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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什麼?”蟲達輕聲呢喃,微微愣住,想了一會後看向劉盈:“公子你說,在下接著就是!”
“好!”劉盈點點頭:“我若是贏了,你來做我和劉肥的劍術老師,不許藏私!”
這是他聽樊噲說蟲達劍術無雙時的臨時起意。
白衣勝雪,仗劍四方,銀鞍白馬,颯沓流星。
要多瀟灑有多瀟灑,要多帥氣有多帥氣!
至於帶上劉肥,嗯,這一路上劉肥沒少替他背鍋,也算是小小補償吧……
蟲達鬆了口氣,只是教授劉盈和劉肥劍術算不得什麼,他接著問道:“要是在下贏了呢?”
劉盈揹負雙手,抬頭望天,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你贏不了!”
在眾人的鬨笑聲中,蟲達漲紅了臉:“還沒有比,怎麼知道我贏不了!難不成還沒開始,公子就想耍賴?”
劉盈想了想,將視線移向劉邦,看得他略微有些茫然和緊張。
“嗯,有了!”
劉盈搶上一步,在劉邦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從他腰間摘下了一塊玉佩:
“要是我輸了,就把這塊玉佩賠給你!”
張良微微愣住,嘴巴慢慢張大,蕭何曹參等沛縣出身的人則放聲大笑。
惡人還需惡人磨!
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在蟲達懵逼的眼神中,很多人向他投來了羨慕的眼神。
陪著小孩玩個過家家,就能得到一塊價值不菲的玉佩,真是傻人有傻福!
劉邦向朝蟲達點點頭,示意賭約成立。
不就是一塊玉佩嗎?給就給了吧!
劉盈向他挑挑眉,豎起拇指:“老闆大氣!放心吧,咱輸不了!”
…………
翌日,午後陽光正盛,時不時有犬吠從附近傳出,曠野之中更添幽靜。
這時,行宮內走出一個小小的身影。
從他不時地揉著屁股的姿勢可以看出,應該是不久前遭遇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公子哪裡去?”紀信從門房走出,看著劉盈問道。
劉盈抬起頭:“我去把那一百個人挑出來,要抓緊時間訓練了……”
紀信毛遂自薦道:“公子考慮考慮我,我雖然打不過蟲達,但多少可以和他過兩招,能拖延一點時間!”
區區一個蟲達,還要拖延時間才能打贏?對我有點信心好伐……劉盈搖搖頭拒絕道:
“我和蟲達有約定,既然是結合戰陣之力,打敗匹夫之勇,那就只能從軍中挑選普通軍士來完成賭約。”
紀信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強求了……不過,還是我陪著公子前去軍中吧,此地雖然大軍集結,但未必不會有歹人出沒。”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劉盈自然從諫如流,他拽了兩句詞:“固所願,不敢請耳!”
…………
陽翟郊外兵營。
被看門計程車兵攔下後,劉盈想了想,沒有去找帶領陷陣之士的樊噲。
這主要是昨天的時候,他從周勃那裡打聽了,樊噲手下大多是些不要命的刑徒,這些人不在乎自己的性命,自然也不在乎什麼軍紀。
嗯,砍頭的除外。
他今天只是去找一百個人練佇列,展現一下自己的價值,爭取一些話語權。
畢竟他和蕭何張良等人比起來,並沒有任何智商上的優勢,惟一的優勢,在於知道一些模糊的歷史走向。
比如彭城之戰,項羽以幾萬人的精銳側翼偷襲,直接打垮了幾十萬的漢軍。
浮屍千里,睢水斷流。
逼得蕭何在櫟陽,‘發關中老弱未傅悉詣滎陽’之後,才勉強穩住戰線。
後來的白登之戰,雖說漢匈雙方都宣稱自己獲得了最終的勝利,但新興的漢王朝無力收服秦國舊疆,也是不折不扣的事實。
而要想改變這一切,只有一個漢太子的身份是遠遠不夠的。
所以他和蟲達的打賭,並不單是為了出風頭,另一個目的就是給自己立一個神童的人設。
至於要想拿下蟲達,則十分簡單。
冷兵器時代,長槍作為軍中最普遍,也最有效的殺傷武器。
只要將那一百人訓練的能組成整齊的方陣,則根本不需要太多的技巧,拿著長槍平推過去就贏了。
反正那是蟲達,不是項羽這種人形高達……
少頃,軍營中走出一個穿著陳舊鎧甲的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