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請了夫子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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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約定的時日到了,清晨餘堯便吩咐了一輛馬車前去拂青山,龔餘歡去過幾次已經相熟,接玉子寒的任務便交由他去。
另外又吩咐了一個車伕隨行,幫著搬搬東西。竹院早已收拾出來了,不知道他是否習慣下人服侍,也就安排了兩個灑掃的小廝,三餐有專門的婢女相送。
想到玉子寒,還有那日雲淡風輕的兩句話,餘堯也坐不住了,索性起身繞著晨跑的線路踱步,邊走邊沉思。
當日他們談了一個條件,玉子寒開口便是:我可以給傅琛治腿。
單是這一句話就足以使她心底掀起驚濤駭浪,面上努力保持著平靜,問到:什麼條件?
對面的男子薄唇輕抿,似乎最終作出決定,說出了更加疑雲密佈的話來:查出陳尹死因。
陳尹是誰?傅琛的親孃,國公府的先夫人!
為什麼要查她的死因?難道不是病死的嗎?還是有什麼隱情?這句話引出的水未免也太深了,一個死了五年的人,突然說要查出她的死因。
就當餘堯想要了解更多的時候,玉子寒微微一笑,說到改日再談。
這幾天她也私下打聽了一些,先夫人陳尹在生完傅琛之後,一直身子就不大好,五年前因病去世,至於生了什麼病,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玉子寒是在四年前歸隱,離開的京城,也就是陳尹死去的第二年就離開了,他為什麼要調查陳尹的死因?二人之間有何關係?
而陳太師讓她去尋玉子寒出山,這之間是否也有關聯!她現在已經不相信陳太師單單只是為了自己懷才不遇的門生,玉子寒很可能一直都是陳太師的人。
“呼”
深深吐了一口濁氣,不想了,一切等今日見到他人之後,接著相談吧。
不知不覺她竟是在圍牆下面站了許久,今日隔壁的那位又在吹簫,果然音樂很能調劑心情,清瑟的蕭聲之中充滿孤寂,卻也流露出一絲淡泊。
那日聽聞玉子寒彈琴,是一種孤高畫質遠,猶如高嶺之花,淡泊之中帶著一絲冷漠,使人可遠觀而不可接近。
但是牆後的這位吹簫之人,雖然吹奏的沒有那麼熟練,有時候很明顯的感覺出來指法有些生澀,氣息也有波動,但是這處蕭聲之中是一種真正的孤寂和悲涼,聽著會讓人忍不住悲傷。
“原來這位才是,深院之中的隱士。”
餘堯呢喃道,伸手撫上牆壁,有機會真的想認識一下,對面之人到底是誰,是男是女?
但轉念一想,如此保持一層神秘感,樂聲才更加的吸引人,而她立在牆角聽著蕭聲的這份寧靜感也是由此而來。
“謝了,蕭友!”
餘堯輕聲默唸了一句,整理好腦中的思緒,轉身離開了這裡。
好久沒去棠松園了,今日玉子寒就要入府,傅琛的先生算是有著落了,不如提前去跟他說一聲。
餘堯來到棠松園的時候傅琛和蘇研之都在書閣,她沒有讓下人前去通報,自己輕車熟路的爬上二樓。
而少年正坐在榻上執著一粒白子,稍稍停頓了一下,坐在對面的蘇研之抬眸看了一眼,傅琛剛剛似乎走了神,目光看向窗外,書閣正對著院門,在二樓可以很容易瞧見院中的身影。
原來是大夫人過來了。
隨著上樓的腳步聲響起,傅琛嘴角微微上揚,落子天元,妙手生花,看的蘇研之一愣。
等等分神的貌似是他自己吧,這一步怎麼沒有看到,沒想到還藏了這麼深的一手!
“你們在下棋啊。”
餘堯上樓就看到二人正坐在榻上下棋,移步上前,看著棋盤上黑白相間的棋子,他們正在下圍棋。
“孃親,”
“大夫人,”
“你們接著下吧,一會我再與你說件事兒。”
二人又來回下了十幾手,蘇研之投子認輸,他沒有想到傅琛在圍棋上面的造詣如此之深。蘇研之雖然也愛下棋,不過時間與精力還要放在功課和學業上,下棋的時間並不多。
傅琛每日獨自待在書閣,除了看書就自己研究各種古譜,但是蘇研之與他不相上下,除了他認真起來,不然也沒有那麼輕易取勝。
少年抬眸,視線從棋盤上移開,餘堯正坐在一旁隨意翻看書籍,說真的,這些繁體古文和排版看著真的有些累,也不知道傅琛看了這些年,是怎麼能看得下去。
“孃親,我們結束了,有何事要說?”
餘堯起身朝著木榻走去,蘇研之正要讓座,餘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