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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家,天還沒黑,花園裡的花開的正豔。

我就在花園裡坐了一會,看老周用皮管子澆花,其實現在有那種自動澆花系統,會根據天氣和土壤的乾溼程度定時澆花。

而且噴灑的都是水霧,一點點浸淫乾燥的土壤也不會弄傷嬌弱的花瓣。

至少不會像老周這樣,我都擔心皮管子裡的水柱會把花圃裡的花沖走。

天漸漸黑了,文姐跟我說晚餐好了,問我現在要不要吃。

雖然家裡人挺多,但是我們不熟,而且他們都恪守本分,除了需要交流的時候,不然不會跟我多說一句。

我從石凳上站起來,轉身回屋的時候,看到花園的柵欄外面有個人影。

這裡是高階花園式別墅區,很注重私密性,每棟別墅之間都有很大的間距,有的甚至會隔一條小溪,而小區裡會有專門供業主散步的步道,所以一般來說不會有人在花園外逗留。

也許是太無聊,我就走到花園門口看了看,一個男人正轉身向他的車邊走去。

“你好。”我沒認出來對方是誰,遲疑地開口。

對方聽到聲音立刻轉身,我有點驚訝。

“沈斐?”

他看到我,有點窘迫,但還是笑的露出白牙。

他每次笑都這麼開心,看著他的笑,好像見到我是一件多了不起的事情似的。

“晚凝,”他叫出我的名字,又遲疑了:“我可以這麼稱呼你嗎?”

“可以啊。”我留意到他手裡提著一隻紙袋:“你是來找時倦的?”

“嗯,也不是。”一直給我很直率的感覺的他,忽然支支吾吾的。

我便請他進來坐:“時倦不在家,你先進來坐。”

“我也沒什麼事,不打擾了。”他客套著。

“我都看到你在門口折騰幾個來回了。”我笑說。

他有點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他的舉動跟他一身西裝革履的正裝挺有反差感。

我請他進去,讓文姐去倒茶,他在沙發上坐下,手裡還捏著那個紙袋。

“你找時倦有什麼事?”

“沒,沒什麼事。”

他環顧四周:“時倦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也許不會太早,如果你有要緊事,我給他打電話。”

“不用了。”他趕緊搖搖手,然後又奇怪地問我:“他今晚不回來吃晚餐嗎,今天不是他...”

他欲言又止,我忽然明白他來找沈時倦是做什麼的了。

他挺拘謹的,喝了兩口茶後就準備告辭了,我留他一起晚餐他也婉拒了。

“那我就先不打擾了。”他起身跟我點點頭,我發現自從他知道我和沈時倦的關係之後,他在我面前就顯得很小心翼翼的,完全沒有之前自如的樣子。

我也跟著起身,送他到花園的時候,我實在沒忍住,指了指他手裡的紙袋。

“這個...”

他一愣,竟然將紙袋藏在了身後,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似的。

“如果我沒猜錯,那應該是你要送給時倦的生日禮物?”

他像是被我捉到了正在惡作劇的小孩,既慌亂也有些不好意思。

但他沒否認,只是笑了笑。

“那你是要親自當面送給他嗎?”

他搖搖頭:“當然不是。”

“那,我幫你轉交給他?”

他還在猶豫,我知道他們的關係不怎麼好,也能看出來沈斐有些刻意討好的意思。

他似乎想了會,但還是把已經被他捏皺的紙袋遞給了我。

“謝謝,不過如果他不喜歡的話也沒事。”

他謹小慎微的樣子,令我想起了每年顧家人過生日的時候,我媽都帶著我去祝賀,錢寶慧她們過生日,禮物都是我媽精挑細選的,但從來不入她們的法眼,大多數連看都不看就丟到一邊去了。

自從知道他是沈家的養子後,我忽然能跟他共情,對然我是顧家的親女兒,但是和他的境遇卻極其相似。

都是被整個家族排擠。

我不明白的是,沈家兄弟姐妹都挺好相處的,還有沈伯母那樣一個慈眉善目的人,但是對沈斐也是極度冷淡的。

“怎麼會,你的一番心意。”我接過來笑著問他:“是什麼?”

“手錶。”

“我能看看嗎?”

“嗯。”

我從紙袋裡拿出盒子開啟:“這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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