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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她別無選擇。
李青牛臉上露出笑容，“我真幸運啊，一加入聖教，就有聖女當靠山。”
兩女低頭不語，心裡都隱隱有些發怵。
眼前的男子明明笑的很淳厚，可兩女，都有一種驚悚之感：
彷彿，下一刻，這男子就會直接扭斷她們的脖子。
“靠山有了，好像還需要幾個親信下屬。”李青牛嘀咕，目光落在鍾非煙身上。
鍾非煙一呆，旋即臉色變得蒼白，一時咬唇不語。
鍾魅兒臉色也微微變了。
“非煙仙子，我想請你給我當下屬，你願不願意呢？”李青牛一臉期待的問道。
鍾非煙臉色變幻不定，最終看了眼姐姐鍾魅兒，輕輕嗯了聲。
只要這次能保護好姐姐，無論做什麼，她都願意。
“既然願意…”李青牛揉了揉肚子。
白色小蛇秒懂，取出一顆療傷聖藥雪參玉露丹。
李青牛吐出通體碧綠的雪參玉露丹，瞧著鍾非煙，微笑道：“張嘴。”
鍾非煙臉色變了變，還是老實的輕啟紅唇。
嗖。
李青牛手指輕彈，丹藥直接竄入鍾非煙的嘴裡。
鍾非煙臉色蒼白，咬住了嘴唇。
“你還在等什麼？煉化呀。”李青牛催促道。
鍾非煙暗瞪了李青牛一眼，就地盤膝。
失去了妹妹的支撐，鍾魅兒身子微微搖晃。
李青牛並未過去攙扶，在他看來，靠山是被人靠的，可不是被人扶的。
“主人，她好像中毒了。”楚婉君提醒道。
“中毒？”李青牛瞧著鍾魅兒紅潤似熟透了櫻桃的臉頰，感覺異常的熟悉。
“似乎……”
“曦。”
“清璇。”
“端木蓉……她們和我在一起時，也經常這樣紅臉。”
李青牛犯嘀咕，跟著端木蓉學過各種藥理之後，他已經明白鍾魅兒此刻的臉色意味著什麼了。
想了想，沒搭理。
他時刻記得師父紫陽真人的叮囑。
在魔教當臥底，要狠要狂要有野心，決不可表露出自己的仁慈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