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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外婆偶爾回來,我會給她煮麵。老人家吃得軟,我就習慣煮軟些。”

吸吸呼呼吃碗麵,我讓他上樓做作業,李遲舒一步三回頭:“你要去挖土豆嗎?”

我說是,他又跑過來:“我跟你一起去。”

我說:“作業不做了?”

他說:“昨天提前把今天的做了一點,沒那麼緊張。”

一般李遲舒說“一點”,意思就是差不多做完了。在學習這方面李遲舒的嚴謹程度毋庸置疑,我也沒有過多拒絕,帶著他去了。

這天天氣很好,沒什麼太陽,但並不陰沉,一路和風,我還在李遲舒兜裡放了兩包小零食。

土豆挖到一半,來了個不速之客。

當時我正把新挖出的兩個小土豆拿去放到不遠處的編織袋子裡,放好一轉身,李遲舒已經跟不知道從哪鑽出來的小黃狗玩到一起。

還把我給他挑的小零食開啟餵狗。

那小黃狗一看就是潛伏了挺長時間,瞅著我離開了才跳出來鑽到李遲舒身邊的。光兩顆眼珠子就冒著一股鬼靈精味兒,一跟我對上眼,就夾著個嗓門叫喚,一個勁兒往李遲舒身上蹭。

李遲舒正摸他腦袋,就被我提住胳膊:“髒成這樣也摸,當心身上有跳蚤。”

他抿嘴笑笑,收回手,把小零食倒在地上,等小黃狗一口一口舔乾淨。

我垂目瞧著李遲舒黑漆漆的發頂問:“要不要帶回去?”

“帶回去?”他仰著脖子望我,又四處看了看,最後搖頭,“算了吧,這麼乖應該不是野狗,說不定是周圍哪家人養的。”

“髒成這樣還不野,”我扶起李遲舒,給他拍褲子後頭沾上的泥灰,“就算是周圍哪家人養的,到點了它也會自個兒找路回去。”

李遲舒還是笑著說:“算了。”

結果回去我在廚房燒水的當兒,李遲舒又扒門外探頭探腦。

我正要問他想說什麼,他腳邊門檻就冒出兩個狗耳朵。

“……”

晚飯多做了點,除了給人吃,還要給狗吃。

我看李遲舒一碗飯沒扒拉兩口,光顧著逗狗,便把目光移到腳邊這隻黃狗身上。

醜是不醜,就身上泥巴滾得多了些,好在聽話,轉著圈兒地逗李遲舒開心,手一挨頭頂上就自己蹭上來,也不亂叫,知道面前兩個誰脾氣好,挺勢利眼。

我再一次問李遲舒:“要不要帶回家養?”

他正低頭跟狗玩,聽見這話愣了片刻神,接著跟我確認:“帶回家?”

“帶回家。”我說。

他略微思索道:“算了吧,我一般都住校,帶回去也——”

“帶回我家。”我打斷他,“我家有阿姨,我也天天走讀,你想它了就來我家看他。”

反正我家遲早是你家。

“可是那樣會不會挺麻煩……”

“我還養不起一條狗啊,”我把盤子裡一塊肉挑出來拋進暫時找的狗盤裡,“多養一個人都沒問題。”

李遲舒顯然沒聽懂我後半句話,隻眼巴巴跟我確認:“真的可以嗎?”

我停下筷子,認真地告訴他:“可以。”

李遲舒在任何自己所渴望的事情上需要的不是隨口的承諾,也不是開玩笑一般的幾句應答,他對整個世界強烈的不安全感使他要聽到堅定且肯定的回覆後,才願意去相信自己所期待的事情會有一個結果。

這樣的不安全感來源於七歲以前父母說好會回家卻總是缺席的寒暑假,或是七歲以後那筆遲遲撥不下來的撫卹金,再或者是十八歲的夏天辛辛苦苦在烈日下打工半個月後被老闆以各種理由剋扣掉大部分的工資,更多的是對無數個同齡人而言習以為常而他卻十幾年從未擁有過的一切,比如成長路上的讚賞、鼓勵、可以後退的勇氣,還有骨肉至親絕不會背叛的愛。

所以在李遲舒問出任何一個問句時,沈抱山會記得放下手中進行的一切,把目光集中在李遲舒的臉上,用不容置疑的語氣給他回答,告訴他:他會記得且答應他的所有要求。

我說:“見這條狗第一眼,我就知道,它一定要跟我回家的。”

李遲舒問:“為什麼?”

“因為你喜歡啊。”我重新拿起筷子,有一搭沒一搭地夾菜,壓著嗓音用很誇張的語氣告訴他,“你滿眼都寫著‘沈抱山我好喜歡你快讓我帶它回去吧我求求你啦沈抱山!’”

李遲舒笑得眼都彎了:“我哪有這樣。”

“你沒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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