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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發生了什麼。

剛才在房間的時候,我收到了南星的微信。

他告訴我為了以防萬一,他讓服務生事先在包廂內的隱秘處放了一部手機,然後他已經擷取了最精彩的一段發到了網上去。

我爸應該是看到了那段影片,此刻距離南星發上網已經二十多分鐘,影片被迅速轉載,點選量驚人。

廣大民眾還是無聊,對豪門恩怨尤其感興趣,評論無數,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一場狂歡盛宴。

我爸的那隻手機擊中顧焰騁的額頭掉在地上,剛好正面朝上,裡面正播放著他們霸凌我的小影片。

影片中他們得意大笑的聲音有多開懷,現在的臉色就有多壞。

我爸從腰間抽出皮帶,揚起手就狠狠地往他們身上抽打過去。

我爸以前一定趕過羊,他一皮帶過去抽倒了一片,頓時鬼哭狼嚎聲迭起,看著顧淑怡抱著被抽到的胳膊癱倒在地上尖叫痛哭的樣子,還以為她踩到了電門。

皮帶抽在身上的滋味我嘗過,小時候他們欺負我,還反告了我一狀,我被爸爸結結實實地抽了幾皮帶,趴在床上好幾天都沒下床。

那次是我媽第一次跟我爸翻臉,一向逆來順受的小媳婦化身成護犢子的老鷹,緊緊地抱住我要跟我爸拼命。

就是因為那次,我們就搬出了顧家大宅,再也沒回去過。

我那時才五六歲,很多細節記不清了,只記得當時他們幾個圍觀,看得津津有味,彷彿看大戲一樣,只差抓把瓜子邊嗑邊看了。

現在皮帶抽在他們身上,他們才知道疼。

我爸連抽了好幾皮帶,我和媽媽靜靜地看著那些人抱頭鼠竄的樣子。

我媽懂事些就應該過去奪過皮帶說算了,但她沒有。

不過,我爸抽了幾皮帶就氣喘吁吁。

年過六十的他,好像一下子就衰老了。

他喘息著停下來,整張臉都漲紅了,他喘了好一會將皮帶丟在沙發上,一屁股坐了進去。

“你們。”我爸指了指他們:“去跟老七道個歉。”

我爸抽了他們幾皮帶,又讓他們給我道歉,已經算是我人生裡的高光了。

我知道,我爸這次為我出頭是沾了沈時倦的光,若不是他像個判官似的坐在不遠處,這次的事情會跟以前無數次我被他們霸凌的結果一樣,我如果堅持的話,有可能被懲罰的人還是我。

這一次,說不上揚眉吐氣,但看他們一個個原先人模狗樣的,現在在我和媽媽的面前被爸用皮帶抽,心裡的爽感還是有的。

我也在沙發裡坐得更加端正了一些,等著他們來跟我道歉。

顧焰騁被打得最慘,額頭都被手機砸腫了,像一隻鵝。

他悄悄看了看那邊的沈時倦,壓低聲音:“爸,有外人在...”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在場的每個人都能聽得見。

沈時倦也聽見了,但他仍然坐得四平八穩。

我爸彷彿越來越生氣:“你還要臉?你看看你們乾的好事?現在馬上跟老七道歉,然後把網上那些影片解決了!”

我爸已經一聲令下了,他們還站著不動,顧淑怡低著頭,陰毒的目光透過髮絲狠狠地盯著我,顧焰騁甚至用手在脖子上橫劃了一下來威脅我。

他們陰森森的眼神無不在告訴我,等今晚過後,我再落進他們手裡一定不會放過我。

我這個人向來沒什麼遠見,只顧得到眼前的爽,先爽到再說。

我眉毛都不抬一下,我媽媽也紋絲不動,若是按她一貫的溫潤的性子早就息事寧人了。

我媽總是說,算了,算了。

這句口頭禪貫徹始終,但只會在一件事情上例外。

那就是我受欺負的時候。

我們就這麼僵持住了,他們遲遲不肯低頭,我爸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我知道,他也在等著我和我媽主動說算了。

他要面子,也要裡子。

剛才當著沈時倦的面用皮帶抽了他們幾下,已經是給足了面子了。

現在,該我給他找回裡子。

我若識相,做個大度懂事的女兒,給他們一個臺階下,這事就算了。

但是,我不識相。

委屈受了這麼久了,好不容易有人給了我快意恩仇的機會,我得好好利用。

這時,沈時倦懷裡的豆包喵嗚的叫了一聲,然後從沈時倦懷中跳了下來向我跑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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