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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多虧了大師姐出手相救,否則還不知道狐哥和我能不能回來,或者即使能夠回來也可能會受傷。
第二天一早,又開始練功了,練冰床功是很受罪的,剛睡上去的時候有一種涼徹肺腑的感覺,全身就像凍僵了一樣。
而且時間已經漸漸進入了冬天,不要說睡冰床 就是睡熱炕都需要先把炕燒熱了。
只有我們男童練冰床功,女童不練,師父還要讓我們幾個男童把外面的衣服都脫了,只剩下一層薄薄的內衣,然後在冰床上鋪一層薄薄的麥麩皮,麥麩皮是吸潮氣的,睡到冰床上,只覺得乾燥中有一種冰冷,心裡很害怕,但是卻沒有想象中那般冰冷。
練冰床功是不能說話的,大約要練一柱香的時間。
據師父說練成了冰床功就可以在零下幾十度的野外睡覺,不吃不喝閉氣三天,應該就是可以裝死。
大師姐對我們的嚴格要求讓我終於忍不住了,我破天荒威脅她說我要告師父,因為我發現師父是特別疼我們的,尤其是特別愛護我們的身體,是大師姐一意孤行在折磨我們。
這個女人太狠毒了!雖然她救了我一次,但是她平時對我們的狠毒讓我還是特別恨她!
當她又要因為我練功不用心要打我時,我說我要告師父說她虐待我,但是她也威脅我說如果我敢告師父,她就騸了我!
還真被陳業說對了,她有這個騸人的毛病!
而我當時並不知道什麼是騸,所以根本就不怕她威脅!
等我練完冰床,又踢完腿後,就馬上跑到師父那裡告狀,可是師父聽著我的話好像並沒有打算責怪大師姐的意思,依然閉著眼在團鋪上打坐。
我一看既然師父不管,那就趕緊離開這裡吧,萬一被大師姐回來遇見了,說不定又要被她暴揍一頓了。
沒想到我剛從師父的練功房出來,轉過後面的一個彎就被大師姐抓住了!
也不知道她哪來的那麼大的勁兒,一下子就把我提起來了,拎著我來到了懸崖邊,然後用繩子捆住我的雙腳,把我吊在了懸崖上!
然後在我的屁股上用她的鐵鞭狠狠地抽了幾下!
“我讓你再到師父那兒告狀!以後還再敢不敢告狀?”
本來我以為要疼死我呢!因為上次被她的鐵鞭抽時鑽心的疼。
不過奇怪的是這一次好像鐵鞭抽的並沒有以前那樣疼!
我心裡不由有些奇怪,但是看她的樣子比以前使的勁兒更大了。
抽了我幾鞭後,她放下鐵鞭,挽起袖子,說要把我騸了。
我笑著問她騸是怎麼回事,她咬牙切齒地說讓我做不成男人!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笑。
這時候我才懂得了騸是什麼意思,趕緊求饒,她才把我放了。
不過她放我回去的時候,狠狠的又在我的臀部踢了一腳,但是我並沒有覺得有多麼疼。
她們倆是我們的師姐,也是師父的得力助手,那時我們七八個師兄弟,都覺得她們倆很厲害,尤其是這個大師姐紫雲更狠毒!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師父卻非常喜歡她,她練功的時候就在師父的練功室和師父一起練。
連二師姐都沒這個特權。
本來我覺得有這麼一位漂亮的師父,既養心又養眼,很開心,結果沒想到遇到了這麼一位惡煞般的師姐。
每次練功都像經過一次煉獄。
我們暗地裡都叫大師姐為“毒師姐”,是我讓大家這樣叫她的。
半年的冰床功終於結束了,大師姐和二師姐又開始教我們練眼功,
每天天還沒亮就起來,坐在道觀東面的懸崖上打坐,面對太陽昇起的地方,等待太陽昇起來,然後目不轉睛的盯著太陽看。
兩位師姐說這是在吸納陽氣。
練眼功也非常艱苦,一邊深呼吸,一邊盯著太陽目不轉睛的看,眼睛一眨都不能眨,眼淚流下了也不能用手擦,時間長了眼睛又酸又疼。
也要盯一炷香的時間,二師姐在我們面前的一個桌子上點了香。
她們倆在旁邊看著,誰敢眨一下眼,就用手裡的鐵鞭抽一下,嚇得我們瞪著眼睛一眨不敢眨地看著太陽,有時候根本沒注意呼吸,都注意她手裡的鐵鞭了。
大師姐拿著鐵鞭一邊在我們跟前走來走去,一邊喊道:“呼——吸——吐——納——!”
指導我們練功。
兩個人輪流在旁邊監督我們。
有一天,我正在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