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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雲歌和雲修筠心中有了打算之後,便將手下的這些人都趕了出去,讓八百里送急信的那個人,也讓他好生休息去了,這時候責怪他也是沒有用的,責怪他,也不見得奏摺能夠回來,這也是一種意外,誰會能想到就在京城不遠處,還會有人去截八百里加急送的信件的。
等到那些人走完了之後,慕容雲歌便對雲修筠說道:“現在這個情況,我們該怎麼辦才好?畢竟這件事,非同小可就像你所想的那樣,我們再寫一份奏摺,再八百里加急送過去,也已經來不及了。而且這件事情完全可以說是舉足輕重,如果我們並不能夠說服那個少年將軍,那他也不會說服他的國家,那到時候我們之前所暢想的那些邊境,兩國百姓的安居樂業的生活,就只是存在於想象當中了,很快他們的生活,甚至於他們的生命都會被戰火吞噬。”
雲修筠皺了皺眉,不禁嘆了口氣,說道:“我也知道這件事情,現在已經到了很棘手的狀況之下,我們已經沒有什麼完美的解決的辦法了,可是這件事不解決,難不成我們到了時間之後,再和那個少年將軍約著見一面,再說明這些事情,我只怕到時候他不肯相信我們所說的,反而覺得我們是在行緩兵之計,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欺騙他,到時候即便我們不是要欺騙他,也是百口莫辯了,畢竟我們答應的事情也沒有做到,失信於人,那可是不容易挽回來的。”
慕容雲歌說道:“那我們該怎麼辦?再說,我們對於做這件事情的人,還沒有一個明確的目標,如果我們能夠抓到他們,那也算是對這寧將軍有個交代,可是我們現在除了八百里加急的那個人之外,沒有任何人證再說這個人證,也並不見得能夠取信於少年將軍他們完全可以,以一面之詞來推脫我們,畢竟我沒有任何實質的鐵證來替我們證明。”
雲修筠說道:“對於這件事情的幕後之人,我想不用我多說,你心裡應該也有些定數,畢竟可供我們懷疑的人並不多,就即便從誰能夠從這件事情中得利,就可以分析出來究竟是誰,無非就是那兩個人,那兩個人中,誰的機率更會大一些呢?”
慕容雲歌說道:“我也知道,可是雖然說是沒有十足的證據,但是據我們推測,也應該是八九不離十,可是我不太懂,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對於他有什麼樣的好處呢?這件事如果真的沒有談成,那兩國必然是要交戰,交戰之後,你我二人便會陷入危險之境,難道這就是他想要達到的目的嗎?難道在他看來就如此的不想要讓我們二人繼續活在這世上嗎?”
雲修筠說道:“目前看來,也只能是他了,不然,又能是誰呢?另一個人,畢竟是他國之人,自然是想要看我們兩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可是你要知道據八百里加急送信的那個人所言,他所遇到埋伏的地方是在距離京城不遠之處,那他國之人能夠在京城不遠處設下埋伏,而且手下還都是一些精兵強將,訓練有素的軍隊嗎?那如果他國之人都可以這樣悄無聲息的潛伏到京城附近的話,那我朝還用打這個戰嗎?早都應該要滅國了吧...”
慕容雲歌嘆了口氣,既有些氣憤,又有些無奈地說道:“所以說即便真相有多麼難看,當你排除到所有的不可能之後,不論那個事是多麼讓你難以置信,但那卻就是事實,所以看來在京城附近,能夠調動訓練有素的軍隊,去截奏章的,除了他之外,也沒有別人了,那隻要有他在京城的時候,我們是不可能這樣奏摺送到他名下的,畢竟有他在,他一定不會想要讓我們安生的。”
雲修筠說道:“但是我只怕,他不光是想要讓我們不安生,他或許還會想要趁機瞭解我們的情況,在皇上面前給我們添油加醋,替我們潑冷水。畢竟我和皇上隔著那麼遠,再說我手握兵權本就讓皇上心中有嫌疑的,而且這戰爭遲遲沒有個著落,皇上心中應該是有些不滿的,可又卻卻遲遲見不到我的奏章,皇上心中應該對我的不滿累積到了一定程度了。”
慕容雲歌說道:“那看起來這件事如果想要得到好的解決,那除了和少年將軍好好商量之外,已經沒有其他的出路了,如果他已經說服了他的過往,真的能夠和我們簽訂合併協議的話,那由他們國再去進件的時候,那我們也可以一起回京述職,到時候即便那個人在誣陷我們什麼,只要有我們強有力的證據在那裡,將來皇上還是會相信我們的。”
雲修筠說道:“這倒不得不說是一個辦法,可是現如今這個情況下,我們該怎麼做才好呢?這個少年將軍我們雖然打過一兩次照面,可是這個人心情究竟如何,我們還是不夠了解,如果即便他有那樣的心思,可他的國王卻沒有又或者說他沒有成功勸服他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