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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的住處離沈時倦的別墅挺遠,車程半個小時,我飛車趕到,南星已經在門口等著我了。

我剛下車,他看了看錶就劈頭蓋臉地罵我。

“你以為你開的是火箭啊!半個小時的路程,你二十五分鐘就到了?”

“噓噓噓,大半夜的擾民。”我拽著他的胳膊把他拖進屋:“畫呢,畫呢?”

“我真看不得你這副舔狗的模樣。”他朝客廳的角落一努嘴:“那兒。”

我奔過去掀開靠在牆邊的畫上的布,映入眼簾的就是大片的紅色,看上去像是紅色油漆桶倒了似的。

說真的,我有點欣賞不來,南星抱著雙臂來到我身邊跟我一同觀賞。

“就這個,只要顏料管夠,我一個晚上給你畫出一打。”

“你畫的不作數。”我彎著腰在畫作的右下角看到了簽名,A大美術學系二年級桑思儂。

是這個沒錯了,我喜不自勝,樂得合不攏嘴。

南星看不得我這個樣子,他白眼都要飛到天上去:“顧晚凝,我真沒想到以前滿口大女人言論的人,卻是一個十足的戀愛腦。”

“你又沒談過戀愛,你不懂。”

“如果都像你這樣自欺欺人的戀愛,不談也罷。”他忽然看著我:“你是不是遺傳你媽媽...”

“別cue到我媽。”

“是你以前說你媽是頂級戀愛腦,被你爸控了一輩子,你現在不也是?”

“不一樣。”我說:“我覺得等著對方有一天能愛上自己的,或者堅信對方是愛自己的,才是戀愛腦。”

“那你是什麼?”

“在我還愛沈時倦的時候,我不管他愛不愛我。”

“然後呢?”

“等我對他的愛被消磨乾淨啊,到時候我都不愛他了,我想怎樣都行啊。”

南星狐疑地看著我:“你會離開他?”

“會啊。”

“晚凝,你...”

“你放心南星,我對沈時倦的愛,絕對不會把我自己變成撲火的飛蛾,我愛他,但不會毀滅自己。”

他白瓷般的臉孔在燈光下白的發光,墨黑的眼珠一瞬不瞬地盯了我一會。

“這可是你說的。”

“我說的。”我拿起畫就往外走,走了兩步又停下來,南星跟在我身後差點撞到我。

“怎麼了?”

“這個,我不能這樣給他啊!”

“為什麼?”

“你想想,思儂又不是什麼名畫家,她的畫又不售賣,我是怎麼找到的呢?那肯定是知道思儂的身份啊,所以,我不能直接給他。”

“那你要怎樣?”

“沈時倦不是也到處找這幅畫嗎,幫我打聽一下他是託什麼人找的,然後你把畫給他,讓他再拿給沈時倦。”

“你對沈時倦的心意可真是百轉千回。”他冷著臉挖苦我。

“那就拜託了。”我把畫又還給他:“明天就是他的生日,你明天上午之前務必辦好。”

“我欠你的?”

“我們是好兄弟嘛!”

“誰跟你是兄弟?”他送我到門外車邊,看著我坐進去:“你行不行?”

“什麼行不行?”

“回去別飛車了,慢慢開,到家給我來個電話,發微信不行。”

“知道了。”

我跟他揮揮手,開車回去。

半路上沈時倦打電話來,估計他應該到家了沒看到我,我接通了車載電話,他有點莫名的語氣:“你去哪裡了?”

“我馬上回來。”

“你在外面?”

“啊,去一個朋友那兒,已經回來的路上了。”

“為什麼這麼晚出去?”

“有點事。”

“有什麼事不能白天辦?”他的語氣已經非常不高興了。

“好啦。”我好言好語的:“我等會就到家了,我先掛了。”

我掛掉了電話,忽然感覺視線有點模糊,這才發現我忘了戴眼鏡,雖然一百五十度也不算很高的杜若,但我有點散光,一到晚上如果對面有車燈很亮的話,我就跟瞎子一樣,一點都看不見了。

我一隻手握方向盤,另一隻手摸索著放在車頭的眼鏡,正好我在轉彎,全部注意力都在開車上面,手一劃拉就不小心把眼鏡碰到地上去了。

我瞅瞅前面沒車,就放慢了速度彎下腰撿眼鏡。

我又不能把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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