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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和咒靈結合誕生新生命的女性,創造了讓人無法接受的‘九相圖’。這件事情本身是加茂家的秘密,但如今在五條悟面前,御三家已經毫無秘密可言。
那個我記憶中額頭上帶有縫合線的男人,在被五條悟大量派人偷偷探尋之後,終於在仙台發現了蹤跡。
夏油傑的總監會情報完全印證了悟之前的看到的情景。
但絹索這次的身份很奇怪,似乎是個黑髮的女性……甚至還有了自己的家庭。
“因為不確定,所以在發現的第一時間沒有告訴你們啦。”五條悟說,“思來想去還是和傑一起配合比較好。”
“……真的嗎?”家入硝子聽得有些恍惚。
我也有些恍惚:“聽、聽起來好反人類啊。”
天老爺,我在故鄉的‘故事會’都不敢寫這麼離譜的事情啊。
就連震驚黨派的新聞媒體,也無法想到這麼離譜的新聞吧?!
意思是說絹索現在不僅掠奪了別人的身體,那個人還是一個女性。
而此時,黑髮的女性甚至處於懷孕待產的狀態,和自己的老公、公公一起住在仙台。
太難以想象了!
本體是男人的絹索居然用這種方式寄生於女人的身體……
懷孕的話,搞不好還做了什麼離譜的事情。
已經從夏油傑那裡得知了一些生理知識的五條悟也有些不自在,他四仰八叉地躺在椅子上,被黑色布料包裹的長腿伸出去,嘴角微微下拉。
“是真的啦,我用六眼確定了。就是聽起來就有點……”
太惡了……
五條悟忍不住抖了一下。
家入硝子抽了口煙:
“那現在怎麼辦,據我所知法律是不會直接判處孕婦死刑的。從人道主義的角度上看,是否要等到這個孩子著降生下來再說?”
我們三個人齊齊沉默。
夏油傑一副頭很大的樣子。
“真是……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再等兩個月吧。”
家入硝子:“預產期是什麼時候?悟。”
“哈?”
白髮少年垮下了臉,頗為無語的樣子:“你問我啊?”
“預產期是什麼?”
“就是孩子誕生出來的時間。”
家入硝子說,“既然你是第一個發現的,那麼有清楚知道現在她……他的孩子大概幾個月嗎?”
五條悟迷茫地看著硝子:“這個,需要專門去調查嗎?孩子不是懷上了時間到了自然就掉落了嗎?”
“掉落?你居然用了掉落這個詞。”我扶額,“孩子是生出來的啊!”
“我知道是生出來的,問題是到了時間就好了啊!”
夏油傑:“所以到底是什麼時候呢?”
五條悟移動了一下自己的視線。
“……不知道。”
家入硝子:“……算了,告訴我你什麼時候發現的,讓我來推算一下絹索什麼時候生孩子。”
硝子?
我張了張嘴巴:“這、這個也要算嗎?”
“沒辦法,”夏油傑嘆氣,“不想殺死孩子的情況下,也就只能算出預產期,然後等孩子誕生再行動了吧。”
說的沒錯。
絹索的術式是一種有些噁心的腦部寄生,就算有其他辦法殺掉絹索,也沒辦法保證母親的生命問題。
再次商議無果。
我們幾個人大眼瞪小眼之後,只能圍著硝子。
五條悟臭著臉用手在空中比了一個大概的大小,“這樣。”
硝子:“好,我知道了。”
我站在硝子的側邊,夏油傑和五條悟站在家入硝子的身後。
我們仨無比緊張地看著硝子拿著紙筆開始認真地算起絹索的預產期。
我們真的非常期待絹索的孩子能快點誕生!
也不知道這個孩子知道自己是由男媽媽生出來的心情會如何。
反正我們四個人心情非常複雜就是了。
最後推出來的時間是不久後的3月19日、20日左右,剛好是高專二期的學弟學妹們來上課之前。
這意味著,我們可以在新血液加入咒術界之前,徹底的對咒術界再次進行變相的沖洗了!
也算是一件好事情吧。
我不由地想著,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安慰一下我們得知男人結婚懷孕即將生崽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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