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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葉塵曦送了一個女子來?”沈夢迴在聽到嶽理的彙報後,略微吃驚地放下了手中的茶盞,“之前可曾見過?”
“並沒有,這些年我也是第一次見的生面孔。”
“那便算了,對了,這幾日可曾見上次那個男人來過嗎?”
“也未曾見過。”嶽理朝沈夢迴微微俯身,“小的會繼續留意的,一有訊息我一定會第一時間向沈姐姐稟報。”
“如此極好,對了還得麻煩你一件事。”說著沈夢迴從梳妝檯上取出一個小盒子,拿過來遞給嶽理微微笑道,“你幫我把這個盒子裡的東西拿去天下寶堂當了吧。”
“天下寶堂?姐姐為何不去百珍館呢?京中數百珍館的出價最高。”嶽理有些不理解。
“好了,你聽我的便是,一定要去天下寶堂。”
“是。”嶽理疑惑地接過那個盒子,行了禮便退出了房門。
等嶽理走後,沈夢迴又坐回桌上接著喝起茶來,想起那日竟然真的在煙雨樓見到了那人,才覺得這些年的努力沒有白費,不過她又有些猶豫,不確定那人究竟是不是他,畢竟十年多沒有他的訊息,突然這麼出現反而讓人疑惑。
不過,這次丟擲了魚餌,如果真的是他,一定會咬鉤的。
忽然想起嶽理說的那女子,沈夢迴放下手中的茶盞,回到裡屋,換了一身衣裳,精心打扮了一番後走出了房間。
天和殿內,正在批閱奏摺的董霽允,再收到葉塵曦的書信後,嘆了口氣,拿著那封信走到窗前,放進了香爐鼎中後,望著窗外的天空出了神。
自從提出要與王上和離後,長恩宮內看起來反而比以往熱鬧了一些,門口看守的太監都多了幾個。
“娘娘,你不能再這樣子不吃不喝了,若是熬壞了身子如何是好?”梅朵坐在床頭,端著湯碗,一臉愁容與擔憂。
琅部洛桑整個人埋進了被子,絲毫不理會梅朵。
其實當日她也不知道哪裡生出的勇氣,這些年都忍耐著,偏偏當時就覺得委屈與不甘,彷佛這些年的情緒一瞬間就爆發了似的。
然而她的反抗毫無意義,王上那邊甚至都沒有任何反應,就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倒是長慈宮裡太后撥了一眾宮人過來,美其名曰照顧她這個西宮王后,實際上不過是監禁罷了,這些年宮裡的類似這樣的事情她早就見過和經歷過了。
這也是那麼久以來,她第一次厭倦了這樣的委曲求全與囚鳥一般的生活。當年父王說和親是她作為公主應盡的責任,這些年她也算是盡職盡責了吧?所以,她能不能掙扎著試著逃離這牢籠呢?
西宮王后鬧和離不僅流出了宮外成為了市井八卦,遠在千里外的大宇國王宮之中也收到了訊息。
“洛桑這又是鬧什麼脾氣?!一國之母的人如此不穩重!”坐上的琅部仁增將手中的杯子一下子摔出了老遠,因為怒氣而憋得臉頰緋紅。
“國主息怒!洛桑不是個不懂事的孩子,嫁到北詔國這些年也一直行事無差錯。”鄔吉澄雅重新給琅部仁增換了一杯茶,忽然又話鋒一轉,“這次鬧出和離這樣的事情,想必是洛桑受了什麼委屈,如今我們應該替女兒討一個說法才是,你怎麼全怪女兒的不是呢?”
“說起這個,當初是你非讓我和東方那老傢伙提議和親,才讓洛桑背井離鄉遠嫁,五年前若不是你插手那北詔國王宮中的宮闈之事,洛桑也不會與我們鬧得生分了。”
“如今你都怪我了不是?我也是為了你好啊!想讓你江山穩固難道有錯嗎?”鄔吉澄雅說著頓時委屈了起來,竟然帶了一絲哭腔。
“我錯了我錯了,沒有責備你的意思,只不過如今看洛桑這般境地,作為父親心中難過,一時說了氣話,澄雅你莫要生氣了,都是我的錯。”琅部仁增連忙起身坐到鄔吉澄雅身旁,輕聲安慰道,“這次你莫要再輕易插手北詔國深宮中的事情了,如今洛桑尚未寫國書回來,北詔國的暗線將訊息遞了出來,若是我們輕舉妄動,說不定只會讓洛桑陷入更不便的處境,知道嗎?你不要太擔心,待我想想辦法,寫一封書信給洛桑,若是她真的想要和離,我們與那北詔國談談,說不定倒是可行的。”
“那我都聽你的。”鄔吉澄雅抹了抹眼角,依偎到琅部仁增懷中。
許久,等琅部仁增離開後,鄔吉澄雅用手指揉了揉眼角,面上早就換了一副神情。
“娘娘,如今公主都要鬧和離,何不借此機會將公主接回來呢?”鄔吉澄雅身旁的心腹宮女蘭瑪俯身挨著鄔吉澄雅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