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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合我家鄉的社畜標準。
一不小心想遠了。
我被甚爾趕走了,帶著他給我的天逆鉾踏上了前往並盛町的列車。
別誤會,甚爾不可能把天逆鉾送給我。
據說這個咒具的價格很高,是他從日本咒術界御三家之一的禪院咒具庫帶出來的。
此刻這天價的天逆鉾出現在我的腰間,也不是因為甚爾突然感動了覺得我是他得意弟子然後送給我當禮物什麼的。
因為上次的事情,天逆鉾的整個形態發生了奇怪的變化。一長一短的刀刃中間盤旋著古怪的咒力。那
和我的咒力波動不同,可無形中消除業力的能力卻是一樣的。除此之外,天逆鉾的刀柄處多了一團綠色的火焰,看起來就像是雷屬性的死氣之焰一樣。
我試過用咒力或者雷屬性的火焰和它們相互吸引,偶爾可以成功,但大部分沒有任何效果。
就像是什麼任性的孩子一樣,很莫名其妙的一個武器。
甚爾把天逆鉾給我帶身上,完全是因為我即將要到並盛町見我親愛的小夥伴,說不定有什麼解決方法之類的。
我給天逆鉾重新起了個名字,愛稱是“豌豆天”。
其內涵的意思是:我在甚爾變成豌豆公主的那一天獲得了天逆鉾。
所以叫它豌豆天。
我發音的時候用的是國語,聽不懂含義的甚爾就問我具體是什麼意思。我告訴他這是天逆鉾變得很強很爆炸的意思。
……關於它的具體解釋,我才不會說。
我相信只要我不說,這個社交恐怖分子,也不會有天去抓一個國人詢問豌豆天的意思。
就算問了,不懂豌豆公主的美貌的路人們是理解不了的!
132
呼呼呼——
軌道列車呼嘯而過,東京繁華的區域被甩了好幾個尾,隔著玻璃車輛逐漸駛入到偏郊的地方。幾個隧道和換線之後,咔嚓作響的老式列車終於在指定的位置停下了。
並盛町距離東京市中心並不是很遠,原本是不需要這麼長時間的拉扯的。可讓人出乎意料的是,並盛町的交通和東京的交通就像是兩種概念系統,明明其他區域可以用更快捷的新幹線,但前往並盛町就只用軌道列車。
我吐槽著日本上層對區域劃分的不合理,拿著便攜的小揹包走到了路邊,等待別人來接我。
在離開市中心之前,我已經和知世姐說了我要轉學的事情。目前住在大阪的大道寺知世有些驚訝,語氣裡帶著濃濃的擔憂和遺憾。
“好可惜啊,子彧。姐姐設計的好多漂亮衣服你都沒穿到呢。”
“這樣吧,等你到了新的學校就把地址給我好嗎?到時候我派人給子彧送去。”
我發現了,知世姐真的很喜歡玩扮裝遊戲。
可能是有錢人在探索興趣上和普通人是不同的,在我小時候還在用芭比娃娃做裝扮的時候,知世姐小時候已經知道找我年幼的嫂子下手,裝扮活人芭比。
現在我嫂子遠嫁去了中國,我又從中國來到了日本,知世姐就把我當成了新的芭比娃娃。
聽起來似乎是我嫂子代餐一樣。
不過……
當富婆姐姐的芭比娃娃沒什麼不好啊!
bk包一排排的多了,甚至衣服都是各種大牌啊!
我到底有什麼不能知足的呢?!
聽到她的話,我想都沒想直接答應了知世姐的請求。
之後又不由因為自己太過利索的行為而感到一點點羞恥。
但知世姐姐卻很開心。
“是嗎,那真的太好了!”
她說:“就是因為子彧這樣不懂得委婉表示推脫或者使用成年人的社交方式拉扯,我才很喜歡你哦。不用害羞的。”
哇,不知不覺被撩到了。
知世姐真是行走的說話的藝術!
短短兩句話不僅安撫了我在迅速答應後有些不好意思的想法,還肯定了我。
我想,如果知世姐和我嫂子一樣擁有魔法的話,她的魔法一定是充滿愛與包容的。
“子書子彧,你在這裡做什麼?”
熟悉的聲音把我從思緒中拉出來,在聽到聲音的那一刻,我不由自主地僵硬了身子。
就像是年老失修的機器人,我的咔咔咔地艱難扭動著脖子,看著站在我左手街道旁的黑髮少年。
他就和我離開並盛時一樣,依舊穿著那件白襯衫,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