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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隊伍,她突然有了靈感,想創作一支關於知青的芭蕾舞劇,名字她都想好了,就叫《一尺的確良》。

那將不是像她原來創作的那樣,五分鐘的獨舞。

而是像《白毛女》,《娘子軍》一樣的,大型芭蕾舞劇。

說幹就幹,回北城後,陳思雨就準備搞創作了。

不比《白毛女》,詞和劇情都是固定的,《一尺的確良》從臺詞到劇本,再到舞美,全得陳思雨一個人來完成,這就得耗費她大量的時間。

而本來,既然海島的慰演是由她去的,那麼東北,邊疆和青藏,以及西南邊防的慰演,就都沒有李倩的份兒,該由她去。

慰問演出的補貼款,也該全是她的。

但陳思雨要創作劇本,慰演,她就得把名額讓出去,請假,專心創作。

聽說她要請假,創作新劇本,曲團和許主任都被驚到了,倒不是為此而開心,而是,現在的文化監管是非常嚴格的,有一小部分人,專門盯著文藝工作者們挑毛病,挑罪名,進行文藝批評。

就比如《阿詩瑪》,那是一部跟《劉姐》一樣優秀的文藝作品。

可是,有人說它是毒草,是精神麻藥,是腐化墮落的作品,就把所有的主創人員全給批了一遍,作品,也被近封禁了。

別的文藝工作者們一看,都給嚇到了,當然就不敢再搞創作了。

所以,現在的文藝作品,限制太多,稍有不慎就會踩雷。

文藝工作者們有創作的慾望,可為了不惹麻煩,不被下放,所以不敢創作。

許主任也是為了陳思雨好,當

即就否定了她的想法:“思雨,你想編一曲新的芭蕾舞劇,這個想法是很不錯,但太冒險了,萬一你要被人盯上,批為毒草,下放勞改,你的人生可就完蛋了。”

曲團也說:“思雨,藝術創作就不要搞了,收拾收拾,準備去東北慰演吧。”

陳思雨心裡已經有初稿了,正熱著呢,卻被兩領導潑了一頭的冷水,她堅持說:“至少你們給我時間,讓我把它創作出來,我會提前跟思想委報備,儘可能讓它符合政策導向的。”

曲團其實是在保護她,推陳思雨出門,說:“我們不會同意的,趕緊去吧,收拾一下,去東北。”

“曲團!”陳思雨跺腳,撒嬌:“給我個機會嘛。”

“不給,沒得商量!”曲團厲聲說。

正好這時,剛剛在音棚裡錄完新歌的梅霜出來,看到陳思雨跟曲團在推搡,遂過來問:“小曲,你跟我家思雨鬧矛盾了?”

倆人在辦公室門口,各個排練室裡,姑娘們全湊在門上看著呢。

曲團小聲說:“梅老師,思雨想創作一部大型的芭蕾舞劇,但現在政策風聲那麼緊,我怕萬一撞槍口上,給上面盯上就麻煩了,所以不想讓她創作。”

梅霜也不想陳思雨給自己找麻煩。

但站在藝術的角度來說,自《白毛女》和《娘子軍》之後,多少年了,都沒有出過一部大型的芭蕾舞劇了。

而要能有一部全新的芭蕾舞劇,於國內的芭蕾界,意義是非常巨大的。

她說:“讓她創作吧,我來把關,送審的時候,把我的名字掛上就行。”

曲團一滯:“掛您的名字,萬一被上面挑出毛病,您會捱整的,您就不怕?”

梅霜一笑,說:“上面哪個敢整我就來,盡情的整,隨便整,我會掛上我所有的軍功章,站上批鬥臺,任人批鬥!”

說白了,哪怕當初馮大鋼整她,是梅霜自己想不開,才會逃避的。

否則,她可是進過戰壕,上過戰場的歌唱家,她有著一枚枚,代表著她歷史的軍功章,真擺出自己的資格來,誰想整她,那都得掂量著點兒。

一個國家的文化藝術,要永遠停留在八部樣板戲上嗎,文藝工作者們要永遠,只能演那八部樣板戲嗎。

梅霜才不要,她要抗爭,要爭取,要努力讓新的作品登上舞臺。

為此,就算挨批,她也不怕。

既梅霜都這樣說了,曲團也只好同意,她對陳思雨說:“那你就早點回家,好好搞創作吧,需要什麼東西,到後勤科去批就行了。”

“謝謝領導。”陳思雨說。

從現在開始,以兩年為期吧,《一尺的確良》,陳思雨必須創作出來。

進排練室收拾東西,剛一進門,就碰上李倩在排練室裡跳蹦蹦。

陳思雨抱臂噙唇,冷冷看著,過了好半晌,李倩正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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