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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佛山腳,落云溪畔的柳林邊上,一青一黃兩抹身影執劍舞動著,時不時傳來一陣陣喘氣聲和吶喊聲,驚得林中鳥雀四處飛竄,嘰叫不停。
“不準偷懶啊!”月靈長老斜靠在一棵大樹枝幹上,衝著樹下正在練習的溫心和嚴婉芝喊道,眼皮卻不曾抬起。
這算是溫心第一堂正式的武術課,剛開始看月靈長老示範的時候,她心想完了,一個都不會,可是沒想到實踐的時候腦子卻清晰的將一招一式都記了下來,哪怕揮劍有些生疏,但幾次練習下來就很快上手了。果然這顧秋水的身體是有極好的基礎的,如何調理氣息,如何運用內力,身體都是有記憶的,多來幾遍,慢慢地她竟然也能感受到體內真的有氣息湧動一樣,能夠任她控制一樣。感覺有所成效,於是溫心按照月靈長老教的更加勤奮地練習起來,招式也越加的熟練,行雲流水。
和溫心一比,旁邊的嚴婉芝明顯地有些吃不消,肢體也不協調,總是同手同腳,或是被自己手裡的木劍絆倒。
“這套劍法是青衣派千羽劍的基礎,婉芝你都入門一年了,怎麼還使成這樣?一看你平時就沒有用功!溫心可以休息,婉芝你再把剛才那套招式練習十遍才能休息,溫心你負責監督,不能讓她偷懶。”不知何時,月靈長老悄無聲息地站到了二人背後,看著嚴婉芝的“花拳繡腿”眉頭皺得厲害,於是厲聲說道。
說罷,月靈長老轉身捂著嘴打著哈欠,小聲嘟囔,“許久不曾這樣教人習武,還真是有些無趣,等我去找周尋歡拿些酒來喝喝,提提神。”
然後翻身一躍,慢慢消失在樹林。
溫心沒有立馬休息,而是陪著嚴婉芝一起練。
“小師妹,你說我是不是,不是練武的一塊料啊?”嚴婉芝有些沮喪。
“聽說練武講究天分與努力,師姐你這兩年才開始習武,沒有童子功,所以有些動作難了一些,但是熟能生巧,多練習幾遍就會好多了的。”溫心不忍拆穿她,想想嚴婉芝在青衣派呆了一年多,還是這般水平,如果不是偷懶得厲害,就真是不適合學武,也不夠努力。
“跟你比我真的太差勁了,你看你今天才學這套劍法就使得如此好,我都跟著韞華一年了,卻還是記不住那些招式,內力也總是沒有提升,再這樣下去,不用我爹來抓我回去,我自己都想放棄了。”
“師姐別灰心,你別看我學得快,那是因為我是從小練武的,但是這不是生病了嘛,很多東西也要重新學的,所以我練武的痛苦加倍了,花費的精力也翻了番。”
“你說得有道理,那我得趕緊練才是。”嚴婉芝贊同地點點頭,又跟著溫心一起練習起來。
紫鳶就在不遠處的樹下坐著,董霽允吩咐過要形影不離地跟著溫心,剛才聽了二人的交談後,將觀察的重心放到了嚴婉芝身上。
幾遍看下來,紫鳶心裡也覺得奇怪,這嚴家姑娘平時行動看起來機靈麻利,怎麼練起武功來就像是木頭人一樣,除了僵硬還是僵硬,就像是有誰縛住了手腳一樣。
等一下,紫鳶忽然想起了什麼,再看想嚴婉芝時,頓時一驚。
“終於練完十遍了!”嚴婉芝直接累得躺在了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溫心也有些疲憊了,擦著汗在嚴婉芝身旁坐了下來,雙手杵在地上,仰頭望著天,看著一望無際的藍天白雲,她也忍不住感嘆,古時候沒有汙染,氣候好的時候,那天藍得就像動畫中的場景一樣,眼睛都舒服了。
“小姐喝水。”紫鳶將水壺遞給了溫心和嚴婉芝。
“謝謝。”溫心謝過紫鳶之後,接過水大口地喝了起來,練了一上午了,剛好口渴得不行,是得補充水分。
紫鳶在嚴婉芝那旁坐下,盯著嚴婉芝好一會兒了之後才輕聲開口問道,“嚴姑娘,能把手給我一下嗎?”
嚴婉芝聽見紫鳶這麼說先是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也沒說什麼,坐起身來將手腕遞了過去。
紫鳶將食指和中止併攏搭上了嚴婉芝的手腕,不言苟笑,面色嚴肅,就像是五六十歲的小老頭郎中給人問診,遇見了什麼疑難雜症一樣。
溫心和嚴婉芝因為紫鳶的嚴肅表情,兩個人也摒神靜息,等候著紫鳶的診斷。
片刻後紫鳶又替嚴婉芝把另外一隻手,面色也越發的嚴肅起來。
“紫鳶姑娘,我是得了什麼病了嗎?”嚴婉芝小心翼翼地問道。
“嚴姑娘小時候可有生過什麼大病,像是高燒不退多日,或是摔斷了手腳之類的。”
溫心和嚴婉芝又被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