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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您要的通商文書,這是眾人的戶籍文書,請官爺過目。”吳掌櫃身後的小二將手中的錦盒開啟。
這時溫心才看見那“身份證”就是一張紙,上面畫著簡易畫像,下面寫著家庭住址,蓋著一個紅色官印。
還真是身份證的大概模樣了,就差個身份證號。
“您吳掌櫃都來了,還還看什麼,都是誤會,誤會。”那人面上勉強笑著,又衝身後喊道,“來人,進去把人都給放了!”
沒一會兒葉塵曦他們都出來了,白墨寒一邊拍著衣袖上的塵土,一邊瞪著那衙役,盯得那人額頭都冒起汗來,連忙給白墨寒賠罪。
“誤會誤會,白少爺莫要怪罪。”
“哪敢啊,我們不過是一介草民,您這些官爺要抓便隨便抓了唄。”
“白少爺這就說笑了。”
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凌厲的說話聲。
“大晚上的為何還如此吵鬧?”
“叔叔!”那衙役朝門口那人喊了一聲。
來人正是成德彪,那衙役就是他大哥家的大侄子,成莘春。
“還在門口就聽見你們這吵吵鬧鬧的,衙門重地,成何體統?”成德彪也是一副官威模樣,不過在看見吳掌櫃的時候,臉色才歡樂下來。
“吳掌櫃怎會在此?”
“見過成師爺,我家少爺遇上一點小麻煩,我這不是送文書來贖人了嗎,這都弄好了正準備回呢。”
“哦?不知是哪位呢?在下一隻聽聞白家盛名,還未見過少東家呢。”
“原來是師爺,久仰久仰,在下白墨寒,在家排行老三。”白墨寒朝成德彪微微作揖。
“沒想到這白家不僅經商有道,這白家人也是一表人才啊。”
“師爺過獎了,今日在這牢房門口就不便與各位閒聊,改日定備薄酒,請各位官爺到近月樓一聚,屆時還望各位賞光。”
“白少爺這是客氣了。”
幾番吹捧之後,溫心一行人才得以脫身,離開了衙門。
成德彪看著一群人離開的背影,捋著鬍鬚,眯著眼,一邊嘴角上揚。
“你小子還算幹了會好事兒!”
聽見成德彪這麼說,成莘春有些不明所以,他還以為今日抓錯那白家少爺,得罪了人,非得捱罵,沒想到這成德彪反倒誇了他。
“叔叔這是何意?”
“你可查了那些人的戶籍文書?”
“看見是吳掌櫃來了,便沒查了。”
“你個蠢貨!”成德彪使勁往成莘春背上拍了兩巴掌,然後又拍了拍手,繼續捋鬍鬚。
“也罷,這白家在這木犀鎮也風光多時了,是得給他們點教訓了。”
成莘春聽著成德彪的話,一臉不明所以,卻又不敢問。
“這木犀鎮的衙門何時成了這般模樣?都是些什麼人啊,地痞流氓都比這講道理!”回到了近月樓,白墨寒還沒有消氣。
“好啦,別生氣啦,吳掌櫃也說最近木犀鎮查的嚴厲,因為出了命案。”想起吳掌櫃說的話,溫心拍著白墨寒的手臂安慰道。
“命案?”葉塵曦皺著眉問道。
“哎,前兩日的事兒,一男一女的屍體在河邊被發現了,死的是一對夫妻,但是兇手的線索一點都沒有。”這事兒白墨寒知道,便坐下和葉塵曦細說起來。
“不過有意思的是,那男子居然是個小偷慣犯,前段時間才從別的地方的監牢裡放出來的,那女子還是鹿海鎮的一個大家閨秀,和這男子私奔來的木犀鎮,對丈夫是小偷的事毫不知情。”
“會不會是情殺?”溫心想起以前看過的劇情,男女雙雙身亡一般都是情殺的樣子。
“哎,還真不是,衙門走訪二人鄰居,得知兩人感情極好,鄰里都是知道的,聽說遇害前有人看見二人一起上街的,後來沒見回來,大家也沒有在附近見過什麼其他可疑的人。”
“但凡殺人總得有個動機才對啊。”溫心很不解,但是她又不擅長推理,便就作罷,轉頭正向和紫鳶說話,突然發現嘉措的鬍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一半。
“嘉措你鬍子怎麼掉了一半?”
“是嗎?”嘉措聽溫心這麼說,趕緊摸了摸,還真只剩一半了,“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掉的了。”
“以後得多注意才是,不然麻煩。”葉塵曦笑著提醒道。
天色已晚,大家又說了一會兒話便散了,沒人想到嘉措掉了的那一半鬍子後面會給大家帶來諸多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