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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接近府衙的那家牡丹酒樓,葉塵曦與白墨寒就坐在二樓靠窗的位置,喝著茶,觀察著衙門附近的一舉一動。
那天成德彪在近月樓露出了破綻,順藤摸瓜,發現那成德彪還真是木犀鎮跨國交易黑市的頭子。
更令葉塵曦和白墨寒難以置信的是,這黑市竟然存在了三年之久!前兩年規模並沒有這麼大,成德彪也比較收斂,所以並沒有暴露。今年不知怎麼地,江湖上也好,邊境上也罷,四下裡不太平,成德彪竟然放開了手,甚至打上近月樓的主意。
“放了許多天的線,現在也到了該收網的時候了。”葉塵曦撥動著桌上的那盆綠植,漫不經心地對白墨寒說道。
“這次多虧嘉措和努達瑪,要不是他們會說大宇國話,那成德彪還不一定會上鉤。”
“這成德彪一看就是個老油條,聰明狡猾,隱藏得極好,今年有些狂妄了。”
“你看見那府尹張政成沒?一看就是個老實人,被成德彪耍得團團轉還不知道,同樣都是讀書人,差別還挺大。”白墨寒噓了一口氣,“不過我聽我家老頭子說過,這張政成為人正直,卻不知變通,才被人使了計謀,從盛凌城六部中排程至這木犀鎮的。”
“世人多慕功名,幾十年寒窗苦讀,一招金榜題名,換得一官半職,那廟堂之上也不是什麼清淨之地,沒有背景,沒有靠山,不結黨的清廉正直的官員多被排擠,不一定保得了一方百姓,更有甚者,說不定還會死於非命。”葉塵曦說著,目光看向窗外,思緒一下子飄去老遠。
“葉大哥,你當真二十五歲?”白墨寒眼中閃過一絲懷疑。
“嗯?”葉塵曦被白墨寒問得有些蒙了,反應了一會兒才接著說道,“生辰已過,算起來應該是二十六了。”
“我怎麼感覺你說話就像三十六四十六呢?老成又滄桑,話說這些年一直見你和王上他們在一起,你這個江湖之人是怎麼做到的啊?要不是我母親,我可能和他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莫非你家在皇宮也有親戚?”
葉塵曦拿起桌上的摺扇朝著白墨寒的腦袋就是一扇子,“看來你這無影門業務能力真不怎麼樣。”
“哎,你怎麼說我我無所謂,可別扯上我無影門啊!”白墨寒知道葉塵曦是開玩笑的,這些年大家都知道的,他還是不願意說自己的身世,不過無所謂了,以前白墨寒的確也想過動用無影門去挖身邊至親的底細,可是想想這麼些年了的交情了,以前是怎樣沒那麼重要,知道的多了,事情變複雜了,很難保證內心不受影響,所以就這樣順其自然吧。
話是這麼說,可是今天聽葉塵曦說的這些話,惹得白墨寒心裡又有些癢癢了。
“成德彪出來了。”葉塵曦盯著衙門外牆角處耳語的兩個人,對白墨寒說道。
“李師兄和李澤那邊應該也準備得差不多了。”
“等一下成德彪一往城郊農場出發,就得通知穎柔那邊派人去給張大人送信了,若按你說的這張政成沒有和成德彪同流合汙,今天我們就來個甕中捉鱉,收拾了這成德彪。”
“放心,我的訊息絕對準確。”
那成德彪和成莘春交談了半天之後,成莘春回到了衙門,而成德彪四下觀察了一番後,上了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往城郊農場方向去了。
目睹了一切的葉塵曦與白墨寒,兩人對視一番,互相點點頭,便從牡丹酒樓分開,按計劃行事。
城郊廢棄農場內,一行人馬,馱著大大小小的布包,整整齊齊地排在農場之上。
這些人穿著北詔國平民的粗布衣裳,梳著普通的髮髻,乍一看,就是北詔國農民的形象,只不過一群人中,大半都留著絡腮鬍子,眉目粗狂,有經驗的人一看便知道這些人是大宇國人假扮的。
“應該快來了吧?”李塵淵望著周圍這荒廢之地,衝身旁的二人輕聲說道。
這群商販為首的正是喬裝打扮的李塵淵,李澤,還有努達瑪三人,剩下的那些,都是努達瑪和嘉措在木犀鎮找到的大宇國人,臨時僱傭來的演員。
“按照約定的時辰,那人肯定是在來的路上了。”努達瑪看著李塵淵和李澤二人,又接著說道,“等一下你們兩個還是混入人群中去,別站在顯眼的地方,你們不通我們大宇國的語言,若是對方問起話來,就露馬腳了。”
李塵淵和李澤點點頭,心裡讚許這努達瑪也是謹慎之人。
努達瑪又和僱來的臨時演員們對了對劇本,囑咐大家千萬不要說錯話,小心行事。
不遠處,一個身穿黑色衣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