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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話嘛。我知道的。”
五條悟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非常懂尺寸地放了下來。我們肩與肩的距離隔了一段,就像是心的距離也隔開了。
“分手如果是因為‘不喜歡’了,反倒是一件很容易讓人放心下來的事情。但因為理念和無法改變的習慣,只會讓人覺得好遺憾啊。”
我點點頭,忍不住說,“沒辦法,或許這就是已經註定的結局。”
五條悟啊了一聲,又有些撒嬌似地軟下了音調:
“子彧真的不可以接受這樣的我嗎?”
我搖搖頭。
“不是不能接受這樣的你,而是不能接受處理問題的方式。”
怎麼樣我都會喜歡,但也希望悟能夠體諒一下,我作為一個人的心情和感受。
“雖然很難過,但我覺得悟是不會改變的。就像你潛意識裡認為我的選擇都應該由你幫我下定一樣,我的潛意識也很討厭被人做決定的感覺。”
“就像我們就像之前那樣相處不可以嗎?”
“但悟也發現了吧,你控制不了自己。”
“……啊,控制是一回事,思維轉變又是一回事。”
五條悟說。
“是吧。”
兩個人的談話還是像往日那樣,並沒有因為關係的轉變而發生之前那樣可怕的爭吵事件。但就是因為現在的平淡,才能證明我們的倔強。
站在悟的角度來說,他有錯嗎?
不過是想要保護弱者的我罷了,不想讓我受到危險罷了。
站在我的角度,我的思維有錯嗎?
女性真的可以容忍不同於自己的個體,指手畫腳的為自己的將來做決定嗎?
我只是想要強調‘平等’。
雖然他大多數都是平等的,但問題發生的時候,真的大部分都是由他來主導決定。
也不是說非要聽我的。
商量或者聽取一下我本人的想法也不可以嗎?
他沒有這個思維。
五條悟當了28年的最強。
理所應當的認為最強是為別人扛起一切,他理所應當用自己的方式保護來我。
身為男性的他根本不會明白,作為女性來說,被剝奪選擇權是一件多麼可怕、殘酷的事情。
“東京灣真好看啊。”
空氣中傳來了誰的呢喃。
……好像已經不重要了。
成年人的體面在這個時候表現得淋漓盡致。
他們默契的沒有再提‘分手’兩個詞,但今日的賞月似乎就是所有故事的終點了。
“……下次來一定要帶大福。”
五條悟喃喃自語。
甜品可以讓他的情緒高昂一些。
之前沒有喜久福也沒關係,因為永遠會有人讓他開心。
現在是真的需要喜久福了。
“……”
“算啦,其實東京灣也不是那麼有趣嘛。”五條悟聳了聳肩。
黑夜把兩個人的影子照亮,一人往北,一人往南。
五條悟踏下一步,腦袋裡就出現一幀關於子彧的記憶。
是清晨的起床吻。
是無理由的相信。
是就算他耍脾氣也會被注視幷包容的子彧。
他們在東京塔上接吻,在富士山看町鎮飄落的櫻,在天狗山溫泉,在親密的時刻十指相扣。
失去是子彧。還有他已經跟著子彧離開,已經亂七八糟的心臟。
黑色的皮鞋停在‘北’的十字路口,五條悟回頭看向那道不怎麼明顯的身影。
在那一刻,他徹底明白自己要失去子彧了。
是這種換了方式的離開,是換了形態的無法親密和水火不能交融。
啊啊。
追吧?
果然是要追吧?
就像是第一次失去控制無法追趕傑,第二次失去控制讓總監會覆滅。
第三次的現實,他無論如何都想要伸手握住。
16
月下的影、吹卷的風、閃著光芒的仙女棒。
我走在回家路上,到沒有小說或電視劇那樣流著淚。
好像是因為分手原因太現實又太虛幻了,也好像是二十八歲的我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日子。
啊,真是小孩子啊。
28歲了還要這麼幼稚嗎?
明明已經是社畜了誒,想想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