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閆解成醉酒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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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解成被這倆貨一擠兌,登時就慌了,這就是酒場經驗不足,分不清話頭子深淺。
現實中這樣的人還不少,聽不懂好賴話或者聽不出開玩笑的,掀桌子幹仗的比比皆是。
要麼就是把玩笑話當真了,酒席一撤,回頭還上杆子去湊近乎,碰一頭包的。
閆解成就屬於聽不懂也不知道怎麼應對那號的,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麼辦,小眼睛一直往於莉那瞥,像極了挨欺負回家找父母告狀的樣子。
於莉是個潑辣妞,在這怎麼也得維護自家男人,哪怕自家這貨不會說話活該挨懟。
小手把酒杯往桌上一墩,啪!
“怎麼著,欺負我家解成老實不是,想擠兌他,先問問我答不答應,來著,和我先幹三杯,我就讓你們說兩句,不敢喝有話憋著。”
於莉小臉一沉,還真有翻臉的架勢。
這就是端著架勢,酒場混多了沒人當真,說句軟話或頂牛喝一個,也就沒事了,但閆解成慫了,生怕於莉惹惱了這桌人,人家報復我咋辦。
伸手在桌子底下使勁拽了於莉兩下衣角,媽媽,我怕,咱們回家吧。
於莉嫌棄的拍掉閆解成的爪子,一點男人氣概都沒有,又加上一把火,“吾乃於家老大是也,誰來上前一戰!”
咔嚓,嚇得閆解成直接坐地上了,怎麼不知道這娘們這麼虎,嚇煞人哉。
傻柱不怕這個,大不了喝唄,喝多了還能和秦姐夢中相會,許大茂更不怕了,這是真正的酒場老手,眯著眼看於莉表演。
馬英看不慣,捅了丁一一下。
丁一聽媳婦的,端起酒來,:“嫂子我跟你喝一個。”先乾為敬,這就給了於莉一個臺階下,省著在那較勁了。
喝完,丁一接著說道:“咱們就說解成哥的事,從心論,柱子哥和大茂哥說的沒差,日子的長遠看,著急走錯了路,以後吃虧更大,是不是這個理?”
於莉也就咋呼一下,聽丁一說話了,點點頭,傻柱和許大茂聽丁一說的也是心裡舒坦,瞧瞧這話說的,你閆解成白白多吃一年飯,都餵狗了!
丁一又說道:“穩妥起見,解成哥學學維修舊物吧,這年月三轉一響,鍋碗瓢盆,桌椅板凳哪個壞了不得修?解成哥在回收站,這些東西接觸的多,學了這門手藝,算是個穩妥長久的進項。”
其實還有,回收站搞點古玩字畫,那更是開張吃三年的買賣,丁一也幹過,暴利。不過不能說,別說閆解成不是這塊料,就算是,也不是輕易傳授的,不知根知底拿捏點把柄,這條財路誰往外漏?
丁一現在是不幹了,入了軋鋼廠,就在軋鋼廠的圈子活動,隔行不取利,這就是一種生存智慧,什麼都往自己這扒拉,早晚撐死。
傻柱和許大茂點點頭,於莉也眼前一亮,維獨閆解成,從地上爬起來,揉揉屁股重新坐在凳子上,苦著臉說道:“丁一,你說的我也不會啊,況且我這跟誰去學這些?回收站裡的物件我也沒特別注意過,這個能成嗎?”
丁一不大想理這個傻逼了,訴苦的時候嘴皮子咋這麼溜呢,我給你出主意了合著還得管到底?我是你爹啊?況且就是閆富貴也不帶這麼管你的。
馬英跟在丁一身邊久了,看丁一的臉色就不想言語,於是解圍道:“莉姐,咱姐倆喝一杯,不管他們男人的事,有時間咱倆一起逛商場去。”
於莉嘆了口氣,沒搭理爛泥扶不上牆的閆解成,擠出一副笑臉,親切的回應道,“那可好,妹子,你來咱們院我可有伴了,跟其他人我也不熟,就跟你對脾氣,來,姐幹了,你隨意,咱們不跟他們老爺們似的那麼多講究。”
一仰脖有一杯,然後笑呵呵的和馬英悄聲說話,心裡打定主意走走夫人路線,閆解成是指望不上了,和人打交道完全不會,人情世故都不懂,假清高,還沒閆富貴能拉下面皮,真當自己是太子了,人人都得哄著你?
傻柱直腸子,也沒多想就把這個話頭接過來了,“我說閆解成,丁一可說的不假,光軋鋼廠一年下來得多少能修的舊物件?你要肯幹,還真能成。”
丁一咳嗽了一聲,心說傻柱你倒是真愣,還教閆解成打軋鋼廠的主意,後勤那幫人是吃齋唸佛的?丁一干收廢品的時候知道里面水有多深,尤其是工廠單位,收個廢品大鬼小鬼,菩薩佛祖都得打交道,就閆解成這樣的,去了得被玩死。
許大茂不知道里面水深淺,但是懟傻柱就對了,說道:“傻柱,你敢打軋鋼廠的主意,告訴你,就算是廢品,那也是軋鋼廠的集體財產,你這思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