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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時倦在英國待了六天,每天都會打電話給我。

每次我都想問他,為什麼讓顧淑怡去接機?

但我還是忍住了沒問。

就憑他對我這模糊的態度,我就沒必要問。

我們分開的第七天,沈時倦回來了。

他上飛機前告訴了我他落地的時間。

所以,這是讓我去接機?

顧淑怡不是去接他的機嗎?

如果我們遇到,又要撕得精彩絕倫。

或許,沈時倦很喜歡他被女人們爭搶撕逼的感覺?

事到如今,一個天天要聽著我的心跳入睡的男人,我竟然對他的瞭解少之甚少。

我糾結了很久,還是沒有去接他。

當天下午,我就在手機上刷到了顧家四小姐的神秘男友的小影片。

沒有官方認證,但是小影片已經滿天飛。

顧淑怡手捧一大捧鮮花出現在機場,身邊數十個保鏢一字排開,比國家總統訪問鄰國還有排面。

沈時倦從閘口出現,顧淑怡小雀兒一般飛過去,將鮮花送到情郎的手中。

我懷疑拍影片的人都快把鏡頭懟到他們臉上去了。

因為沈時倦的表情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在微笑,雖然看不出多開心,但也沒有抗拒和疏離。

反正就是那種,你愛往上貼我也不拒絕。

不管他出於什麼目的,這一幕,像是有人往我的眼睛裡潑了一盆髒水。

我得用八四洗一洗眼睛。

我沒跟沈時倦聯絡,但他落地不出半個小時就給我打電話了。

“你沒來接我?”

他明知故問,或許他在等著我說,四小姐都去接你了,我去不是多餘?

這話說出來很low,兩個同父異母的姐妹爭奪一個男人,這種橋段八點檔的電視劇都不播了。

我客客氣氣:“我下午開會來著。”

“晚上一起吃飯?”

“有個專案報告要得急,我得加班。”

“好,你注意休息。”

他也不堅持,就掛了電話。

或許,我媽的第六感是對的。

現在還沒怎樣呢,我都已經覺得被沈時倦傷著了。

晚上我正在辦公室裡挑燈夜戰的時候,有人推開了門。

我抬起頭,沈時倦站在門口,笑意吟吟地向我舉了舉手裡的餐盒。

“一個朋友從潮州來,帶來了特別新鮮的魚生。”

我還沒說請進他就走進來了,把餐盒放在桌上開啟,然後將裡面的食物一樣一樣拿出來。

“來吃點東西,吃完再做事,事情是做不完的。”

他把我從椅子上拽起來,又按到了茶几前的沙發裡。

我對生食不感興趣,我說:“我怕寄生蟲。”

“少吃一點沒事。”

我勉勉強強吃了幾口,魚生很新鮮,我沒吃過這種魚生,口味上很特別,不難吃,但我也不會有下次再吃的慾望。

我放下筷子,正要說我不吃了,他又開啟一個餐盒,是一碗粥。

“猜到你應該吃不慣,吃粥吧。”

他總是有兩手準備,我接過粥低頭吃,這時他的電話響了。

他不揹著我直接接通,雖然沒用擴音,但辦公室裡很安靜,我能聽見裡面的聲音是顧淑怡的,但聽不清她在說什麼。

“明天晚上?可以,我有時間,好,不見不散。”

沈時倦掛了電話,然後他坐在我的對面看著我。

他知道我什麼都聽見了,所以他是在等我的反應。

他等我跳起來質問他為什麼要跟顧淑怡打得火熱。

或者,等我哭哭唧唧地聲討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他想看到的,我就不讓他看到。

我面無表情地繼續吃粥,吃得特別快。

“慢點吃。”他溫柔地叮囑我:“別嗆到了。”

我懷疑他在咒我,因為他話音剛落,我就被嗆到了,然後咳個不停。

他立刻拿水給我,幫我拍後背,妥妥的體貼溫柔的大暖男。

他想看我失控,失態,為了他破防。

我就不,我偏不。

但我還是被嗆得涕淚橫流。

多多少少,是真情流露。

我躲進了洗手間,洗了一把冷水臉,看著鏡子裡的素顏,我看到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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