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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擔心這傢伙會在無人的天狗山做出什麼我無法阻止的事情!
例如青少年每天早上都會自己做的一些事。
五條悟沒說話,他順著我的動作貼著我的手,把精緻的臉放在我的手心裡。
雪發柔順地蹭過我露在外面的手腕上、手心上、手背上,連帶著一陣陣滑動柔和的感覺,就像是頂級大貓的皮毛,非常的舒服。
他吐息癢癢的噴灑在我的手心,讓我此刻心情非常的微妙。
……我覺得,這傢伙如果靠臉或者身材去祓除咒靈的話。
肯定也能達到他口中常說的‘最強’境界。
處於一種好奇心,我捏了捏他的臉蛋,那出人意外的柔軟讓我不由自主地又加大了力度。直到上面出現了我的手指印,我又捏上了他的耳朵,在泛紅的耳垂上揉了揉。
“彧,你好過分啊,不要這樣嘛~”
五條悟說。
我被他的語調嚇地反射性抽手。
我抽了手,這小子又不爽地看我一眼,繼續蹭蹭貼貼,語調嬌氣極了。
“幹嘛?為什麼不動了?”
“彧,你是故意的嗎?……”
我直愣愣地看著他的狀態,頗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孃親!
這小子知道自己在對我撒嬌嗎!?
失去了熱感和舒服的來源,五條悟磨磨蹭蹭地探到我的肩上,把臉埋在我的頸脖處,一動不動的。比我大一圈的身子此刻微微弓起身,從前面靠近著我,抬手把我攬在懷裡。
五條悟此刻就像是什麼白色的大型緬因貓,露出和外表截然不同的嬌滴滴。
業力效果之下,五條悟做這事兒的時候完全沒考慮自己的狀態和現在的場景,只留下了思維風暴的我,為剛剛有些古怪的情緒呆呆站在原地。
若不是偶有的呼吸證明這傢伙還在清醒著,我都懷疑他要睡著了。
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五條悟突然一個激靈,從我的脖頸處抬起頭來。
此刻那雙原本朦朧的眸子裡多了一絲清明的感覺,俊朗的臉蛋因為潮/紅的原因泛出點迷離的豔麗感。
五條悟不可置信地看了我一眼後,快速彈跳起身,猛地和我拉出一大截距離。
我不由喊了一聲:“悟?”
“老子沒什麼!老子好得很!”
他火燒屁股一樣喊了起來。
我:“……”
這樣說感覺更可疑了啊!
這傢伙不會業力增強出現什麼更糟糕的後遺症了吧?!
搞不好是什麼必須要跳起來才能解決的事情?不然怎麼解釋他剛剛奇怪的舉動呢。
我走了過去,試圖一探究竟。
“停下,停下!你不許過來!!”
他大聲呵斥。
說完,五條悟連身體也轉了過去,用一種古怪的姿勢背對著我。
我時不時還能聽見他說‘可惡’、‘壞女人’等等的字眼。
……這下算完了!
前不久我還和他說我不是壞女人,但這樣看來似乎這個稱號是沒得跑了!
我看他這個樣子,只能先放棄,無力嘆口氣後,準備先把夏油傑從地上拉起來。
正當我把夏油傑單手拉起來,打算他抗在肩膀上的時候,雪發少年不知道什麼時候看了過來。
綺麗蒼藍的貓貓眼瞪圓,五條悟帶著難以置信的表情猛地貼近我,再次殺了個回馬槍。
他指著我和夏油傑大聲吶喊,眼帶譴責。
“彧你要做什麼?你要偷偷地揹著老子做什麼?!”
我迷茫起來:“我在揹他起來啊,你沒看到嗎?一直放著傑睡在地上也不好吧。”
“而且也沒有偷偷的吧?我不是正大光明的嗎。”
夏油傑這傢伙在業力的作用下還拉扯了自己的衣服,此刻敞胸露懷的十分不雅。
我對咒術師的體質是有點數的,這樣的傑也不會在業力效果消散之後馬上感冒什麼的。
但會發生這種事情最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我的術式造成的,要是就這樣任由夏油傑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完全放任不理的話,我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哈?不許不許。”
附加業力的五條悟就像個釣魚被放走的貓一樣,胡攪蠻纏又帶著肉眼可見的任性……或者說心情不好。
他擰著眉毛,警惕地看了夏油傑一眼之後,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