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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

果然,秦風話音落下,公孫晁眼中立刻閃過一抹寒光。

秦風老神在在地看著他:“國公爺攔住我們,無非就是想問問你那個兒子的下落不是麼。”

“正好,公孫邈不知道,我卻知道他們現在在哪兒。”

“國公爺,你不如換個人問問?”

公孫晁看著秦風,眼睛裡閃爍著危險。

儘管入山那天他沒有露面,但是公孫邈等人在東海上的一舉一動他都是知道的。

比如眼前這個年輕人,那日便在東海之上,當著眾目睽睽之下,居然直接將公孫灝身邊一名修士的右臂給砍斷了。

之後那名修士也沒能跟著公孫灝上山。

而且公孫晁自己雖然並非修仙者,可他畢竟是馳騁疆場的武者,在沙場和朝堂都浸淫多年,他看人的眼光比常人要毒辣。

之前秦風話不多,但卻讓人很難忽視他。

現在也是一樣,公孫晁總覺得,這個年輕人這次下山之後,似乎比上山之前變化更大,他身上多了一股奇怪的氣場。

讓自己這個明明身居高位多年的人,在他面前竟然都沒法提起優越感來。

秦風就這麼笑吟吟地看著他,這淡然的笑意裡,總讓人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你是說,你知道公孫灝在哪兒?”為了公孫灝,公孫晁暫時壓下了怒吼。

“自然,”秦風笑著點了點頭:“不僅我知道,其實在場的諸位都應該知道。”

“你什麼意思?”公孫晁凝眉。

“其實很簡單,”秦風解釋道:“我們現在能下來的人,都是在試劍山內歷經磨難之後,憑自己的實力出來的人。”

“那些沒出來的,無非幾個原因,要麼覺得十日的修行意猶未盡,還想再更進一步。”

“要麼,就是實力不濟天賦太差,十天的時間根本沒有任何收穫,自然也就沒了出來的能力,畢竟試劍山向來是寬進嚴出的。”

說到這裡的時候,張氏和公孫晁的臉色都有些難看。

特別是張氏,她攥著手絹的手指微微發白,看起來十分用力。

原因很簡單:現在出來了站在這裡的人是公孫邈而不是公孫灝,公孫邈就幾個人進去,公孫灝身邊卻跟著不少高手。

偏偏公孫灝沒能出來,公孫邈出來了。

按照秦風這麼說,不就是公孫灝的能力遠不如公孫邈了!

她不承認。

她的兒子,絕對不會比那個賤女人的兒子差!

“這位小兄弟可真會開玩笑,”張氏皮笑肉不笑:“灝兒雖然謙虛,但是從小是他爹爹親自教導,身邊跟著無數高手,既然邈兒都能出來,灝兒怎麼會出不來呢?”

秦風轉眼:“噢?既然國公夫人如此肯定,那看來公孫灝應該是第三種可能了。”

“既然他天賦異稟,又有這麼多高手在身邊幫著,最後卻沒能出來,這說明……”

“他可能已經死了。”

秦風微笑著,淡定地看向公孫晁夫婦。

殊不知他這一句話,直接把夫妻倆的怒火給點燃了。

“住口!”

公孫晁怒不可遏,一對眼珠子都能噴火了:“我兒身邊高手如雲,比你們幾個小輩不知道強了多少,就算你們死了他都不會死!”

他在說這話的時候卻忘了,他自己的另一個親兒子,也在“幾個小輩”的行列之中。

不過他不關心公孫邈的死活,只在乎他和張氏剩下的公孫灝。

秦風瞥了一眼公孫邈,後者還是那副神色淡淡的模樣,完全看不出傷心。

秦風唇角微勾,看來他確實成長了不少。

這時候秦風的餘光瞥見了名劍山莊那邊的人。

下船之後,名劍山莊那位長老就帶著人對卓承安三人詢問著什麼,或許是死了五名弟子,現在那邊的氣憤有點兒沉重。

而蘇櫻對長老說了什麼,長老差點一巴掌打在了杜良平身上。

但見他捂著耳朵,一隻耳朵沒了,現在還鮮血淋漓,應該又問起了怎麼回事。

在蘇櫻為難的神色中,名劍山莊的人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秦風勾了勾唇,看來那邊的人也要過來了。

他站出來,走到公孫晁跟前。

後者身邊跟著的修士攔住了他,被公孫晁揮手退下:“別攔他,我倒要看看他想說什麼。”

其他人讓開,秦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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