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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飼養家禽牲畜。
如此一來,搞養殖的人多了,或許可以倒逼家畜的防疫,以及傳染病的治療水平得到提升。
就如同後世裡很多絕症被攻克,主要是因為有錢人怕死,於是重金投資醫療實驗室,之後惠及所有人。
圈舍外,劉太公突然看向劉盈問道:“怎麼沒見你那個門客,他不是最近一直陪著你身邊的嗎?”
劉盈仰起頭詢問道:“哪個?”
劉太公不假思索說道:“就是那個和你……”
他猛然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就是那個姓紀的年輕人。”
劉盈沉默一下說道:“大父說的是紀信吧,他呀,帶人去北邊修路去了……”
…………
漢元年五月,漢水之北。
紅旗漫卷,人山人海,近三萬精銳大軍整齊列陣在這裡。
今天,是卜者算出的吉日,宜喬遷,嫁娶,出兵!
遠處的高臺之上,劉邦身後跟著韓信蕭何盧綰,聽著一個不知道從哪找來的禮官的要求,機械式的三跪九叩,祭祀皇天后土,以及戰神蚩尤。
根據禮官的說法,按照不同的需求,要在不同的時候祭祀古之八神。
一曰天主,祠天齊;二曰地主,祠太山、梁父;三曰兵主,祠蚩尤;四曰陰主,祠三山;五曰陽主,祠之罘;六曰月主,祠東萊山;七曰日主,祠盛主;八曰四時主,祠琅邪也。
蚩尤為兵主,在大戰之前的時候祭祀一下,討個吉利。
嗯,儘管蚩尤自己也是個失敗者……
祭臺下方,端著一盆腥羶刺鼻,頗為新鮮的血液的劉盈,聽著禮官抑揚頓挫的聲音,判斷出這個傢伙應該是個齊人。
他手中捧著的器皿,稱之為‘豆’,內中裝著的新鮮血液,就是‘血食’。
片刻之後,祭臺上方的叩拜結束,劉盈一步一頓的將血食端上祭臺,交到劉邦手中,之後,再由他來進獻給兵主蚩尤。
震耳欲聾的鼓聲之中,劉盈肅立在一旁,看著祭臺上的幾個人繼續三跪九叩。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劉盈和劉邦對視了一眼之後,移開視線,有些慶幸此刻他還沒有被冊立為太子,否則今天這頓折磨,他也是逃不掉的。
片刻之後,祭祀完成。
劉邦換上了一身戎裝之後,開始任命此次出戰的將領安排。
韓信依然是大將軍,和他一起統領軍隊,剩下的則是授予周勃曹參等人正式的將軍稱號,唯獨有一人讓劉盈有些陌生。
陳胥。
劉盈用肩膀碰碰樊噲,小聲問道:“陳胥是誰啊?怎麼一直沒有見到過?”
樊噲小聲回答道:“這人是項梁當年借給漢王的人,項梁戰死後就留下來了,為人孤僻,但打起仗來還是有些本事的。”
劉盈恍然,怪不得沒怎麼見過他,他這個出身就決定了他不會和劉邦手下的這群沛縣人走的很近。
…………
關中,杜縣,軍帳連營數里。
帥帳之中,身穿袀玄,頭戴王冕的章邯盤膝而坐,面前攤開著一張大大的輿圖。
這是一張昔日秦國尚未統一天下之前的輿圖,上面詳細標註著從關中通往漢中的各條道路。
帳外,走入一個年輕人,抱拳說道:“大王,司馬欣還是不願意前來。”
章邯抬起頭,看著年輕人那張和他有四五分相似的臉,笑著說道:“說了多少遍了,這種場合下要叫大哥。”
來人,正是他的親弟弟,章平。
章平搖頭說道:“禮不可廢,既然大哥已然封王,那麼稱呼必然要變。”
章邯略微搖頭,他不願意再糾纏於這個話題之上:“不來就不來吧,憑藉我軍的兵力,足以遏制劉邦北上了!”
他看著輿圖上畫出的道路:“月前接到密報,說是漢軍動員上萬人,正在搶修棧道……早幹嘛去了,如今受不了漢中的荒僻,才想著重修棧道,呵呵!”
一旁的章平小聲說道:“話雖如此,還是不得不防,萬一他是在迷惑我軍,意圖從別處入關呢?劉邦這人狡詐非凡,大王切不可掉以輕心!”
章邯抬頭笑了笑:“那你以為,孤為何屯兵於此啊?此地乃子午道的出口,地勢險要,雖然沒有雄關,但也同樣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至於棧道?孤早就在那裡安排好人手了,只等他修的差不多了,就一把火給他點了!”
章平佩服的點點頭,他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