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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這條路線我覺得越走越冷,原來快要到雪山了。

第二天很早就要出發,沈時倦說要去看日出。

我快被嚇死,我很怕冷的,因為心臟的問題,從小因為心臟供血不足,手腳都是冰冷的,我不喜歡過冬天,也不喜歡爬山。

他給我準備了很厚的羽絨服,還有帽子手套圍巾,把我裹得嚴嚴實實:“放心,不是上雪山上去看日出,坐纜車,不用你爬山的。”

既然來了,那就去吧,既來之則安之。

我們坐上纜車的時候天都沒亮,風從纜車的門縫中擠進來,刺骨的冷,我縮在沈時倦的懷中,看著外面的天空一點點亮起來。

到了觀景臺,對面就是雪山,當太陽從雪山的後面升起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在驚呼。

我對這些就沒什麼感覺,反正每天太陽都會正常升起,只要不是陰天下雨,週而復始的東西為什麼這麼驚喜?

而且這裡海拔高,我一上來就覺得呼吸不過來了,胸悶的很,我們帶了氧氣瓶上來,在沈時倦那裡。

可我回頭一看,沈時倦不在我身邊,我找遍整個觀景臺才在最角落的地方看到他。

他對著雪山的方向,雙手合十虔誠地低著頭,不知道是在祈禱還是做什麼。

我在他的身後站住,聽見了他在喃喃自語。

“思儂,蜜月的最後一站雪山,按照你以前規劃的路線,還滿意嗎?”

我一直以為我們這次蜜月的路線是隨機的,走到哪算哪,原來不是。

這是思儂以前規劃過的路線。

這個長達三個多星期的蜜月,是他和思儂的蜜月。

所有的流程,他一個不落的都和思儂一起完成了。

婚紗,婚禮,蜜月,所有所有的一切。

我反而像個第三者似的。

但是此刻,我卻沒有一開始的那種憤怒,彷彿認命了似的。

等到沈時倦轉過身看到我的時候,我甚至還跟他展開了笑顏。

“怎麼了?”他向我走過來。

我這才想起我是來拿氧氣瓶的,剛才那一刻居然不那麼難受了,也許生氣的氣裡也有氧氣的成分?

我被自我的pUA給逗笑了,捂著胸口一邊笑一邊咳嗽。

他從揹包裡拿出氧氣瓶,把面罩扣在我的臉上:“大口呼吸,好點了嗎?”

海拔太高了,再加上我的心臟不好,吸兩口氧對我來說沒什麼用。

我身體軟趴趴的,靠在沈時倦的身上,不由自主地往下滑。

沈時倦趕緊扶住我,也許是我的臉色太過難看,嚇住了他,一瞬間他的臉孔也變得雪白,抱起我就往索道口跑。

門口很多人在排隊,他抱著我瘋狂地從人群裡中擠過去,看著他著急發狂的樣子,我在想如果我就這麼死了,他會內疚不?

他肯定會內疚,但也是對思儂,不是對我。

氧氣瓶裡的氧氣很快就被我吸完了,本來就很小的一瓶,觀景臺上空氣稀薄,我就餓得好像有人用塑膠袋套在我的腦袋上,可供我呼吸的氧氣越來越少。

我的視線都模糊了,沈時倦蒼白的面孔彷彿也融入了不遠處的落滿了皚皚白雪的雪山上。

我暈過去之前在想,如果我知道我接受了思儂的一顆心之後,要這樣為這顆心臟買單,我寧可去死。

但我沒死,我又活過來了。

當我再一次睜開眼睛時,沈時倦毫無血色的臉就在我的眼前。

“你醒了?”他聲音裡有微微的顫抖:“還有哪裡難受嗎?”

我環顧四周,他告訴我:“就在山下的醫院,等你好一些了,我們回到市裡再做檢查。”

“不用了,”我說:“我現在好多了。”

“還是再做一下檢查放心。”

“不用。”我搖搖頭:“我就是缺氧了,海拔太高了。”

“我以為坐纜車上山不用自己走就不會有事。”他的手冰涼冰涼的,想象的出我昏迷的時候,沈時倦有多慌張,手指比我的手還要涼。

“對不起。”他把臉貼在我的手掌上,我知道他嚇壞了,我也知道他不是因為我嚇壞了。

好奇怪,我這條命都差點因為他非得給思儂完成心願搭上,我也不憤怒,也不生氣。

有種破罐子破摔的豁出去的感覺。

我在醫院裡住了一夜,第二天往回趕。

沈時倦開了一天的車,終於回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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