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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蘇城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事件的黎爾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應該是到這個不全城供暖的城市第一天就受涼感冒了。
不然此刻,她不會如此四肢癱軟,精神疲憊,只能像一團棉花一樣,軟軟綿綿的倚靠在男人身上。
她感覺到車子在平穩行駛,賓利雅緻的後車座上,男人坐著,支著一雙長腿,溫熱厚掌扣住她的細腰,將她橫抱在他腿上。
黎爾乖順的將小臉貼在男人厚實的胸膛裡。
從那處小公寓到他住的酒店,一路她都難忍眼眸滾燙的掉眼淚,在他的白襯衫胸口泅出一片溼熱。
車子停穩後,他像撈魚一樣,將她撈起,上了酒店套房,摘掉她的圍巾跟外套,抱她去浴室洗澡,還讓人找來醫藥箱,溫柔的說要為她處理傷口。
被溫知宴如此對待的黎爾感到甚為害羞。
跟他結婚前,她沒有對任何異性動過心,也沒交過任何男朋友,對男女的相處之事完全沒有經驗。
而且彼時的黎爾因為生父出軌,她早就對愛情失去了信心,很少有男人能打破她為自己築造的自我保護,跟她親近。
就算是學生時代,她被全校同學誤會在暗戀完美校草江炙,她其實也不曾對江炙動過心。
然而這一瞬,當溫知宴將她抱到浴室洗手檯上,用溫毛巾輕輕擦掉她身上的灰塵跟血汙,仔細檢查她的身體,要為跟三個流氓青年纏鬥得渾身是傷的她處理傷口,黎爾無法控制的心跳怦怦。
不知是第一次跟異性如此親密,還是因為對方是溫知宴。
感到心跳頻率快到已經是難以負荷時,黎爾說:“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身上只穿一件誇示出她身材線條的針織連衣裙,感到單薄的黎爾難為情的拒絕溫知宴再繼續與她靠近。
“我們是夫妻。相互幫助是應該的。”溫知宴卻輕滾喉結,執意要照顧她。
他用蘸取了碘伏的棉籤輕輕塗抹上她臉上的傷口。
黎爾知道碘伏是什麼顏色,濃黃得發綠,一團團的弄到她臉上,肯定很難看,她心裡很發虛。
溫知宴目不轉睛的,用專注眸光盯她看,深怕沒有為她護理到每一處傷口。
擦完藥,黎爾說:“我只是有一點感冒,跟剛才那三個混混打架打得也不是很兇,受的都是皮外傷,你出去吧,接下來我可以自己洗澡。”
“可是我想幫你洗。”迎接她的回應卻是男人啞著嗓子說話,他偏執的要在她感到難受的時候寸步不離的照顧她。
“可是……”渾身軟綿綿的黎爾慌了,怎麼可能讓他幫她洗。
“已經結婚了不是嗎?總要坦誠相對的。”溫知宴捲起黎爾的針織連衣裙裙襬,用骨節分明的手指幫她拉下薄薄的黑色玻璃絲襪。
黎爾羞得雙頰快要滴出血來。
結婚已經一年了,在那些聚少離多里,即使閨蜜程餘欣一再的鼓動她跟溫知宴做真夫妻,黎爾也一直讓自己保持
清醒,她跟溫知宴結婚,就是冷冰冰的形婚。
一年過去,溫知宴對待她的方式好像有些變了,他變得主動,不再讓黎爾心裡有十足的把握認為這是一場虛假婚姻。
至少在這種時候,她覺得不是。
受過驚嚇,有些發燒的黎爾頭重腳輕,反對無效,適才跟三個流氓針鋒相對,聲嘶力竭的,吼得嗓子也難受,對男人說話的語調強硬不起來。
一副甜嗓,不管沙啞著說什麼,都酷似在對他欲拒還迎的撒嬌。
“溫知宴,不要……”
“要。”
淋浴房的花灑開啟,男人的手藉著給黎爾洗澡為名,探訪她身體每一處。
黎爾被他弄得很舒服,身體更癱軟了,時不時發出幾聲煽情的嗚咽,聽得他愉悅的輕笑出聲,似是很滿意黎爾對他做出的回應。
澡洗完後,黎爾被溫知宴圍上柔軟的浴巾,抱上kgsize的軟床。
他輕輕將她的頭放到填充了天鵝絨的蓬鬆枕頭,黎爾以為自己終於逃脫了一場甜蜜酷刑。
可是,溫知宴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他壓唇下來,對準她一直在發燒的紅耳朵說:“現在還怕不怕,今晚要不要老公陪你睡?”
“……”
黎爾偏頭,被男人炙熱的呼吸燻得靈魂出竅,腳趾酥麻的摳緊。
她腦子迷糊了,但是依然記得好像這是第一次溫知宴跟她自稱老公。
他怎麼能這樣跟她自稱,雖然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