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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爾回答。
“她到底跟你說什麼了?是不是欺負你了,吃完飯我就上他們家去鬧,為你討回公道。”朱婧儀瞧出黎爾眼睛是腫的,穿了件寬大的素白體恤,顯得臉蛋愈發的蒼白,身形愈發的纖瘦。
朱婧儀心疼她,知道徐德芝肯定為難她了。她昨天肯定哭了不少。
她爸媽都是軟弱的人,朱婧儀不作為孃家人給她出頭,黎爾的孃家就真的沒有能打的人了。
被朱婧儀問煩了,“說從昨天發生的事就能看出我不適合做溫知宴的太太。”黎爾悻悻的回答。
朱婧儀不跟她一起生活,她覺得簡短告訴她這些也無妨。
朱婧儀呸一聲的低罵:“跟他兒子婚都結了,睡都睡了,現在說不適合?沒事兒吧?”
看了看牆上的掛鐘,今天是週四。朱婧儀催黎爾,“你喝完粥快去上班。剩下的事交給我。”
“我已經辭職了。我想換個工作。”黎爾說。
“為什麼?”朱婧儀不贊同。
她知道黎爾喜歡這份酒店前廳經理的工作,對黎爾來說很治癒,忙起來能讓黎爾忘記朱婧儀跟黎正勤的事。
“你不會辭職了,還想離婚吧?”朱婧儀問黎爾。
黎爾一時沒作回應,低頭喝碗裡的粥。
朱婧儀狠狠瞪她,以為她這是預設了,語氣勢利的告訴她:“你知道當溫知宴那種男人的老婆,一輩子要享受多少榮華富貴嗎,就因為他媽酸了你幾句,你就說要離婚?你知不知道他喜歡你多少年了,有多喜歡你?你要是真敢跟他離婚,黎爾,你就等著他發瘋的收拾你吧。”
“你怎麼知道他喜歡我很久了?”黎爾好了大奇的問。
她好像從來沒跟朱婧儀提過她跟溫知宴的事。
上次他們去蘇城,朱婧儀甚至連溫知宴的面都沒有見到。
朱婧儀嚼著一棵炒菜青,輕鬆的聳肩,說:“我其實一直都知道。比你們任何人都知道得早。上次你們來蘇城,韓啟銳說你們結婚了,我不信。後來聽你爸說了,我才信,其實在那次之前,我以前就見過他。”
“什麼時候?”黎爾問。
“在你高三要出國的時候,你外公勉強又給了我家五萬,朱誠意當時在澳城欠了七八十萬的賭債,那五萬根本不夠,他帶頭要我們朱家的人再上璃城來鬧。溫知宴專門飛來蘇城,給了我一張銀行卡。裡面有一百萬。”
朱婧儀終於願意坦白,那年,不是因為他們拿了黎家最後能找來的寒酸的五萬,就選擇了放過他們。
是因為,有人暗地裡闊綽的給了朱婧儀一百萬。
整個過程裡,朱婧儀一直在可憐黎爾,黎爾其實是整件事裡最受傷的人。她上學的環境全部被破壞了。
青春期的孩子內心最過脆弱。朱婧儀把那一百萬給了她哥朱誠意,讓他再也不要去璃城撒潑,找黎爾一家三口的麻煩。
去年冬天,溫知宴跟著黎爾去蘇城,不是第一次他為朱婧儀掏錢。
“朱婧儀,你認真的?”從來不知道這些事的黎爾問。
“當然是認真的。要我把那張銀行卡給你看嗎。密碼是你的生日,他在十八歲時連銀行卡都設你的生日數字。”
“……”黎爾呆怔,覺得自己已經沒救了,就要這麼無法自拔的越來越喜歡溫知宴一生一世了。
沒一會兒,朱婧儀起身,收拾吃完的碗筷,告訴黎爾:“昨天只是一個小事,你不要太敏感的多想。等溫知宴回來,他肯定會向著你,幫你解決好一切。你們結婚了,是夫妻,黎爾你不要耍小性子,馬上都要當媽的人了。”
不知為何,能在這樣的一大早把行李箱放在門口,開都不開它,就趕去廚房洗手為黎爾做早餐的朱婧儀,讓黎爾選擇在這個清晨暫時不恨她了。
“朱婧儀,你結過婚嗎?”黎爾煞有介事的質問朱婧儀,“你懂什麼?我跟溫知宴結婚,本來早就做好了高攀不了他的心理準備。”她覺得還輪不到朱婧儀來教她什麼是婚姻。
朱婧儀被狠狠的背刺了。
她怎麼可能結婚,她是一個小三,她做了破懷別人家庭的事,再加上她那個吃喝嫖賭的哥哥,這輩子誰會願意跟她好好過日子。
其實黎正勤跟倪涓雅在她出現之前,就已經貌合神離了。
黎正勤這樣的男人,就跟張愛玲小說裡寫的振保一樣,自私又狹隘,自己沒點兒本事,還要想玩蚊子血。
那個晚上,朱婧儀喝醉了,她不知道對方是有家室的黎正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