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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緣人?!誰他媽才是有緣人?老子已經來了好幾天了,怎麼都見不上!再見不上,信不信老子把你店掀了?”此時對著小廝發火的男子,看起來眉清目秀,奈何卻脾氣不小,直接將面前的桌子一掀,衝著小廝吼道,“把你們老闆給我叫來!我還不信了!”
“袁大人!您先消消火!請您喝盞茶先,小的馬上就去叫我們蔡老闆。”
此時正在發火,口氣狂妄之人正是文國公家的獨子袁騁猷,少年時就是盛凌城出了名的惡霸,後來成年竟然考了貢舉,在外做了幾年小芝麻官,前不久才剛調入京中,箇中緣由大家其實都心知肚明。都說虎父無犬子,誰曾想一世英名萬人敬仰的,襲爵文國公的前朝首輔丞相袁仲謀的獨苗竟然是個不爭氣的,這眾人背地裡也是瞧不起袁騁猷的,仗著家族父輩,仗勢欺人也就罷了,沒想到當上了地方父母官後,按理來說從了政怎麼也該收斂了,這袁騁猷還是反著來的,越發目中無人。
只是這袁家是萬萬得罪不起的,眾人面上還得捧著這位官不大,脾氣卻不小的袁大少爺,生怕惹來禍事。
“這沉霓錦苑太不會辦事兒了!您大駕光臨是他們的福氣,竟然還擺起譜來了!袁兄你莫要生氣,來,快請坐!稍等片刻,要是這老闆拿不出個說法,弟兄們一定把他場子砸了!”和袁騁猷一起來的狐朋狗友在一旁裝腔作勢,順帶著奉承拍馬屁。
三樓倚著欄杆望著臺下眾人的冷梅生,回頭看著身後房門緊閉的雅間,一臉幽怨,又無奈地搖頭嘆息,然後理了理衣冠,清了清桑,換了一副稍微低沉的語氣,緩緩下樓而去。
“原來是袁大人啊!許久沒見您了,您能大駕光臨我們沉霓錦苑,蓬蓽生輝,簡直是我們的福氣啊!”冷梅生恭維著袁騁猷,一邊賠笑。
“少拍馬屁!老子一回京中就趕著來你這沉霓錦苑,就想瞧瞧這風光無限名揚四海的新花魁佟卿卿是何等天姿國色,你說你要是裝矜持也就罷了,日也就忍了,老子連著來了七八天了,連個鬼影都沒有見著,我都懷疑這佟卿卿到底是不是你們沉霓錦苑的!”見著管事兒的來了,袁騁猷越發囂張,背靠著椅子兩腿搭在桌上,睥睨著眾人。
“哎喲,這就是誤會了!袁大人有所不知,這佟卿卿姑娘是我們沉霓錦苑從大宇國花重金挖來的清倌兒!賣藝不賣身,只見有緣人在那大宇國也是人盡皆知的,當時我們也談好了條件,沉霓錦苑必須尊重佟卿卿姑娘的意願的!”冷梅生老老實實地照著鍾離夢兒交代地說了。
“哦?大宇國來的?”聞言袁騁猷怒色減了些,眉眼之間的多了幾分好奇和好色,“聽聞這大宇國女子風情萬種極其豔麗,如此我更要見見了!說吧,要什麼條件?儘管開!別給我扯什麼有緣人,你一青樓女子裝什麼清高,肯定是有什麼條件唄!老子今天話就撂這兒了,今天非見到這花魁不可!”
聞言,低著頭的冷梅生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不過在抬首時早就換成了一副無奈和為難的模樣。
“袁大人您就別為難小的了!”
“她既然來了我北詔國就要入鄉隨俗,哪有不接客的道理?蔡老闆你是買了個花魁還是請了一尊菩薩啊?”
“各取所需罷了,今年這花魁一出,五湖四海知道的可不僅僅是佟卿卿呀,有言在先,在下自然要守約的。”
“蔡老闆你也別裝了,我知道你們是一夥兒的!說吧,到底要多少銀子,還是有什麼別的條件,只管提,如果辦不到那就是老子的事兒,但是你們這讓人白白耗著,也沒個說法,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小的知道您袁大人大人大量,我們也當真沒想過耗著各位,這樣吧,如果在座諸位客官也同意,在下領袁大人上雅間與佟卿卿姑娘隔簾一會,您親自聽聽她到底要見什麼樣的有緣人,或是要提什麼樣的要求吧。”冷梅生說完看看袁騁猷,又抱拳看向大廳眾人,人群中不少人面上寫著不服氣,卻一個字也不敢嘣,只是沉默。
“自然沒有意見!”袁騁猷身旁的狐朋狗友率先表態,
袁騁猷斜著眼掃了過去,對眾人的表現很是滿意,語氣不屑地輕笑道,“既然各位沒什麼意見的話,那就按蔡老闆說的做了!”袁騁猷拍了拍錦袍,慢慢站起身來,朝冷梅生伸了伸手,“如此,還請蔡老闆帶路!”
“哎,袁大人請!”冷梅生點頭哈腰,朝著袁騁猷恭敬地做出“請”的手勢。
眾目睽睽之下,冷梅生領著袁騁猷上了樓。
“袁大人,這便是佟卿卿姑娘的雅間了。”冷梅生對著袁騁猷恭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