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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自由一說。”
時雨零瞪眼:“你沒搞錯吧?你住單人單間沒人打攪一推窗就是大好自然風光,王都打工仔聽你抱怨壓抑能氣死哎!”
“外表看上去不錯是吧?實際完全不是一回事。”公孫策晃了晃令牌,“這玩意是太學內門的個人令牌,是真武將軍用一件心相武裝‘分化’出的子體,你出入學院各處都要用這塊令,而只要令牌的本體在手,禍相法使就能輕易靠聯絡占卜出你的一舉一動。這間屋子確實是單人單間,但它的書架上有個直通秘書監的時空通道。秘書監主管書籍歸禮部管轄,是儀祭廳的下屬機構,這書架的通道能拿來遠端送書,也就能供儀祭廳隨時監視學子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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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雨零張大了嘴:“你們帝國學校都是監獄嗎……”
“還沒說完呢,從太學外門進內門還有一專屬結界,層級高到我入侵都露了馬腳。”公孫策聳聳肩,“其他帝國學校我不做評價,太學內門就是一個世上最頂級的監獄。官方花了大力氣打造這個秘境,就是為了將全國最有天賦的才子們牢牢鎖在裡面。”
“無常法的修行需要多加小心,可嚴密的監視反而容易招致反效果,帝國官方不會不懂這個道理。”艾蘭迪婭說。
“對,這種監視另有原因。”公孫策點頭,“這就要談談第二個問題了,太學內門的弟子身份有問題。我拿到這令牌後和當年的劉先生聊了一陣,我注意到他對我產生了一絲同情。你們想想這是多麼奇怪的事情?你考入了全國最高學府你的同窗卻表示同情?哪怕學校功課再多也不至於這樣吧?”
“這說明太學內門的學子性質特殊。”艾蘭迪婭說,“他們之間存在著天賦以外的共同點……”
“劉先生和會長就沒什麼想說的嗎?真就一聲不吭全靠我自己猜啊?”公孫策嘆氣。
“劉叔想到你會問這事,特意為你留了言。”秦芊柏摸出一張紙條,模仿著劉忠武的口氣念道,“梵定界與帝國之核心,在於‘穩定’二字,任何危及安穩之因都將招致禍端。‘外來’情報極易招致梵定界排斥,非是我等有意隱瞞,實乃擔憂你與大計之安危,還望同學勿怪。”
她停了一停,又念道:“另,不知嚴契當前狀況怎樣?戰力幾何?”
“嚴契啊……行為舉止比13年後還傲慢點,繫了一條傻不拉幾的矇眼布,其他暫時沒觀察到什麼。他出手封我行動用得是畫地為牢的神通,看錶現是梵相·顯現,現在應該還沒修成逍遙囚。”公孫策捏著下巴,“不過天極宮是已修成了,依然是莫名其妙的表現,看不太懂。”
“明白了。劉叔還有一條贈言。”秦芊柏點頭,“附:嚴契從那時起就沒幾個朋友,有空不妨陪他聊聊天。”
“人都找不著還陪他聊呢。”公孫策嘆氣,“ok我明白了,反正人都到了我自己查也行,我這邊時間過得快全當趁機修行了……隱匿太久容易生事我先撤了,之後看情況不定期聯絡,辛苦你了綺羅。”
“沒問題沒問題,公孫策也要小心哦~”
綺羅拋了個星星眼,從電視機中跑掉。貓貓頭電視閃了幾下重歸黑暗,化作粉紅泡泡消失了。
公孫策拿出灰兔子放在床頭櫃上,兔子懷中的指標紋絲不動,這就代表著他先前高調登場的那一戰沒對“歷史”造成多少影響。
“轉折點不明,情報不明,期限不明……這任務有得熬咯。”
午間的陽光透過窗外的樹林灑在他的身上,公孫策翻了個身,淺淺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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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門研習三日,同學以為如何?”
“課程精簡師資優良句句珠玉良言本人收穫甚大。”公孫策收文具。
“然而此刻同學雙眉緊鎖,可是嫌這歷史教得失職?”
“歷史課上得很好,秦安老師講課深入淺出兩小時讓我受益匪淺。”公孫策背起書包,語重心長,“我面色不佳是因為實在不想和你說話可以請你離我遠那麼一點嗎司徒同學?”
下午的歷史課剛剛結束,授課的秦老爺子夾著教案出了門去,司徒弈揹著手站在公孫策的書桌旁,聞言掩面感嘆:“可憐我一番好心親近,卻不料同窗鐵石心腸~!”
“慢慢唱吧您內,同窗出門買燒餅去了。”
“公孫同學休走,待我同去可好~?”
公孫策甩上書包轉身就走。司徒弈不氣不惱,仍是笑嘻嘻地跟在後面,像塊甩不掉的狗皮膏藥。
來到太學已經三日,這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