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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知道她不願意。
見到男人隨意丟在身邊的煙盒,黎爾忽然想起蘇煙沉香是蘇城的地方特產煙。
溫知宴應該是對蘇城這個地方有什麼特殊的情愫。
他老家在北城,現在在璃城生活,蘇城應該跟他關係很淺才對。
“溫知宴,我先去睡了。”黎爾眼神閃躲的告訴溫知宴。
“昂。”溫知宴摘掉唇邊的煙,低應了一聲,情緒不太高,因為他抽的這根菸是壓欲煙。
為了黎爾,明明是個上位者,習慣掠奪的他今夜又一次的選擇了壓抑跟靜待。
“對了,你不要抽太多煙。”黎爾回房間之前,柔聲關心了溫知宴一句。
“好。”溫知宴答應了,可是手裡還是夾著那根菸,沒有扔掉。
“晚安。”黎爾說。
“晚安。”溫知宴回應。
黎爾深知今晚她把這個不可一世的貴公子從浴室裡趕出來,很傷他臉面。
明明他在那種豪門局上招搖過市的吻了她,告訴那幫公子哥她是他的女人,然而回到酒店,他們獨處時,黎爾卻一點面子不給他。
他一定是生氣了。
黎爾悻悻然的回到床上,搽臉護膚,做完全身護理之後,心情懊惱的縮排棉被裡。
外面在下薄雪,一個人躺在kgsize的軟床上,黎爾心中忽然有些空,像適才她想起的那顆小沙粒,忐忑
的在岸邊棲息著,以為海潮要捲起,來狂暴的翻滾跟蹂躪她了,結果卻只是虛驚一場。
一十分鐘前,當她從浴室走出的時候,溫知宴站在落地窗邊抽菸。
身姿筆挺高大,皮相跟骨相皆是人間第一流的男人,唇邊含著一根白煙卷,英俊眉眼被煙霧燻過,徒增幾分寂寥。
黎爾望著他,感到那樣拒絕他,自己好像太不應該了。
他明明是紈絝不羈,習慣被伺候的頂級公子哥,怎麼能被黎爾這麼趕出來。
在黎爾工作的儲運酒店集團裡,有很多因為工作關係跟豪門公子哥好上的女同事。
對那些身居高位的男人們來說,她們這些做服務行業的酒店前廳經理,只是一個玩物而已。
黎爾腦海裡一再的浮現溫知宴含煙斂眉的模樣,他也有一張網友說的那種渣男臉,輕輕撩動他的含情桃花眼,就是萬般勾引。
溫知宴會是那種把漂亮女人當玩物的膚淺男人嗎?
可是黎爾總覺得溫知宴跟其它豪門公子哥是不一樣的。
想來想去,她想得心裡十分的焦躁。
素來是程餘欣閒著沒事,一頭熱的聯絡她跟關心她。
這個晚上,自認從不會為男女之事煩惱的黎爾第一次反過來,主動給程餘欣發微信。
她頭偏在枕頭上,長指在手機螢幕上編輯了好幾次,最後,發出去的資訊是。
【程餘欣,你說溫知宴是不是在花錢包養我啊?就是公子哥隨便玩女人那種?】
發出去之後,黎爾覺得這麼問的自己很蠢。
明明是她跟溫知宴有結婚證的。
她想立刻撤回來,不讓程餘欣嘲笑她。
結果倪涓雅正好給她打了個電話,問她在蘇城回來沒,又問溫知宴喝她這個丈母孃為他傾情撿的中藥沒有。
黎爾糊弄了幾句,說大概明天就回來,溫知宴好像把中藥已經喝過了,倪涓雅就沒跟她繼續嘮叨了。
再回到微信介面,黎爾要撤回的資訊已經過了撤回的時間。
算了,黎爾嘆氣,就讓程餘欣知道吧,這趟蘇城之行,跟溫知宴的相處真的讓黎爾有這種想法。
就是她感覺到了溫知宴跟她結婚不完全是形婚,而是溫知宴對她有所求。
求的是什麼呢?
跟他比,黎爾算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平民女,勉強只能以色侍奉他。
程餘欣很久都沒回資訊。黎爾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早上六點,黎爾隱約聽到套房裡有響動,是溫知宴要動身去哥本哈根,助理跟秘書在為他收拾行李。
黎爾沒想到他這麼早就要走,如果今天這麼早就要動身,那昨晚大可不必帶她出去應酬,還有深夜帶她去她以前住過的舊街區吃宵夜。
其實他找人把朱婧儀叫回來就行了,沒必要帶黎爾去看那群流氓被就地處罰。
黎爾當時以為那是一種男性尊嚴的宣告,那幫流氓對黎爾
產生了非分之想,傷害了黎爾,溫知宴要他們下跪