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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
我忍不住嗆聲道,“問題不是弱不弱小,而是你沒和我商量的情況下,正在潛移默化的抹殺掉我的選擇吧?”
限制成長到不是什麼大事,我也不指望27歲的我還可以去拯救世界。
但抹殺選擇,讓我覺得自己早晚會被他把控在手心裡。
從根本上講就是不平等的。
先從祓除咒靈開始,再到以後結婚生子,或許結婚後連帶我去什麼地方、和什麼人相處都要限制一下。
這是日本男人的通病,日本女人也常常以成為‘全職太太’而感到開心。甚至會有日本女性在一起互相攀比自己的老公賺了多少錢,自己有多麼鹹魚之類的……
那是日本人。
我做不到。
我從小到大的價值觀告訴我,有什麼事情都需要自己爭取,想要就要付出,想得到就要努力。
如果真需要自己‘全職養老’的那一天,也是因為我自己本身有了足夠的金錢,我自己可以好好的消磨、規劃好自己未來的路。
而不是靠男人。
雖然這個男人的名字叫作五條悟。
“上次結婚的事情在覺醒術式前沒被提起的主要的原因悟也說了,是覺得我不能理解咒術界的事情,所以在解釋清楚之前,沒辦法開口講出‘結婚’這件事。”
“換句話講,悟是打心底裡覺得我脆弱,並且是不相信我之後的成長嗎?”
這個脆弱不僅是指身體,還有內心。
因為沒有辦法‘相信’,或者‘接受’。自以為自己很好的保護了我,或者為了兩個人的關係在考慮,實際上好像也沒在乎過我真正的想法。
“嗯?”
他被我的言論震到了,似乎沒想過會有這麼一大堆的話語等著他來解釋。
五條悟揚起了眉,附身看向了我。高大的身形籠罩著我,就像是白天突然出現的黑雲壓日一樣,讓我感覺到了極強的壓迫力。他單手扣在我的肩膀上,因為被我激怒的原因,稍微帶了些力道。
“真是有意思的話題,我還從來沒想過子彧會這樣想我誒。”
“是嗎?那你現在知道了。”我面無表情道,“所以趕緊給我解釋。”
“解釋?”五條悟說:“子彧沒有術式的情況下,實力和我們的準一級咒術師差不多,但覺醒術式後就是一級了。這樣的實力面對學生們當然沒問題,要是遇到了‘真人’那樣的特級怎麼辦呢?”
“不管是年齡還是訓練程度,你已經被大大限制了,子彧是看不懂嗎?”
他有些苦惱的發出的喟嘆,更直接道:
“啊,如果沒看懂局面的話我再和子彧講得更清楚一些好了。”
“就算你現在拼命的追趕,27歲的年齡已經徹底失去了術式控制的最佳時期,也失去了操控咒力、得到訓練的最好時刻。子彧現在就算是再怎麼努力,成長速度也抵不過悠仁的哦。更別提跨過悠仁直接來跟隨我的腳步了。”
我:“哈哈”。
真是讓人忍不住笑了。
我被氣壞了。
這種感覺像什麼呢?
我在和他談我自己的‘感覺’和‘感受’,他在和我談客觀事實。
我在和他表達我自己‘不受尊重’的事情,他男性的思維永遠在描述事情本身和事件的根本問題。
他說的沒錯,我確實是比不過悠仁的成長速度。
我甚至可能無法在27歲的時候覺醒術式後,和他一樣站在咒術界的頂點、拿到最強或者特級的稱號。
但,如果真要聊起客觀事實,我自然也有要說的話來進行反駁!
“人是需要心氣的吧。”
五條悟怔了一下,放在我肩膀上的手微微懈了些力。他頷首看著我,在等著我下一句話。
“夢想之所以能成為夢想,那是因為有前進的動力和方向擺在眼前了。”
我深吸一口氣,假設道:“就像我現在在悟的眼裡很弱小,也會有些容易受傷。但我認為‘心氣’和‘方向’才是最重要的。有人擺爛,然後無法前行。有人奮鬥,才能努力變強。”
“就算我不能比得過悟,可如果我按照要變強的方式去走,我和自己相比的話也是有成長的吧?可悟完全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只是單純覺得‘我需要’罷了。”
五條悟沉默了下來。
我閉了閉眼睛,一種混雜的概念問題出現在了我們兩個人之間。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