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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大概吧。謝二姑娘說,她哥常幹這種事。”
祁昭見金梧秋撐著頭說話,杯中已經空了,便主動為她添酒,口中問道:
“那謝二姑娘有沒有說為什麼?”
金梧秋回想了一番:“好像沒說吧,但我想……應該是為了氣公主。”
祁昭舉杯欲與金梧秋相碰,原本不打算喝了的金梧秋只好再次拿起酒杯,暗自決定再喝最後一杯就不喝了。
“何以見得?”祁昭與金梧秋對飲結束,趁著問話的時候,又給金梧秋空了的杯子滿上。
金梧秋撐著下巴,覺得身子從裡到外都熱了起來,口有些幹,但桌上沒有水,謝映寒又纏著她說話,金梧秋口渴,只能將就又喝了一口酒:
“湖那麼大,他要不是提前知道路線,就憑他那艘連烏篷都沒有破船怎麼可能遇上二公主的船?他當著所有人的面與女子私會,不就是想讓公主生氣嘛。”
祁昭覺得金梧秋說得很有道理,於是又給她斟了杯酒,兩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話沒少說,酒也沒少喝,金梧秋只記得自己是被某人抱回房的……
結果可想而知。
勸了半天,某個年輕人愣是一句沒聽進去。
金梧秋第二天捂著痠麻不已的腰,暗罵自己疏忽大意,暗罵有人趁人之危!
麟趾行宮裡有一片綠意盎然的演武場,可以跑馬,可以習武射箭,祁昭經常會到此處消遣。
此刻他一襲玄色勁裝,英武不凡的將弓拉拉滿,對著遠處的箭靶射去,箭離弦而發,‘錚’的一聲後,正中靶心。
“好!陛下射的好!”盧英在一旁盡職盡責的機械式叫好。
祁昭連射三箭,每一支都正中靶心。
“陛下太準了,真乃絕世箭神也!”盧英公式化的叫好再次響起。
祁昭淡淡瞥了他一眼,盧英趕忙調整態度,瞬間從無情的誇轉換成有感情的誇:
“奴才欽佩之至!”
祁昭懶得理他,將目光轉到場外另一個舉著弓的人身上,對他招了招手。
信國公世子謝恆突然被陛下傳召到麟趾行宮,剛到演武場,就被陛下拋過來一張弓,隨口一句‘替朕舉著’,於是謝恆就一直舉弓到現在。
看見召喚,謝恆如釋重負,放下了舉弓的手,一邊揉著痠痛的肌肉,一邊快步走向陛下。
“陛下。”謝恆行禮過後,將弓遞給祁昭,以為祁昭喚他過來是要換弓。
誰知祁昭指了指箭靶,對謝恆冷道:
“世子也試試。”
謝恆一愣過後,趕忙應聲:“遵旨。”
接著他便站到先前祁昭站著射箭的位置,調整了一番弓弦,找到最適合自己的力量後,從箭簍子裡抽出一支白羽翎箭,凝神靜氣,拉開了弓。
剛要射箭時,祁昭忽然在他身邊問了句:
“聽
說世子昨日去遊湖了?”
謝恆嚇得手一鬆,白羽翎箭從弓弦上滑落,他慌慌張張的轉身行禮:“回陛下……”
可他剛開口,就被祁昭打斷:
“正射箭呢,世子專心些。”
謝恆心道,不是你問我話了嗎?
可誰讓人家皇帝,金口玉言,他說什麼就是什麼,謝恆一個空頭世子,哪怕還是皇帝的表哥,也不敢有絲毫懈怠。
重新舉箭欲射,弓再次拉滿,祁昭再次問話:
“還沒說呢,是不是去遊湖了?”
謝恆的箭毫不意外的再次滑落,他知道今日無論如何都躲不過,與其被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折騰,不如自己乾脆一點承認:
他放下弓箭,跪地回道:
“回陛下,是!臣昨日是去遊湖了,還與一名女子私會,不幸被公主瞧見,想必公主已經向陛下告過狀了,臣承認便是,陛下要打便打,要罰便罰,臣都受著!”
祁昭眉峰微挑,看著謝恆這英勇就義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辦了什麼厲害的事呢。
謝恆說完那些話,就一直等著被髮落,可他等了又等,等了又等,沒聽到發落的聲音,卻聽到了射箭的聲音。
祁昭射了幾箭後,才對謝恆說了句:
“罰什麼罰,過來射箭。”
謝恆心中納悶,陛下不是要給公主出氣嗎?他都承認做了那混賬事,陛下怎麼都不罰他?
謝恆的勇氣已經在剛才承認錯誤的時候用完了,現在他也不敢問,撿起弓箭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