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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天氣異常影響的緣故,也有秦朵兒事情的影響,張洋這一整晚,無論如何就是睡不著。
因為有郭白白女同志,張洋一個漢子身上怎麼也要蓋點東西,可結果才一兩個小時過去,就搞了整整一身汗。
起來拿著手機對著照了照,都溼透了。
就連嘯天都渾身溼漉漉的躺在地板上,呼呼呼的喘著氣。
郭白白翻了個身也坐起來:“不行,太熱了。”
張洋頭暈暈的,身上也很沒有力氣:
“我們回車上睡吧,我扛不住了。”
連著好幾個晚上都睡不好,白天吃不下,感覺身體已經極限了。
簡單收拾了一下,又給蕭君陌發了個訊息。
本以為這麼晚她已經睡了,卻沒想到訊息剛發出去,她就秒回:
“你哪裡不舒服?到樓道里來我看看。”
張洋一愣,開啟門,果然看到裝束整齊的蕭君陌拿著手機站在樓道里。
她走過來,手背探了下他的額頭,眉頭一下皺了起來:
“你有點燒,可能是中暑了,還有哪裡不舒服?”
張洋頭暈心悸的厲害,還沒來得及回話,突然有些眼前發黑站不穩。
蕭君陌一把將他打橫抱起來。
郭白白見狀,大步跨過來,也摸了下他的額頭,又把手伸到她後領子裡,探到了一手的汗,跟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
“要命了,蕭隊長你快帶他去車上,我去問後勤那邊要點藿香正氣水。”
張洋腦子一片漿糊,等緩過來一些,睜開眼發現自己已經在車上了。
空調剛開啟,涼爽的風吹出來,一下讓他好了很多。
他看著旁邊的蕭君陌:“我這身體素質,會不會半路上病死?”
蕭君陌黑著臉:“你還有力氣跟我說渾話,看來是好多了,起來多喝水。”
張洋接過水,一口口喝著:
“德城的軍閥不是挺有錢的嗎?至於把招待所搞得那麼寒酸嗎?電都捨不得通?”
哪怕沒空調,只要有電路,他都能自己按一個,哪至於讓自己中暑。
太無語了。
見她精神好了不少,蕭君陌暗中鬆口氣,又給他倒了杯水:
“德城的實際掌權人叫崔甲敬,是崔香菱丈夫的大哥,也是第一天進城時你看到的那個胖子,這人非常吝嗇,且視財如命。”
“別說是給我們這些外人住的招待所了,他自己家都不一定有什麼空調風扇,寧願熱著硬抗,為了減少開支和資源損耗,他從不在德城建設公共設施,電路都只給富人區通,就連德城自己的區域網都是其他軍閥自己湊錢拉的,不然德城現在還與世隔絕呢。”
張洋驚呆了:“那他賺那麼多錢幹啥?”
他是那種手裡有錢就忍不住建這建那的,根本存不住。
他也想不通,賺那麼多錢不花,有什麼意思。
蕭君陌說:“視財如命吧,他還覬覦我們車隊上的水和燃油,明裡暗裡的問我要了好幾次,一副我不給,他就一直軟禁小玉兒的架勢。”
“那最後你們怎麼談的?”
蕭君陌淡淡道:“放狠話談的,不放人就開打,但我知道崔甲敬不會,他捨不得消耗軍需。”
張洋服了:“真有你的。”
“目前他是妥協了,答應明天放人,但不好說還有沒有什麼別的心眼,所以明天你就待在車上別跟我們去接人了,好好休息。”
正說著,郭白白拿了一支藿香正氣水過來。
張洋口服了一半,下意識的就不捨得喝了,藥品都是很貴的,像在吃錢。
蕭君陌看穿他,催促道:“趕緊喝,當我請你的,不用你付錢。”
張洋心想哪有請人喝藥的,咕嘟一口氣喝完。
後半夜總算在車裡睡了個好覺。
只是可憐了方源,一覺醒來,出了空間發現張洋不在招待所。
他不怎麼會講話,也不認識人,自己矇頭找了一圈沒找到,急的都要哭了。
最後還是有人發現他,報告給了蕭君陌,蕭君陌親自去領的人。
方源看到他,紅著眼睛,又怕又委屈,但還是朝他要人:“他呢?”
蕭君陌沒什麼表情:
“他生病了,在車上休息,我待會帶你過去,動靜小點,別打擾到她。”
方源愣住,生病?
在他的認知裡,只要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