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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愛人蜜月。

我沒有去打擾他,反正意淫永遠是意淫,幻境永遠是幻境,南柯一夢而已。

蕙姨做了好幾個菜,基本上都是我以前完全不愛,做了手術之後才忽然變得愛吃的菜。

這些都是思儂愛吃的菜,我跟人家共用著一顆心,口味也變得大部分都和思儂一樣。

比如我以前從來不吃梅菜扣肉這類的菜,今天我足足吃了三大片,蕙姨和沈時倦一左一右的坐在我身邊,面帶微笑眼泛淚光地看著我吃。

我知道,在他們眼睛裡,坐在這裡吃飯的人是桑思儂,而不是我顧晚凝。

我的這個軀殼,實在是多餘。

他們不停地給我夾菜,我怎麼吃,碗裡的小山頭都不會消減半分。

我實在吃不下了,放下了筷子。

“不吃了嗎,吃飽了嗎?”蕙姨略帶失望地道:“那個菜你還沒動筷子呢!”

“實在吃不下了。”

“喝點湯吧。”

“也喝不下了。”

“我煮了你最喜歡喝的五指毛桃龍骨湯...”

“我最喜歡喝?”蕙姨終於說漏嘴了,我立刻捕捉到了。

“呃。”她果然慌亂起來,這時沈時倦及時解圍:“我說的。”

“我也沒喝過這個湯啊。”我說。

“早上蕙姨打電話來問你愛喝什麼湯,五指毛桃喝的慣嗎,我就順口說你喜歡。”他不假思索的居然把話圓上了。

我也不深究,他說是什麼,就是什麼。

所以,有時候不是被騙的人太好騙,很可能是她心甘情願地被騙,或者是還沒到揭穿的時候。

吃完飯,已經快兩點了,蕙姨捨不得放我走,握著我的手一句話不說,就這麼待著她就很開心。

我陪著枯坐,沒有催沈時倦走。

不是衝沈時倦,就當替桑思儂來看她母親了。

其實我缺德一點,大可以指著照片問她桑思儂的事。

但她年紀不大就白了頭,何必在一個母親的傷口上撒鹽呢?

蕙姨沒做錯什麼,她只是想看看女兒的心臟現在是否健康地活著,無可厚非。

錯的是沈時倦。

如果他光明正大的告訴我他的述求,我不會抗拒他。

但他不能騙我。

他讓我發瘋地愛上了他,又讓我在極短的時間裡,發現我只是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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