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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黎爾壓低聲音,微微探唇到高錦越耳邊,輕輕說。
“其實曾經我陰暗到想殺人,在我跟你上同一個高中前,我在蘇城上學,每天都把刀裝進書包裡,暗自準備了一個多月。就是我父親出軌的那個小三,那個時候我真的好想殺掉她,跟她一起結束這無望的人生。然後,有人跟我去了我佈置的殺人現場,奪走了我的刀,那是在我跟他十六歲的時候。”
今日在港島落雨的秋天收到溫知宴十七歲時為她留下的語音情書,黎爾心中有深深的感動,比以往還要濃烈的被溫知宴感動。
原來,在他們的十六歲,十七歲,不管哪一歲,溫知宴喜歡黎爾這件事在時光裡留下的痕跡,都有處可尋。
青春漸老,那麼多年過去了,跟他來度蜜月,她才兜兜轉轉的發現,這一路他悄無聲息的有喜歡她。
“他是溫知宴?”高錦越問。
“對。”黎爾答應。
“衷心祝溫先生跟溫太太新婚快樂。”不知這些前程舊事的高錦越誠摯的祝福,惋惜道,“沒能去參加你們的婚禮,是我人生的巨大遺憾。”
聽完黎爾分享的秘密,他再次認敗的確認到了,在喜歡黎爾這件事上,沒有人能贏十七歲的溫知宴,除了溫知宴自己。
曾經跟溫知宴這樣的男人做過情敵,應該也可算是高錦越人生裡的高光。
“高同學,一起跳支舞吧,現在的我真的明媚如春光,值得與你共舞。
”黎爾笑得甜美的邀請這個港城闊少。
前兩天趙承柏跟黎爾說了,高錦越不是什麼潔身自愛的善茬,在家裡爭產上位成功後,身邊一路都有美女作伴。
來港城度蜜月遇上他前,黎爾被程餘欣逗趣的提起,當初暗戀她的人,不止溫知宴,還有高錦越。
都是暗戀,他們在當時因為種種顧慮,都沒能告訴黎爾對她的青睞。
可是,他們的暗戀能算作一樣嗎。
不能,完全不一樣。
此生黎爾要的東西,只有溫知宴能給。被人暗自戀慕著守護的幸運,黎爾只想從溫知宴身上得到。
“與溫太太共舞,榮幸之至。”高錦越彎腰,謙恭的牽起黎爾的手,兩人一起來到舞池中,伴著樂聲,極有默契的共舞了一曲。
片刻後,樂聲停止。
酒酣耳熱的場合,有人提議要交換舞伴玩刺激,讓女人們的眼睛蒙上布條,找先前的男舞伴,找不到的話,就跟她在盲目之中選中的陌生男人共度一晚。
聽到這樣大膽的遊戲規則,黎爾想要退縮,高錦越拉住她。“不是想看溫二少吃醋的模樣?”
黎爾早就感到自己的後背燥熱得快要被一個人盯得燃火,遂改口道:“那就玩玩。”
天花板上的數盞水晶燈熄滅,燈光調暗之後,空曠華麗的大廳裡,黎爾跟一群名媛闊太們的眼睛上被纏上了櫻色的薄紗,開始在暗香盈袖,蘭燻桂馥的盛宴上尋人。
其實那紗是半透視的,蒙上之後,依然可以看見人影。
要是真的瞭解自己原來的舞伴,這點遮擋完全妨礙不了去找到他。
他們是習慣附庸風雅的上層圈子,這種風月遊戲只是為了助興,不是真的為了酒池肉林。
鋼琴師在室內造景噴泉邊彈奏起了輕鬆優美的音樂,prcesfthenight。
伴著露臺外港島夜幕下輕柔墜落的沙沙細雨,黎爾的眼睛被柔軟的薄紗纏住,視野朦朧中,她在熙攘的人群中尋覓她的舞伴。
高錦越為了讓她輕易的識出他來,找了個明顯的地方,站在了鋼琴師彈奏的三角鋼琴邊。
黎爾一下就瞧見他了,然後卻踩著細高跟,搖曳身姿的往另一個方向走去,奔向在一副冷色調巨型油畫前站立的身姿筆挺的男人。
男人手裡端著高腳水晶杯,長指在杯壁上漫不經心的敲打。
其實從黎爾跟高錦越進入舞池,他就站在那裡了,恨得牙癢,用如刀鋒般尖利的眼神刮過黎爾身上每一處,氣到極點,然而卻沒有奔上來給當著港城圈子裡的無數名流貴胄們給黎爾難堪。
她是他溫知宴的太太,在任何場合,任何人都必須得尊重她,包括溫知宴自己。
即使厭煩她跟高中時候對她青睞過的男人跳舞,溫知宴也在一旁使勁耐著性子,等她結束她主動發起的這場惹火遊戲,他才能用他的方式修理她,勸誡她下次不可以再這麼任性。
溫知宴抿了一口蔓越莓汁
,殷紅的汁液入喉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