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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收服本宮的親信，你覺得本宮可以心甘情願？”
“殘忍？確實殘忍。”李青牛咧嘴一笑，“可咱們聖教，不就是這樣嗎？
強者，可以執掌一切，奴役一切，乃至凌辱一切。”
沐紅棉沉默不語。
聖教是這樣嗎？
好像是的。
成為陰後之後，在這靈宮裡，沒有人敢忤逆她。
她的命令，對於靈宮裡的一眾長老、弟子來說，就是聖旨，甚至是比聖旨更霸道的存在。
“你如果不願意的話……”李青牛開口，自己終究不是真正的魔教妖人，心裡仍舊有些許的婦人之仁。
“我願意。”沐紅棉打斷了李青牛的話。
李青牛頓了頓，輕輕揉了下沐紅棉的腦袋，便轉身離去。
沐紅棉咬著紅唇，盯著李青牛的背影，心中複雜難言。
“如果換做是陽帝，本宮一定會寧死不屈…”
沐紅棉呢喃，腦海浮現李青牛的模樣，一時出了神。
回到雲河殿。
鳳舞第一時間撲進了李青牛的懷裡。
李青牛輕輕揉了揉鳳舞的腦袋，隨後便滿足了鳳舞的心願。
兩個時辰後。
李青牛送昏睡的鳳舞，進入到浮屠塔第九層的宮殿裡。
瞧著塔裡第二層六十五座冰棺，默默琢磨起來。
“一直留著她們，始終是個隱患。”
“直接殺了……”
李青牛眉頭微皺，好一陣後，傳音跟白素貞交流，“我是不是太仁慈了？”
“仁慈？”白素貞發呆，很想問‘現在的你，跟仁慈還搭邊嗎？’。
“怎麼說？”白素貞好奇問道。
“我想直接殺了那些陰後，可又心有不忍，她們正在沉眠，且我並不知道她們曾經犯下的罪行…”李青牛傳音道，“但若是一直留著她們，又始終是個隱患。”
“不想殺，又想解決掉隱患…”白素貞沉吟，忽然心中一動，小聲道，“要不把她們廢了？”
“廢了？怎麼廢？”李青牛好奇。
白素貞幽幽問道：“我是怎麼被廢的？”
“你……”李青牛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