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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虎眼的人堅毅又勇敢,不會隨便妥協自己的信念。
啊?
師父,我開玩笑的啊!
你怎麼還研究上面相了?
我頓住了話語,低頭望著看起來十分乖巧可愛的小孩。
“師父,你是認真的嗎?”
風困惑:“為什麼不呢?”
虎眼又是什麼東西啊?
我抓了抓頭髮,實在是想不出所以然來。
“晚上好十代目!今天也是無比清爽亮眼的一天,身為十代目左右手的我已經準備好了!”
獄寺隼人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出現在天台樓梯口的他快步走上前,配合著常見的三連(問好、敬意、鞠躬),熱情地和阿綱談話。
說話間,山本武和原定計劃今日參加晴指環戰爭的了平大哥也一前一後抵達了天台場。
了平開心地對我揮了揮手。
“好久不見啊,子書!”
“了平哥。”
我點頭,“還有隼人和阿武。”
我銀髮的朋友獄寺隼人充滿活力地對著沢田綱吉攀談完畢之後,有些不爽地挑眉望著我:“啊?什麼叫‘還有’啊?”
我直接無視了這句話,看著笑容爽朗的山本武:“阿武今天也來了,為我加油的嗎?”
“沒錯哦,子彧一定可以成功的。”
“子彧你這傢伙,就是在無視我的話吧!”
“隼人,”我無奈地看著他,“我記得我上次和你說過?不要學那個瓦利安的長髮那樣講話,不然以後一起共事我耳朵會受不了的。”
我原意只是想提醒獄寺隼人注意一下自己的音量,不要太激動。
卻沒成想那個傢伙似乎是誤會了什麼,看起來有些尷尬又有些羞惱的瞪了我一眼,擺了擺手。
“知道了知道!雷守你這傢伙有時候說話就是太含糊不清了!”
子彧這傢伙居然在想以後和我共事的事情了,雷守真的太努力了吧?獄寺想。
“我又不是結巴,也不是什麼大舌頭,怎麼會含糊不清呢?”
我看著獄寺隼人,表達我的不滿。
隼人這小子炸毛一樣跳了起來:“反正就是!”
“好啦好啦,這樣大家關係不是挺好的嗎?”山本武拍了拍手,揚著笑容走了過來,就像是毫不介意隼人之前對他的態度一樣,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獄寺有時候也是,不要和女孩子計較啊。”
“……我計較?棒球笨蛋你在胡說什麼?”
“說起來隼人之前還說要和我成為好兄弟之類的,”我嘆息:“現在好兄弟的建議都不聽了嗎?”
沢田綱吉:“誒誒誒?獄寺你要和子彧拜把子嗎?”
獄寺隼人滿腦子問號:“啊,十代目……拜把子是什麼?”
“就是,就是……”
就在阿綱費勁地思索詞彙,想著自己怎麼開口解釋比較好的時候,腳步聲和攀談的聲音從高臺之上傳來。
“嘻嘻嘻嘻,剛剛是不是聽見有人吐槽白毛隊長?”
“啊,這種事情說出來真的好嗎?貝爾。”
“無所謂啊,因為我是——王子嘛!”
“voi——你們這群在背後說小話的垃圾,不管過了多少天都還改不掉自己的臭毛病啊!”
我看著那群浮誇的色彩小隊再次降臨,他們用超模一樣的身材做出了各種誇張的姿勢。其中最甚者,就是那個提前了雷戰並試圖在這場戰役中打敗我的列維。
列維雙腿岔開,手中舉起長長的黑色的傘柄,黑色的雨傘籠罩著他的身軀,他左手擺出了個劃過脖子的動作,腰部歪了一下。
“我要向boss獻上初血。”
他無比虔誠的說。
沢田綱吉頭皮發麻,他大聲驚恐的吶喊:“等一下,這種話真的能講出來嗎?!”
我也被他的話語震住了,這個瓦利安的雷守,和我們的隼人有一拼啊。
不過獻上初血什麼的,應該不是我理解的那個r18的定義吧?
我看了一眼隼人,又看了一眼阿綱。
學著之前山本武的動作,我拍了拍隼人的肩膀,打趣道:
“隼人,加加油啊。你要被比下去了。”
“什、什麼?”獄寺隼人直接來了個應激反應:“是我的話我也可以啊!要不是那個嵐守戰放在了後面,守護者之間的戰役又不能相互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