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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二人說話間,劉樂手中提著一隻掃帚,和一起從關中回來的呂臺呂產戰作一團,勇不可當……
張氏目瞪口呆間,呂雉滿臉黑線,銀牙暗咬。
“風緊,扯呼!”
小蘿莉看到花園另一端的呂雉,怪叫一聲,撒腿就跑,呂臺呂產則像呂雉彎腰行禮後,訕訕的追著劉樂離開。
呂雉沉默片刻,看著淺笑不語的張氏接著說道:“我覺得張不疑這孩子也很不錯,要不咱們兩家結個兒女親家,你看如何?”
她強迫自己忘記剛才的一幕,反正張氏在自己這裡住了不止一天,劉樂是個什麼德行,張氏也早就一清二楚,遮遮掩掩的反倒是沒有這個必要。
聽完呂雉的話,張氏沉默不語。
其實吧,她挺喜歡劉樂這樣的女孩子的,雖然對方是個怪力蘿莉,長得也不是很好看,但為人卻很樂觀開朗,是那種有時候寧願自己受點委屈,也不會和別人過多計較的性格。
如果能討來做兒媳婦,她這個做人婆婆的就能省心不少,但問題的關鍵是,張不疑是張良的長子,她雖然是張良的妻子,但婚配這樣的大事,總是要先聽聽張良的想法。
許是看出了張氏的猶豫,呂雉趁熱打鐵說道:“只要你同意了,成信侯那裡我親自去說。”
呂雉的想法其實很簡單,她準備趕在張耳還沒有把和劉邦之間的婚約公眾於世的時候,儘早將劉樂的婚姻大事搞定。
這樣一來,她對於譭棄和張耳之間的婚約,就更加有底氣了。
張氏點頭說道:“那,就這麼說定了!”
她二人相視一笑間,只有張敖受傷的世界就達成了……
…………
關中,雍縣,大鄭宮
劉邦如往常一樣,從硬邦邦的床鋪上坐起,捶了兩下有些僵硬的腰,開始懷念起南鄭王府那鬆軟溫暖的床鋪。
那裡,不僅室內燃燒著溫暖的地暖,就連床鋪,據說也是用鴨絨和羊毛混搭在一起,又保暖又輕巧!
“該死的兔崽子,也不知道孝敬乃公一套被褥!”
劉邦摸了摸身邊壓得他喘不過氣的皮裘,惱怒中帶著幾分思念。
他坐起,簡單洗漱用過早點後,準備會見著從關中各地到來的老者。
這些人全是年五十以上,家中頗有幾分資材,而且在當地很有民望的大戶。
劉邦仿照秦國的官吏,繼續任命他們為‘三老’,負責教化百姓。
嗯,說是‘三老’,其實就是一個人。
三老,準確的說是一種稱呼,是三老五更的簡稱,而所謂三老五更,就是知三德五事之人的稱呼。
三德,指的是正直、剛克、柔克;而五事,則是貌、言、視、聽、思。
只是劉邦的打算是,在秦國原有的制度上,另外設一個縣三老,賦予他們可以直接面見自己的權利。
這樣一來,當地的縣令縣長就會收斂許多,不至於如同秦國在時那樣,肆意魚肉百姓,最終激起民變!
片刻之後,濟濟一堂的大殿上,劉邦穿著一身黑色的冕服緩緩走入。
殿中排列好順序的鄉三老們,一時之間有些怔怔,面容中充滿了緬懷之色。
劉邦最早的時候,日常穿著的是楚國的衣服,重要的是,他號稱赤帝之子,所以全軍上下服色尚紅。
如今,他穿著一身黑色的王服,這樣許多曾經見過始皇帝的老人,一時之間有些感慨莫名。
黑色,是秦國的顏色,也是秦人的顏色!
劉邦在丹陛之上坐好,看著排列在自己面前的三老,寒暄了幾句後問道:“眾位可知,這雍縣祭祀的上帝祠,都是祭拜哪幾個帝啊?”
下方,一名三老慢吞吞的說道:“雍縣祭四帝,白、青、黃、赤。”
劉邦看著他問道:“可孤聽說,天有五帝,怎麼只祭拜四個?”
見到殿內眾人面露遲疑之色,劉邦繼續說道:“孤知道,這是在等待孤湊齊五帝,孤,就是那個空缺的黑帝!”
他說完,特意甩了甩身上的黑色衣袖。
人類的能力是有極限的,所以,從今天起,他不做人了!
嗯,其實殿中的三老並非不知道為何只祭祀四帝,因為秦國是水德,服色尚黑,始皇帝不祭祀四帝的原因,就是把自己當做了黑帝。
只是他臉皮不夠厚,豁不出臉說自己就是黑帝,因此只祭祀四帝,準備等到自己死後,再讓繼任的二世皇帝追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