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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
就和中原人無法精確分辨周圍的胡人部落那樣,匈奴人也無法精確分辨中原各國的軍隊。
在冒頓看來,眼前的漢軍和秦軍裝束一樣,旗幟顏色也一樣,而且又有長城之利,進可攻退可守。
這種仗打不得!
於是,匈奴人就不戰自退了。
畢竟草原遊牧民族的目的,大多是為了求財,如果在求財的過程中,丟掉性命就不好了。
要知道,冒頓上位之後,頒佈了一項新的規定。
某人戰死之後,只要有人能夠把他的屍體送回家,那麼就可以繼承死者的帳篷跟牛羊,包括對方的妻子!
所以,這種自己死了,別人吃自己的牛羊,住自己的帳篷,還睡自己女人的事情,傻子才幹!
匈奴人退走後,韓信內心深處,也同樣感到幾分慶幸。
畢竟,在空曠的草原上,和匈奴人用騎兵決戰,對於他個人而言,是一種全新的體驗。
步兵、車兵、騎兵、弩兵等多兵種結陣而戰,韓信自忱不輸於古今任何一個名將,但要想打這種無準備無經驗之仗,心中發虛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迎著劉盈點漆烏黑的眼睛,劉邦雖然不信他嘴上說的話,但心中還是很是受用。
一個溫馨的家庭,能給人帶來無盡拼搏的勇氣和力量。
劉盈看了看陸續從自己身邊經過的漢軍士兵,笑著對劉邦說道:“父親,城中已經準備好了食材和熱水,我們還是進城吧!”
劉邦聞了聞有些發嗖的自己,情不自禁點點頭。
這一路之上,光顧著逃命了,誰還顧得上洗臉洗衣服,現如今這麼一閒下來之後,只覺得渾身瘙癢難耐。
他回頭看了看面容枯槁,心如死灰的盧綰,伸手拉著對方,笑呵呵說道:“走,給乃公搓搓背!”
一旁的劉盈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捅了捅身邊的樊噲問道:“盧叔這是怎麼了?”
樊噲同樣滿臉疑惑,搖了搖頭:“不知道,分開的時候還好好的,再見到的時候,就是這個鬼樣子了……”
他嘴角微微向上揚起:“可能是撞邪了吧,等下找點狗屎化開,給他洗個澡就好了!”
你們漢朝人,都這麼狂野的嗎……劉盈愣住,慢慢從樊噲身邊退開。
樊噲則換上了一副大驚小怪的神情:“你,沒聽說過《日書》嗎?”
劉盈撓了撓頭,這種書他聽說過,類似於後世的老黃曆,上面有簡單的測吉凶的方法。
呂雉就有一卷,只是他不認識上面那些曲裡拐彎的字,所以沒看過……
作為一隻文盲,他當時迫切的需要一本圖文版!
樊噲頓時來了精神,他湊到劉盈面前,一臉興奮的說道:“我給你說,狗屎可是一種好東西!”
“相傳當年大舜的父親,繼母和異父異母的弟弟總是看他不順眼,於是某天假裝請他喝酒,準備灌醉了之後殺死他!”
“大舜是個厚道人,以己及人之下,自然不疑有他。只是他的兩個妻子,娥皇女英卻不傻,看破了這個奸計之後,於是計上心頭……”
他說道這裡,故意賣了個關子;“你猜,娥皇女英是怎麼做的?”
我不知道,但我只知道,不羨鴛鴦不羨仙,只羨音柱,呸,是隻羨大舜每一天……劉盈搖了搖頭,只覺得自己三觀持續崩碎中。
樊噲神神秘秘說道:“狗屎!娥皇女英給大舜準備的,是一包夾雜了狗屎的藥,將這種神物在水裡溶解了之後,用它沐浴,大舜千杯不醉,從而逃過一劫!”
呵呵,大舜的棺材板我按不住了,你等他今晚找你聊聊天吧……劉盈再次遠離樊噲,三觀徹底碎了一地。
樊噲說完,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一臉猥瑣的問道:“見過了沒有?是不是和別人說的那樣,是個美人胚子?”
什麼鬼,見過誰?劉盈眨眨眼睛,有些不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麼。
樊噲一臉別裝了的神情,繼續說道:“就是漢王給你定下的那房親事,不是說人已經被護送到了關中了嗎?”
劉盈一臉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揮了揮衣袖,轉身就走,不帶走一片雲彩……
“匈奴未滅,何以……”
他將後面的話吞了回去,雖然霍去病天縱英才,但卻太過短命了,剽竊的他的原話,不吉利!
等等,剛才樊噲說的最後一句是什麼來著?對了,美人胚子……
美人胚子!
劉盈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