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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拿,除了跟她假成親,還睡一間屋子的慕容弦。
“冤枉!我真沒拿,我要拿了我就不姓慕容!”慕容弦指天發誓,對金梧秋的控訴矢口否認。
金梧秋見他不似作假,畢竟沒誰會拿祖宗姓氏開玩笑。
“再說了,你那副手鐲我也見過,不是什麼價值連城的東西,我是因為沒錢回家才偷拿你錢的,我要你那副不值錢的手鐲幹嘛?”慕容弦繼續辯解。
金梧秋聽著覺得好像有點道理,可她的手鐲跟她的銀票差不多時候丟失,現已知銀票是慕容弦拿的,手鐲應該也是他拿的才對。
可他不承認,說得有理有據,讓金梧秋不信都不行。
難道是因為……
她的手鐲畢竟是現代之物,到了一定年份就會自動消失?
而它自動消失的時間,恰巧跟慕容弦偷拿她銀票的時間相吻合,所以才讓金梧秋誤會了?
金梧秋長嘆一聲,慕容弦問:
“對吧?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我貪財,但不是什麼不值錢的東西都貪的。”
金梧秋翻了個白眼:“你還挺驕傲。”
慕容弦訕笑:
“唉,當年也是形勢所逼,突聞家中噩耗,我北遼的家中已然鬧翻了天,我若不回,只怕這輩子都別想再回去了。所以才迫不得已,偷拿了些路費。”
金梧秋質疑:
“你回家是要繞太陽一週嗎?幾l十萬兩的路費?”
那陣子金氏大房正是用錢之際,他一下捲走了金梧秋幾l十萬兩,險些讓金梧秋陷入財政危機。
想起那陣子的心酸,金梧秋就恨不得再揍這孫子一頓!
“確實,幾l十萬兩除了路費,還有就是我回北遼後打點用的。也多虧了你那筆錢,才讓我順利把家中的事平定了些。”慕容弦語帶感激。
金梧秋問他:
() “那現在呢?你家事都解決了?你搶到你想要的了?”
慕容弦沒有隱瞞,徑直承認:
“差不多吧。”
這慕容弦估計也是北遼的大家族出身,所謂的平定家事,十有八|九就是爭家產,看他如今志得意滿,應該是爭到了,要不然也不會不要臉的說自己是什麼監察使團的大人物。
金梧秋儘管心中氣憤,但打也打了,對方又報出自己是北遼使團的人,金梧秋若是不依不饒,萬一引起什麼國際糾紛就不好了。
“行了,你過來給我寫張欠條,畫個押就可以滾了!”
金梧秋說完,對外喚了一聲,珍珠姑娘動作神速,很快就把筆墨紙硯拿進來,親手把紙攤好,筆蘸好墨,語氣冰冷的召喚慕容弦:
“過來寫!”
慕容弦嘴角不禁抽抽兩下,好半晌才發出一句:
“這……沒必要吧。我又不會賴賬!”
金梧秋絲毫不給面子:“人心難測,誰知道你會不會賴賬?還是白紙黑字寫下來,誰也抵賴不了。”
見他仍在那支支吾吾,期期艾艾,金梧秋手握藤條在桌上‘啪’的打了一下,嚇得慕容弦一陣皮緊,乖乖的坐了過來。
接過珍珠姑娘手中的筆,對著空白的紙猶豫了老半天,還是覺得不太好:
“我不是不寫,只是我如今的身份……墨寶不太適合……”
金梧秋不想廢話。
藤條在手,天下我有。
慕容弦果斷閉嘴,在紙上刷刷刷的寫下自己何年何月欠下何人多少多少萬兩銀,打算何日何月歸還,若不歸還,利息以三倍計算,家產盡抵。
寫完這些,慕容弦惆悵不已,艱難的遞給金梧秋。
只見金梧秋檢查了一遍內容後,覺得沒有問題,又交給慕容弦:
“畫押!”
珍珠姑娘立即送上硃砂紅泥,慕容弦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在藤條的威壓之下按了個鮮紅的手印。
金梧秋接過手續齊全的欠條,放在唇邊吹了一下,將墨吹乾。
慕容弦傷心起身,神情懨懨:
“現在我可以走了吧?”
金梧秋點了點頭,慕容弦轉身走了兩步,她又開口喚他:
“慕容弦!”
他停步轉身,見阿秋向他走來,慕容弦以為她要與自己道別,剛揚起笑容,就覺金梧秋的手在自己面前一晃,把他腰間的那塊雙魚佩給取走了。
“哎,這佩……”
不等他說完,金梧秋便態度堅決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