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碾壓我的存在。
不知道姓什麼,但我聽見師父喊他甚爾。
之所以擔任體術老師,聽說是我師父幫了他一個大忙,再加上支付了鉅額委託金,這才願意留下來陪我這個小孩過家家。
“拿出點真本事來。”
甚爾有些不耐煩了,喃喃自語:
“一天一個小時,這才過去17分鐘,虧本了,虧本了……要不乾脆直接打暈?”
我聽到了!
身子驟然降低,我學著他前不久使出的那個招式,利用降低的身體提高破風度增強自己的速度。
在臨近他的瞬間,我抬腳後旋至甚爾的背後,高高舉起手刀正對他的後腦。
“這種招式也要學嗎?”
他揚起手,握住了我的手腕,大臂帶動小臂肌肉收縮,用力把我投擲了出去。
“別斷我財路啊。”
甚爾說。
我明白他的意思,這是在說我別學這些有些不入流的手段,不然我師父看到可能會拒絕合作了。
我晃了晃腦袋,把頭上掉落的石子還有灰塵抖落,抬腳做出起手式。
“不會的。”
我說:“招式不分貴賤,對我來說有用的就是最棒的。”
“嗯?有點意外的答案。”
他舔了舔唇角,翠綠的眸子就像黑夜裡的某種野獸,帶著快凝聚成實體化的光。
“來,小鬼。”
有意思的小鬼,反應很快,但速度跟不上腦意識。
身體素質很強,但不會運用。
目觸那雙乾淨清澈的眸子,他心裡嗤了一聲。
果然是被偏愛長大的小鬼,打架這種東西還要專門請人指導。
49
師父。
你覺得自己下不去手,所以就乾脆換了一個人來揍我是嗎?
良心不痛嗎?
我師父良心不會痛,他跳下高臺誇獎著我。
“子彧,我看見你的努力了。”
嗚嗚師父,你不是古希臘掌握溫柔的神嗎?
你為什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我明白了。
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近reborn者死。
肯定是我師父的夕陽紅朋友影響了我溫柔的師父!
受傷嚴重的我和一側毫無疲憊感的甚爾形成了鮮明對比。
甚爾打了個哈欠,擺了擺手。
“結束了?我先走了。”
風便頷首:“辛苦了,甚爾君。”
最後,累如死狗的我被師父用輪椅推走了。
此時我師父穿著紫色的唐裝,帶著同色的帽子,鼻樑架著小墨鏡。
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他看起來個子挺高的,但過長的袖子還有露出來的半截圓潤下巴顯露了他還是個小孩的事實。
“那麼,接下來就去祓除咒靈吧。”
癱在輪椅上的我立馬給我師父表演了個垂死病中危坐起。
“師父?”
我不可置信地喊著。
“子彧,”
風摸了摸我的頭髮,面帶微笑發出惡魔低語:
“你的術式是用語言進行的吧?”
“給師父看看遠戰法師的戰鬥,好嗎?”
我明白了。
師父他不知道我被reborn老師定為‘盾’的事情,心裡記著我之前的那句話呢!
他就是想讓我明白單修咒術是不對的,要活下去就是要體咒雙修!
我乾脆認錯:
“師父,我一定好好修煉!”
所以能走嗎?
這裡可是京都,萬一遇到六眼神童又被他看到如此狼狽的我,羞恥感一定會讓我選擇明天跳進三途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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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_(:3」∠)_ hello,有寶寶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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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我有點懷疑人生了。
目前來日本我經歷過比較完整的,就是和那三人的戰鬥。
一次和風、一次雲雀、一次甚爾。
一次比一次離譜,也讓我感到麻木。
更讓我難受的是,他們身上都沒有咒力波動。也就意味著,三個人都是“普通人”。
怎麼回事?
日本人是人均賽亞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