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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那畫中僧人已經過世了?”葉塵曦驚訝不已,李塵淵帶著嘉措二人興高采烈地前往打探得知的寺廟之處,沒想到帶回來的是僧人半個月前已經圓寂的訊息。
“的確如此,我們到了之後,寺中其他人指認這畫中僧人是他們寺廟中的一名老僧人,不過已經圓寂了。”李塵淵看了看另一邊坐著不說話的嘉措二人,只好作為代表,將發生的事情一一說與葉塵曦。
這下葉塵曦也知道為什麼嘉措回來之後便一直悶悶不樂了,唯一的線索又這樣子斷了,想要探尋他母親的陳年往事又更難了,這點葉塵曦是深有體會的,留下來的人越想去探知過去的真相,越可能求而不得。
“芝兒啊!我的好女兒!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哭號。
得知嚴婉芝昏迷訊息後,嚴老爺是立馬放下手中的事情,馬不停蹄地往盛凌城趕來,路上馬兒都跑死好幾批,一路上都憂心忡忡,剛才一到藏雪樓,還沒下馬車就哭哭啼啼的。
此時的嚴老爺面容蒼老,頭髮凌亂,也不讓人攙扶,跌跌撞撞地衝到嚴婉芝的床前,看著床上毫無反應的嚴婉芝,也不顧房間裡還有其他人,更不顧自己的身份和年紀,整個人就這樣哭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我都和你說了江湖險惡,讓你乖乖在家,你偏偏不聽,如今好了,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你還要不要我活了啊?!”
“嚴老爺莫要傷心了,大夫過幾日就回來給婉芝解蠱了。”付穎柔遞給嚴老爺一塊熱毛巾,輕聲安慰道。
“解什麼蠱?難道芝兒這是中蠱了?”嚴老爺收起了眼淚,啞著聲音問道,
“一言難盡,都是我們的錯,沒有照顧好婉芝師妹。”
“究竟是何人,為何只對芝兒一人用蠱啊?”
聽見嚴老爺這麼說,眾人也一下子呆了。
葉塵曦看似把玩著手指,心裡卻飛快地回想這些時日發生的事情,頭腦加速運轉,忽然,他好像想到了什麼,側頭看了一眼另一邊坐著的努達瑪。
這時候白墨寒和李澤也風風火火地趕來,聽說嚴婉芝的爹爹也到了,他拋下白家大哥,立馬就趕來了。
看著嚴婉芝床邊趴著啜泣的老人,他連忙安慰道,
“嚴老爺還請珍重自己的身體,不然婉芝也會傷心的,我已經派人去催促了,奈何洛水郡路途遙遠,收集解蠱之物也需要時間,只要等大夫回來,婉芝就有救了。”
嚴老爺抬頭,淚眼婆娑間瞧見了白墨寒,不過一眼,就驚了一下,卻又只是點點頭後不再看他。
一番折騰後也到了晚飯時間,這時房間裡只剩下嚴老爺和白墨寒主僕二人,
“嚴老爺,您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了,這晚飯怎麼也得吃點兒啊!”白墨寒恭恭敬敬地請嚴老爺去用晚飯,完全沒察覺身後站著的李澤平靜如水的面容下,早就掀起了洶湧波濤,二十年來,他第一次見自家少爺對外人如此恭敬和謙卑,還不是裝模作樣的客氣,他完全有理由懷疑,少爺這是吃錯藥了嗎?
嚴老爺細心地給嚴婉芝掖好了被子,轉頭衝二人扯出一抹笑,“讓各位見笑了,待我整理一番再去。”
“行,那我叫個丫頭給您打些熱水來梳洗,您稍等。”說著白墨寒行了禮便往外跑去,李澤也朝嚴老爺福了福身,接著往外去了。
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嚴正山嘴角的笑意一點點消失,轉身看向嚴婉芝的眼神也越發的擔憂和沉重。
難道這都是天意嗎?
哎,真是造化弄人啊!
嚴正山嘆著氣,拿起毛巾替嚴婉芝擦了擦手,任何輕輕地塞到被子裡。
“哎,你打掃完就去吃飯吧。”給嚴老爺送了水出來,丫鬟繡蓁見一個粗布奴才還在嚴婉芝這個院裡打掃,善意地打發他早些幹完回去休息。
那人低著頭向繡蓁行了行禮,又接著打掃起來,散落的頭髮擋住了他的臉,也替他掩飾了自己的視線。
深夜,藏雪樓裡一片寂靜,嘉措和努達瑪所在的房間外突然冒出了一個身影,輕踩著步子在門口來回徘徊。
努達瑪聽見動靜一下子就醒了,他側頭看了看另一張床上的嘉措睡得正香,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穿好衣服踩著鞋,躡手躡腳地開了一條門縫溜了出去。
看見門口那人時,努達瑪驚了一下,才朝那人輕輕點了點頭。
門口站著的那人朝努達瑪比了比手勢,一躍飛出了高高的院牆,見狀,努達瑪將身後的門合上,才跟了上去。
見努達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