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信紙燒了餵狗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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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00111去往沈府的馬車上,沈拂煙正被裴晏危狠狠摁著,痛快親暱了一回。
撫著她微腫紅唇,裴晏危氣息紊亂低沉。
“都督,丫鬟們都在外面呢。”
沈拂煙喘著氣擋住他湊過來的臉。
她耳根到脖子都紅了。
誰也想不動,裴晏危竟放肆到這種地步,藉口她沒有馬車,順路送她回沈家,居然直接將她擄到自己的馬車上,行不軌之事。
“本督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夫人今日接旨時分明笑著,現在怎麼不高興了?”
裴晏危捉住她的纖長手指把玩。
他現在反而叫她“夫人”了?
沈拂煙睫羽微顫:“都督,臣女已經和離,不再為人婦了。”
裴晏危這般稱呼,聽起來不像是宣文央的,倒像是……他的夫人。
她微微抿住嘴。
那日他嘴裡到底喊的是誰,還未弄清楚呢。
“誰說你是那慫貨的夫人了?”裴晏危笑著貼住她,滿身冷戾消弭於無形,“自然是……本督的……”
他最後那句話聲音太低,沈拂煙覺得自己似乎聽錯了。
“下次不可傷了自己。”
見她紅著臉不說話,裴晏危勾唇輕笑。
捧著她受傷的那隻手,他眼底閃過一絲疼惜,又掏出一盒藥膏。
“這藥膏是秘製的,回去別沾水,明日便能長好八成。”
“謝都督,”沈拂煙忍了又忍,終究還是在裴晏危又要欺壓上來時,忍不住開口問,“臣女斗膽問都督,那日都督府內,您中了藥,口中喊的什麼?”
問完這句,她心如擂鼓,緊張地低下頭。
若是喊的那花魁,她便即刻從馬車上跳下去,再不讓裴晏危碰自己一下。
若是“玉兒”……
沈拂煙頓時攥得裙踞起皺。
“如何突然問起這個來了?”裴晏危一挑眉,意味不明的笑了。
他總是這般不正經!
沈拂煙面紅耳赤,攥緊的手還是慢慢鬆了開來。
原來……那日他叫的真是她。
“怎麼?瞧著模樣,玉兒以為本督叫的是別人?”
對上沈拂煙閃爍的眼神,裴晏危笑意更深,莫名添了一分危險。
感受到腰間收緊的手臂,沈拂煙違心道:“隨口問問罷了。”
她頓了頓,又道:“都督莫在外人面前這般喚我。”
她名裡無玉,若是讓人聽見了,少不得要起疑她與裴晏危的關係。
他爬到高處,讓人知道了那種不堪的過去,不太好。
“怎麼?別人喚得,偏偏本督喚不得?”
裴晏危微眯雙眼。
“除了都督,哪還有人知曉我這小名。”
沈拂煙軟下嗓音。
這話極大取悅了裴晏危,他一陣低笑,用力將她嵌進懷中。
“無人時,喚我的名字。”
他在沈拂煙耳邊低語,沈拂煙猶豫半晌,試著開口:“晏、晏危。”
“乖。”
裴晏危饜足地眯起眼,在她的側頰上落下一吻。
沈拂煙心跳漏了半拍。
這時車窗外傳來喧譁。
“放我見我家夫人,二爺有信交於她!”
沈拂煙聽出是宣文央院內小廝的聲音。
車內旖旎的氣氛霎時消散,裴晏危沉下聲音:“何人在外喧譁?”
宣文央的小廝硬著頭皮上前:“裴都督,是我家二爺有話對夫人說,寫了封信。”
簾下伸出一隻大手,透著不容置疑的掌控意味:“拿來。”
“這……”
小廝有些許遲疑,宣文央千叮萬囑,要親手交到夫人手中的。
“拿來吧。”這時簾後又是一道清亮的女聲,夾雜著微微啞意,“交完你可以走了。”
小廝聽見裡面有衣料摩挲聲,但也未多想,只以為沈拂煙也不敢違背裴閻王。
他將信放入裴晏危手中。
“瞧瞧,情深意重。”
裴晏危的手在沈拂煙側頰流連,他面前揚起信紙,目光森寒。
沈拂煙目露厭惡:“和離懿旨已下,他又知道深情了,讓我看看,別礙了都督的眼。”
她從裴晏危手中接過信,聽見他涼涼道:“若無要事,便燒了將灰拿去餵狗。”
“狗都不吃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