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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默說：“我能知道一些只有你一個人知道的細節。比如說，你所謂的轉世身是經過原本身體的主人將肉體改造後，再將一小部分自己的修為和靈魂打入其中，然後造就的存在。你的內褲是紅色的。屁股上有個梔子......”
牛頭突然正色道：“那麼，你現在是林默嗎？”
林默自然還是林默，但他可不能這麼說：“我是應龍，是透過時光的可能性，探索恢復仙宮往日輝煌的不斷實驗者。”
牛頭說道：“你是可以倒流時間是吧？所有知道那些隱秘的事情。”
林默說道：“對呀。”
黑白的牛頭裡有牛頭的視線，在牛頭的觀察裡，林默總是在關鍵時刻，做出無比正確好像實驗了很多次的選擇，如同主角一般的樣子，確實像是傳說中，可以無限重來的應龍大人，正巧，如今的時空道還沒有人掌握，可能是缺少了唯一性中的，時間長卷。
牛頭說道：“你等等，我先和判官商量一下。”
林默此時也悄悄把申崇拉到了一邊。
林默說道：“實際上，不是說仙人的靈魂一定佔據主導地位的，有時候也會發生兩者靈魂合併或者，原本身體的主人佔據主導地位的情況。”
當然這只是林默的猜測。
片刻之後，判官和牛頭從暗格裡走了出來。
判官說：“你說你是應龍轉世？”
林默說：“是的。”
判官說：“可是應龍早就被天帝聯合好幾方大能擊殺了啊。”
林默說道：“當時的我的部分靈魂逃入了時間長河之中。”
判官仔細端詳了林默好一會兒。
他自然是分不清的。
“你對轉世身的瞭解不少，看來你也經歷了一次的蛻變了。那麼這裡的你是應龍還是那個地球人呢？”
判官一邊說著，一邊踱著步思考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