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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拜託了甚爾幫我挑選趁手的武器。
當然,一切都是有代價的。
我不得不掏出了自己的零花錢來僱傭這個該死的甚地主。
此刻我在訓練場不停換著咒具,那個韓國人孔時雨就在我不遠的地方和甚爾交談著。
“多少錢?”
甚爾單手抱著小惠,一隻手拿著已經變形的天逆鉾遞給我。
“五千萬,讓你去找下週要入學高專的咒靈操術,想辦法把他搞到僱主手裡。”
孔時雨這樣說的。
“生死不論,主要是要身子。”
我甩了甩手中的天逆鉾,遞給甚爾一個詢問的眼神。
這麼秘密的東西我能聽?
那人真是骯髒啊,居然饞14歲術師的身子,光是聽委託都感覺僱主老不正經了。
而且是說了下週要入高專什麼的吧,那不就是自己的同學?……當著我面說害同學之類的,真的不要緊嗎?多年的習慣讓我對於這個話題有些不太適應。
“不接。”
甚爾甩了甩手,看著我:“你在愣什麼?還不快練習。”
我沉默了下來。
手中的天逆鉾因為我術式的原因得到了變形效果,目前沒辦法推斷出到底是什麼作用。
甚爾讓我練習揮刀,只不過是讓我找找手感,在之後的戰鬥裡可以對差不多的武器更加的得心應手一些。
被他喊話,我只能扭頭繼續做著自己的練習,心裡把他拒絕的事情記下,有些奇怪他居然一反常態地沒有去接活。
不是說支援他去做這些的意思,要知道甚爾可是老手了,比起兢兢戰戰的打工賺錢養家,他更喜歡簡單粗暴又來錢快的熟練活兒吧?
孔時雨很明顯也有類似的想法,他直接問了出來。
甚爾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個略帶猖狂的笑容。
“啊,你看到這個小鬼沒有?”
他握拳用拇指向後比了比,指向我的方向,對孔時雨說:“這小鬼值五個億。”
意思是已經撈到大的了,不需要再糾結什麼區區五千萬了。
孔時雨有些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穿著黑西裝的他連夾煙的手都開始顫抖起來。
“禪院甚爾?這孩子是未成年吧?”
“哈?”
“你現在已經做大做強了嗎?未成年也開始包養你了?”
我:“!!”
你在說什麼啊你這個小鬍子西八,“我沒有!”
我大聲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