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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她
跟倪涓雅聊的話題。
倪涓雅問她,她老公一次多長時間,還操心他們結婚沒做過婚檢,現在婚後說不定就問題大了。
溫知宴搭手,扣住黎爾的細腰,壓下巴下來,將唇擱到她小巧的耳朵邊,問她:“你老公一次多長時間,倪大夫在問。”
啞沉得充滿顆粒感的蘇聲讓黎爾忍不住的打了一個激靈。
“……”再被他這麼問這一次,黎爾無語到絕望。
適才是崩潰,現在是絕望。
為什麼要大白天的聊這種話題,倪大夫問了也就算了,她是職業病。誰結婚了不生孩子,她就習慣性的懷疑人家兩口子不行。
溫知宴為什麼還要幫倪大夫複述了來問她。
“爾爾,怎麼了?說啊。喂喂喂……”倪涓雅以為電話訊號不好,不知道這頭是黎爾被溫知宴在廚房裡像抓小寵物一樣抓住了。
“嗯?多久?”溫知宴的唇就靠在黎爾拿手機貼著的那隻耳朵,恬不知恥的當著她媽問她。
噴灑的男性呼吸炙熱又濃烈,灼得她臉紅心跳。
她媽倪涓雅還在電話那頭聽著呢。
倆人一起逼她正面回答這麼羞恥的問題。
黎爾的臉漲紅得愈發難受,速速跟倪涓雅結束對話。“我現在忙著,回頭再跟你說。”
黎爾把手機放下,手搭到溫知宴的手背上,想掰開他緊握住她軟腰來回捏弄的手。
“不止你以前的酒店同事,現在倪大夫也說我不行。”男人故意找藉口為難黎爾。
邪氣的手放在那件男式薄綢襯衫上,粗糲的指腹摩擦那些難以形容的柔軟。
黎爾咬唇,差點就被他弄得洩露嬌聲。
“你,你別鬧。”在他懷裡無謂的躲了兩下,黎爾呼止他,“我在熬粥。等一下燙著你了。”
“粥怎麼會燙?爾爾身上有個地方才燙,這兩天我都沒去,現在想去了。”溫知宴回答。
“洋槐巷住著感受怎麼樣?”溫知宴一邊問,一邊對黎爾使壞,從她背後抱住她,將她圈在他懷裡,手跟唇的動作一直沒停。
“還,還行。”黎爾如實說。
住這裡,比在溫家祖宅跟那些長輩跟親戚一起住好多了。
雖然房子很小,但是每一寸都是屬於他們的自由空間,也沒有幫傭來打擾,黎爾需要親歷親為的做家務跟收拾房間,洗衣服,換床單。
某種程度上,這樣單獨相處的日子才像他們的新婚。
“為什麼不告訴倪大夫我一次多久。”男人的手忽然捲起黎爾身上的男士襯衫衣襬。
早上起來,她隨便從衣櫃裡翻了件衣服來穿。
好像是他大學時候的舊款襯衫,質地精良,布料柔軟,薄綢貼在身上,絲滑般的親膚。
這件襯衫讓他現在這麼使壞的愛撫她,顯得充滿了別樣的情趣。
“溫知宴……”被男人弄得敏感難捱的黎爾嬌聲提醒,“這裡是廚房。”
他真
做起來,得一個小上午的時間都沒了。他自己明明心知肚明,還要赤裸裸的要她回答。
“你不是跟你爸媽吵架,然後心情不好?”黎爾惶惑的以為是這樣。
“誰說的。”現在外面的人都這麼以為,以為溫知宴帶黎爾來這裡住,是跟家裡鬧不和。
很多虛構電影跟小說裡的高門公子哥談戀愛時,都會犯這個毛病,最後女主憋屈的拿著他家裡的錢離開。
可是,在溫二少這兒,這些爛俗戲碼絕對都不會有。
有的只是溫知宴處心積慮的事先為黎爾解決掉一切麻煩,最後心無旁騖的這麼抱著她,貪享她的甜媚。
男人修長的手指摩挲著那件薄綢襯衫的綿軟處,用耐心又下流的頻率,發現黎爾似乎有些不專心,還在分神盯著她熬粥的鍋,他乾脆把灶火給她關了。
“爾爾,專心點,現在來記住你老公一次多久。”他啞著嗓,強勢的宣告,聲音裡揉著痞壞的笑意。
“嗚……溫知宴……不要這麼壞行不行?”黎爾被男人探訪得只能聲線軟綿綿的對他求饒。
“怕你對我一直沒有時間概念。”溫知宴輕滾喉頭,薄唇染笑,將黎爾壓在廚房的流理臺前,扣住黎爾纖細的在兀自顫抖的身體把玩。
一開始下流,就沒個尺度的薄唇貼在她敏感的脖子上吮吻,間或輕咬。
“溫知宴……”黎爾被他欺負得渾身發麻,綻唇不斷的喊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