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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不說話了。
“你還是好好想想，我怎麼跟師父解釋吧。”李青牛沒好氣。
“哦。”白色小蛇鬆了口氣，想了想建議道，“要不就說你掉湖裡了，被困住出不來，喝光了湖裡的水，才出來的？”
“掉湖裡…”李青牛眼神有點飄忽，他一直沒敢告訴小蛇，他在湖裡吃了九條長著四肢、長著雙角的大金蛇。
“你要把自己說的慘一些。”白色小蛇又說道。
“可我不想對師父說謊。”李青牛道。
“不說謊…”白色小蛇想了想，小聲道，“那就有選擇的說，只說你比較慘的地方。”
“清璇不能說。”李青牛低聲道，“她不讓我告訴別人，她和我結成道侶這件事。”
“那就不說。”白色小蛇撇了撇嘴，心裡有點無語，至今都沒搞懂，這小子明明張口閉口都是曦，怎麼又跟曦的師妹結成了道侶。
“蓉兒也不能說。”李青牛小聲道。
“蓉兒是誰？”白色小蛇眼裡閃過一抹茫然。
“就是端木蓉，會煉丹的那個姑娘，你沉睡之後，她當了我的女僕，也已經早早離開這裡了。”李青牛如實說道。
“她給你當了女僕？”白色小蛇眼睛睜的老大。
“嗯。”李青牛點頭，“不止給我當了女僕，還教會我煉丹，我現在也會煉丹了。”
白色小蛇忽然想起一件事，幽幽問道：“她既然做了你的女僕，你們一定煉了很多丹藥吧？”
李青牛微笑道：“看看你的儲物環。”
白色小蛇心中一動，連忙檢視，眼睛漸漸亮了起來。
“你給我留了這麼多？”白色小蛇滿臉激動。
“多嗎？”李青牛眼神飄忽，輕咳一聲，“是咱們倆的。”
“嘻嘻。”白色小蛇嘻嘻笑了起來。
李青牛也笑了，低聲道：“金紙裡還有好多小黃果呢。”
“小黃果？”白色小蛇心情越發好了，尤其是檢視到金紙裡那堆積如山的黃中李，更是興奮的差點跳了起來。
“這得有一萬顆吧？”
“差不多吧。”李青牛隨口道，他只記得挖的時候是九萬多顆，大部分都讓他吃掉了，還剩多少，就沒具體數了。
“小黃果最好也別跟其他人說。”白色小蛇冷靜下來，叮囑道，“我就吃了一顆，感覺現在還沒煉化完呢，這效果太好了。”
“效果很好嗎？我都吃膩了。”李青牛嘀咕。
白色小蛇呵了聲，有點抑鬱，它感覺這輩子自己可能都追不上這小子的實力了。
“我總得給師父送點禮物吧？”李青牛沉吟道。
“禮物？你都有啥？”白色小蛇問道。
“就丹藥、小黃果吧。”李青牛撓了撓頭。
“要不給他一顆小黃果？”白色小蛇建議道。
“一顆？”李青牛不滿。
白色小蛇道：“最多兩顆，並且，你要告訴他，你只吃了一顆。”
“你在擔心什麼？”李青牛問道。
“不是擔心。”白色小蛇違心地搖了搖頭，輕聲道，“我是想說，你們人族有一句俗語：物以稀為貴。
你有一萬顆小黃果，就算你給別人一百顆，別人也可能會覺得你小氣，也不會在意你給的這一百顆。
但你要是就只有三顆，給了別人兩顆，別人就會很開心，還會認為你很大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