是盛裝出席,端坐於帝臺之下,五公主祁珂奉聖旨接待北遼使團,由大駙馬梁淺作陪,祁珂全程表現得落落大方,就連鬱坤主動上前見禮,提起‘好久不見’四個字時,她也能強忍住退縮,維持住了體面。
鬱坤似乎還想對祁珂說點什麼,大駙馬梁淺便及時過來把鬱坤拉去一旁喝酒,讓祁珂暗自鬆了口氣。
一場宮宴,歌舞昇平,君臣盡歡,最後在群臣高呼萬歲聲中順利結宴。
宴後,禹王世子祁彥辭了兩位大人的邀約,匆匆向宮外走去,彷彿有什麼急事。
他能不急嗎?
宮外還有一個美人等著他這個大英雄從天而降去搭救呢。
也不知李卓他們將人扣在哪裡,祁彥得儘快出宮與他們匯合。
祁昭將太后送回永壽宮,自己則回了寢宮昭福殿,剛進殿,就有一道黑影跟隨進入。
“她回城了嗎?”
祁昭一邊解開繁複禮袍的腰帶,一邊對跟隨進入的黑影問。
“回陛下,金老闆回湧金園了。只是回城路上有些不太平。”高影如是回道。
祁昭解衣裳的動作一窒,轉身問他:
“不太平?”
他昨晚聽說梧秋今日要出城,終究有些不放心,便讓高影胖影暗中隨行保護。
“在金老闆回城的必經之路上,遇到一夥試圖綁架金老闆的人,屬下等正要出手,金老闆的車伕就跟那幫人打了起來,那車伕武功很高,那夥人不是對手,打鬥時有人繞到金老闆的馬車周圍,試圖先擒車裡的金老闆,誰知他們才剛靠近,馬車四周就射出幾百支暗箭,把那些試圖靠近馬車的人都射翻在地,落荒而逃了。”高影邊說邊倒吸涼氣,不得不說,那金老闆的馬車可真厲害!
祁昭此時已將外袍脫下,穿著輕便些的內袍走出,沉聲問高影:
“那夥人是誰?”
高影回道:“是禹王世子的人。”
祁昭目光一沉:“是他!”
在自己和太后面前裝得純良無害,裝得禹王府毫無野心,背地裡卻在打這種主意。
“金老闆知道嗎?”祁昭問。
高影說:“現在應該知道了,那些人跑了以後,金老闆讓她的車伕暗中跟了上去,咱們的人都在後面,眼看著那車伕跟到禹王府之後才回去的。”
祁昭這才略微放心些,梧秋背後是江南金氏,
若沒有點自保手段,金氏這麼大塊肥肉,只怕早就被人分食殆盡了。
“陛下,金老闆那邊還要跟著嗎?”高影問。
祁昭想了想後說:“自然是要跟著的,若金老闆有危險,你們便出手相救,若是金老闆沒有危險,便只需盯著回來稟報即可。”
“是。”高影領命應聲。
“使團那邊,蕭凜有什麼動作?”祁昭又問。
高影回道:“他每日在四夷館待著,除了上回去找了一趟金老闆之外,這幾日都沒再出過門。”
祁昭冷哼:“怕是知道有人盯著他了。”
“他敢孤身來大祁,就早該想到會被盯上,但他不出門,是不是在用行動表示,他無意挑起兩國事端?”高影猜測:“陛下,您說這個蕭凜,會不會就是為了金老闆而來,畢竟兩人之前……”
祁昭打斷:“只要他一日在大祁,就必須盯死,讓他怎麼來的就怎麼回去。”
別國太子在大祁出現,得虧現在兩國未曾交戰,蕭凜又初為太子不久,比起北遼其他幾個手握兵權的東西南北大王,他的威脅不算大,大祁暫時沒有殺他與扣下他的理由,否則就憑他這作死的行為,九條命都不夠他回去的。
“還有,別讓他有機會靠近金老闆。”祁昭最後吩咐。
“是。”高影領命後正欲退下,但還是忍不住對祁昭問:“陛下,大影和小影去隴州也有一段時間了,不知何時回京?”
祁昭差點忘了這茬,當初怕暴|露身份,乾脆把大影————真正的謝映寒,給打發去了隴州,小影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