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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同乘到了慎刑司,一進門,便聽到內裡傳出的男人慘叫。

“陛下給了我後續的處理權,是以要將宣家所有人做過的惡事一一查盡,用刑也可。”

當著沈拂煙的面,裴晏危不厭其煩地解釋,就怕她以為自己是個惡人。

“都督怎樣都可以,我都喜歡。”

沈拂煙彎著眼抱住他的胳膊蹭了蹭,蹭得裴晏危心跳都漏了一拍。

看著她走在前面的搖曳身影,他的眸色漸漸幽深。

這隻小狸花貓,真是越發會撩人了!

沈拂煙快步往裡走,卻被身後一股大力扯了回去。

“撩撥完本督就想跑?公主的壞心思怎麼那樣多?”

裴晏危氣息粗重,噴打在她頰邊,燙得沈拂煙微微臉紅。

“裴晏危,這裡可是慎刑司大牢!”

雖然兩旁的牢房是空的,可不遠處的哀嚎聲在空間裡迴盪,就像到處都有人的眼睛盯著一般。

她急得低聲喊裴晏危的名字,男人卻輕輕笑了笑,在她唇邊廝磨。

“下次還敢嗎?嗯?”

沈拂煙被他湊近的俊臉迷得暈暈乎乎,用力攥皺他的衣襟,勉強尋回一絲神智。

“不許色誘我!”她壓低嗓音警告,推開裴晏危就向前方跑去。

裴晏危落在後面,摸著尚有餘溫的嘴唇,露出無奈而寵溺的笑容。

自治水歸來,小貓兒似乎膽子大了不少,敢時不時同他逆反叫板了。

不過,這樣伸爪子的模樣真是撓得人心裡怪癢癢。

沈拂煙往前走了一段路,這才發現,慘叫聲居然是從宣文央嘴裡發出的。

宣文央被掛在行刑架上,一頭亂髮蓬頭蓋臉,下身的中衣上泅出一大團血。

無人對他用刑,身下傳來的劇痛已經對他的精神與肉體產生了一種雙重凌遲。

即使被流放、被抄家,也沒有這一刻的痛來得深入骨髓。

宣文央驚恐地想著,他完了,他已經不算一個男人了。

沈拂煙往前走了兩步,一旁的陰暗牢房突然衝出一人,擠在鐵鏽欄杆上,眼神恨之入骨。

“沈拂煙,你這個瘋子!你一點不顧念舊情,不顧念自己曾經的兒媳身份,將我們宣家害成這樣,你好狠毒的心!”

是宣老夫人,此時褪去了那身綢緞衣裳,富貴的首飾也全都摘了,乾枯瘦癟的身子支著空蕩蕩的中衣,如同女鬼。

沈拂煙看著她,腦海裡那些往事又漸漸浮上心頭。

她知道,那三年,宣家對她的傷害太深,自己還未完全放下。

是時候做個了結了,宣家已倒,她又何必困於過去呢。

“舊情?”沈拂煙眼中怒意翻湧,“是你下寒毒毒害我的舊情?是整個宣家算計我的嫁妝,合夥矇騙我的舊情?還是你們蔑視我的父親,侮辱我門第的舊情?”

她已不再想同宣家人爭論這些舊事,而是傾瀉著自己的怒火。

“同意締結婚約的是你們,成婚後瞧不起我的也是你們;瞞著宣文央給我下藥的人是你們,怪我肚皮沒動靜的還是你們!”

“吃飯時,肉菜永遠擺在你們面前,堂堂相府,還要讓兒媳吃殘羹剩飯;每季做衣裳買首飾,永遠都是從我的嫁妝鋪子裡送來,你們先選,三年了,無人發現,我每日吃不飽飯,時常穿著去年舊衣,可嫁妝裡的銀子還是如水般流了出去。”

“誰不是自己爹孃嬌寵長大的?你們但凡有些良心,我在和離後便放過你們了,可是你們自己不知悔改,一次又一次不長眼地湊上來,當真以為我好欺負?”

沈拂煙的語氣帶上幾分冷凝。

她勾唇冷笑:“這三年,我是在以德報怨,可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你們有今日這一切,全是自找的!”

“你!”

宣老夫人氣得臉色鐵青,捂住心口,疼得張不開口。

她被宣左相的二弟打了,本就腦瓜子“嗡嗡”的,此時急怒交加,整個人都顯出一股面如金紙的頹色。

“沈拂煙,我們到底曾是你的公婆。”宣左相鮮少直接同這個兒媳對上,印象裡,沈拂煙也總是溫馴恭謙。

不愧是當了二十多年重臣的人,雖身處牢籠,宣左相依舊保持著冷靜。

沈拂煙毫不畏懼地同他直視:“那又如何?你醉心官場,家裡撒手就算了,偏偏還要端大家長的架子,府中賬簿你不知、自己的髮妻如何欺辱兒媳、妯娌,兒子如何寵妾滅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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